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脸庞上稍有的舒心的笑容,特别的阳光灿烂,跟你们说了,这人不笑还好,一笑就是迷死人的境地,特别有杀伤力,我有点懵了,差点忘了正事儿,于是扣了扣他脖子说,“你赶紧的!良辰美景,别耽误了好时光!”

“周若棠,你说的,一会儿别喊停!”他勾唇一笑,邪魅极了,我傲娇地点了点头,旋即,他冰凉的嘴唇边覆盖下来,忽地噙住了我的双唇,一阵温柔的舔/舐,继而变为用力的吮/吸,后来便是霸道的入侵和攻城略地,我有些跟不上节奏,心想,凌寒这主意出得不好,好似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呐。

不成不成,得掰回一局来。

我猛地推开陆岩,发现自己嘴唇有些微微肿了,他挑衅地看着我,不言不语,一双勾人的眼睛冷冽中含着暧昧,我咬了咬唇,抓住他胳膊,一把将他拉到床沿上,旋即狠狠用力一推,将他推倒在床上,他顺势倒下去,双手扣在一块儿,放在后脑勺处枕着脑袋看我要干嘛,我邪魅一笑,昂首挺胸地脱掉了外套扔在地上,然后扑上床去,趴在他身上,小巧的双手探入他t恤下摆网上摸,手指轻轻滑过他胸前每一处肌肉——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像是在等着我如何勾引他,一副傲娇的样子特别欠扁。我笑吟吟坐在他腰上,脱掉了上衣扔在他脸上,挡住了他的视线,等他拿开衣服时,我已经脱掉了内衣用胳膊挡住,他眼前一亮的瞬间,我看见他喉咙口喉结上下动了动,吞了口唾沫,我轻笑,慢慢俯下身去,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火热的嘴唇覆盖上去亲吻了一下——

我感觉他忽然虎躯一震,哈哈哈,不对,是甚至忽然紧绷,抖了一抖。

我咯咯地笑着,感觉自己胜利了第一步,旋即手心往下,顺着胸口一路向下,直到那一处,手伸进去的一瞬,陆岩不由地嗯了一声,声音有些粗重,没等我进一步动作,他已经容不得我放肆,忽然抓着我裸/露的胳膊肘猛地一翻身便把我压在了身下——

是的,你们没猜错,我用生命践行了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惨痛教训。他说的别喊停,是真的别喊停。

完事儿后我躺在床上,身下是光滑柔软的丝绸床单,柔软地贴着背部,图通牛奶般丝滑,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努力平复着颤抖的心肠和粗重的喘息,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不禁开始怀疑人生。

清寒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一片一片融进来,洒在空旷的地方,一片一片融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我的身上。

陆岩激动的时候喜欢抓着人头发,就想刚才,场面有点小小的失控。不过他不像从前那样,抓着你死死不放,我方才疼得叫出声,他立即放开我,附在我耳边亲吻着耳垂说对不起。

他也是累积了,释放后便趴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我们十指紧扣,紧紧地握住了彼此,不曾分开。

“不许跟程思远再往来。”静谧的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他命令的声音在其中显得有些突兀。

我笑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只是一个朋友而已?难得有人真心要跟我做朋友,应该珍惜的,而且,当初他帮了我许多,你清楚的。”

陆岩不悦地冷哼,“帮你?帮你从我身边逃走。我看他那双手是不想要了。”

我急道,“你别胡闹!”我轻轻推开他,倒在我身侧,我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珠子说,“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你知道的,别胡乱吃醋,人这一辈子是少不了朋友的,我对程思远没感情,但不能失去这个朋友,陆岩你别这么霸道。”

他白了我一眼,命令地说,“我说不许就不许。你对他没意思,可他对你未必。你跟林森来往我说什么了?程思远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只有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唯一的,其他人都是一样。”

这话听起来不就是表白么?陆岩微怔,却傲娇地扬眉,坚持地说,“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我还想说什么,陆岩冷冷扫了我一眼,命令道,“闭嘴。”

就这样,到嘴的话被憋了回去。我怔怔地看着他,寸长的头发露出逛街的额头,浓密的眉毛如走剑,英气十足。月光融在他清俊的脸上,硬朗的轮廓平添了几丝柔和,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见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说,这么好看的男人,多看一眼都会醉。

我不禁伸手抚摸他的轮廓,望着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睛,打探着他眼底哀伤孤独的心事,心想,什么时候这张好看的脸蛋会时常挂着阳光灿烂的笑?什么时候紧蹙的眉头才能平展,不在皱着。

我主动靠近他,和他贴在一起,扑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乖巧地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是周末,所以我和陆岩一直睡到十点多钟才起来,洗了个澡神清气爽,下楼时陈扬正好在家里报备工作,我穿了件丝绸吊带睡裙下楼吃早餐,淡紫色的料子有些神秘和性感,贴在肌肤上随着步子的走动一摇一摆,身材曲线若隐若现,肩带藏不住,衬得皮肤白皙细腻,我披散了头发搭在两肩,看起来比平日里干净的模样多了几丝妩媚。

陆岩原本低头看文件,见我坐在他对面,瞄了我一眼,然后脸色有点难看,我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陆岩,又看了看陈扬,才发现问题的所在,还好陈扬训练有素,非礼勿视,淡淡撇了我一眼后认真看着陆岩说话,记录要事。

我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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