人都说医者不可以自医,我看也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我们学了这么多年的医了,对于各种临床性疾病还有各种传染性的疾病全部都在心中是十分地熟稔的,但是在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免会用有色眼镜来看人的,就像是有些时候,我们明明知道一种疾病是不会通过日常的某种接触传染。这种情况貌似不可能!
但是在和这类的患者接触的时候,还是往往会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感觉到十分的恐惧,非常的恐惧,虽然明白我们作为医学生是不可以这个样子的,但是这种就是在心中非常强烈地恐惧,却还是在心里时时刻刻地都敲打着自己的心脏,提醒着自己,这个很可怕,很可怕!“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再回忆一下老师在课上是怎么讲的,你讲这种话,mī_mī,你到底还是医学专业的吗,你说说你……”
唐mī_mī或许觉得自己说的是有那么的像个白痴了,她慢慢地把头转过去,“丫丫,你别生气啦,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啊,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好心,这我完全都可以理解,但是有一点儿,人家未必会相信啊,或许人家会把你的话给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呢?就比如说人家的意思是,你这样做,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优越性呢?丫丫,我这只是好好提醒你一下,你不要不把我的话完全地当回事啊……”
我叹了口气,是啊,mī_mī这样子说的是没有错,苏小玉现在对于自己的境遇有着一种偏执的认知,她就是这么认知我就是造成了她现在境遇的一种罪魁祸首,要不是因为我,她不会和李云翔离婚,要不是因为我,她也到不了现在这种田地,可是事实是,我和这些问题没有丝毫的关系,我也不是造成她这种情况的一个罪魁祸首,但是我却无端地被冠上了这种罪名,这其中的滋味只有我了解了。
只能够在她的内心深处,狠狠地承受着她的唾骂,我觉得自己在某些时候,也确实是比较可悲吧,但反过来想想呢?如果我是苏小玉,而且苏小玉是我的话,我觉得自己或许也会保不齐就在心里有这样子的认知的,看着她过得好,我自己过成了这样子,我也会生气吧,我想在我的心里,我也会把自己认知成这个样子。
苏小玉的屋子本来空间就比较狭小,而且屋子里面的东西也比较繁多,就这么小的空间,但是却被这么多的东西给挤得几乎是满满的,没有任何下脚的余地了。屋子里面十分闷热,原本就是这么小的一个空间,心情这个时候还比较烦躁,屋子里面堆积的垃圾就在地上那么地放着,散发出一阵阵地比较腐烂的味道,这让人的心情,就这么地不由自主地烦躁起来了,就是一种几乎想让人抓耳挠腮的感觉,几乎可以让你时刻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一刻简直都不想再呆着了。
我想这和闷热的天气也是有着直接地关系了,我观顾自周,就是一些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一些陈旧的家具,我还看到了除了这些几乎是老掉牙的家具之外,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头上的电灯还有一架十分破旧的电风扇了,电风扇的扇叶是铁质的,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个年头儿了,扇叶上面几乎是锈迹斑斑的。
而且电风扇转动起来的时候,扇叶不知道是和哪种物体相互碰撞的时候,就发出了一种“叮叮当当”地声音了,这种声音好像是从电风扇的机体里面发射出来的,就觉得是有一把大勺子在使劲地敲着电风扇的外壳,这让人感觉十分的烦躁,风力不强都不说了吧,并且这个风扇在转动着的时候,还送来了一阵阵地带着特殊味道的热风,更加让人觉得十分地烦躁了。“这是什么鬼地方!”
唐mī_mī是最怕热了,她干脆把短袖就往上掀到了肚脐的位置,就这么地把自己的腰部全部都裸露了出来,即使是这样,我还是看到了她的脖子还有脸上出了这么多的汗珠。一刻又一刻,油光水滑的,就像是从毛孔里面挤出来的粒粒珍珠。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轰轰隆隆”地声音,就这么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直直地到达了我的耳膜里面了。我和唐mī_mī都被惊了一下大趔趄。嗨,什么事情都是物极必反的吧,你看看就是这么热的天气,就在这电闪雷鸣过来,天上的雨,就直接地落了下来了。而且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就把房顶上面的瓦片给砸的几乎是“噔噔”地想着,就仿佛是一粒粒的冰雹从天上就这么地落了下来,我觉得自己的头顶上面的这片瓦是不是可以经受得住,这么大强度的冲击!“我靠,不会吧,这么大的雨,说来,就来啊!有和别人商量吗?”
唐mī_mī说着,就从床底下,踅摸出来了一个盆儿,就直接扣在了头上,我的那个天啦,有这么严重吗?你干嘛啊,天上只是下雨,又不是下子弹,有必要吗?
“你干嘛啊,你干嘛,你整个盆子扣在了头上这么地扣在了头上,就跟带着一个大钢盔似得,你给我弄下来,你要不要这么逗比啊……”我边说边把这个盆子从头上给撕扯下来,但是这个时候,唐mī_mī却死命地护住了头上的盆子。
“不要啦,不要啦,现在天上就是在下着冰雹啊,要是真的从头顶上面落下来了,我会被砸的头脑开裂了,我告诉你啊,那个时候,你小心尹哲找你麻烦啊!”mī_mī这个时候就这么直接地捂住了头,正在我们两个挣得比较激烈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身后的床上,就这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