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这头发,扯得疼,哇啦哇啦地叫,我和于姐两人都拉不住,一番扭打,惊天动地,最后于姐的好脾气也磨坏了,原本是给林蝶面子胡闹,毕竟是她手下数一数二的红牌,可说到底还是妈咪,掌管着手下小姐的生计,怎么会气场?林蝶和那姑娘闹得不可开交时,于姐气得甩手,一声令下,“我看你们俩谁都别做了!都给我滚!给脸不要脸!我说什么你俩都当放屁!”

林蝶和那姑娘互相扯着胳膊,有些悻悻地看着于姐,于姐正在火上,也顾不上林蝶的面子,厉声说,“我给你面子才劝你,但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会所不少你一个姑娘,别一天到晚给我惹是生非,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说完立即转向那姑娘。语气更加凶狠,“还有你!刚来第一天就给我惹事儿,也别干了!滚蛋吧!可不想你天天把场子给我闹得鸡飞狗跳,要是谈不妥,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于姐说完甩手而去,门一拉开,外头的小姐们面面相觑,于姐暴怒道,“看什么看!赶紧收拾了接客去!”

有好事的小姐开玩笑说,“是是是,妈咪叫接客啦!”

人三三两两地进来,她俩也没好意思继续撕,林蝶甩手回到自己位置上开始收拾东西,我以为他化妆去了,就劝那姑娘。结果我刚刚说一句,“你先冷静下,现在别招惹她,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结果话还没说完,那姑娘就哭了起来,吓得我一颤一颤的,我心想妈的我没说错什么话啊,哭什么哭,就在这时,林蝶收拾好了东西,拎包过来狠狠撞了一下那妹子,鄙夷地说,“赵晓芳我告诉你,别他妈让我在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一次的话,永远有效。”

说完人就走了。

我追上去抓着她胳膊,紧张道,“我靠,你还真走啊!脑子进水了?赌什么气!”

林蝶没说话,掰开我的手气冲冲走了。就是这一次,我恍然发现,林蝶脾气真的好大,那妹纸是杀了她全家还是抢了她男人?杀了全家不至于把,现在应该坐牢。要是抢她男人,顾承中不是在国外么?

我叫朵朵帮我顶钟,然后出去追林蝶,就一会会儿的功夫出来,那小妮子竟然走了大老远,亏得我踩着高跟鞋飞奔才阻止了她上出租车,还被师傅骂神经病。

我气喘吁吁说,“跑什么呢跑,说你两句就跑了,你还是不经世事的小丫头片子呢?于姐那是气话,能当真吗?离开这儿,顾承中一年几十万的学费你上哪儿找去?”

林蝶一直低着头,这会儿飘着雪,她站在路灯下,背后是会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可美了,她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我,吸了吸鼻子说,“有烟吗?给我一根烟。”

后来那一根烟的功夫,林蝶想通了,跟着我回了会所,路过一楼吧台时于姐在跟经理说话,见我拉着林蝶回来了,于姐也没说什么,一如既往地,好似刚才撕破脸的一幕不存在似的。而林蝶的地位也没有因此动摇,于姐不计前嫌,仍旧给她最好的客人,最好的钟。

至于新来的赵晓芳,起了个土里土气的艺名叫芳芳,在二层做,和林蝶井水不犯河水吧,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对彼此都视若无睹,一点点小事都大打出手,当然。这种事情没再被于姐看到过,一般发生在洗手间。

那晚我陪酒到两点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到门口时,叶琛的车子停在门口,他穿着毛呢大衣和牛仔裤,手上挂着保时捷的钥匙扣一甩一甩地,远远地对我笑。

对于叶琛的出现,我意外,可又不意外。我收回视线笑吟吟看着客人色眯眯的眼睛,会意地迎上去在人脸上亲一口,说老板下次记得找我。这种恶心的话我曾经说不出口,对着镜子联系了成百上千次,笑靥如花的,风情万种的,清纯可人的。我练了无数次,导致我面对不同的客人能随意切换表情,恰到好处,可圈可点。

我把客人送上车,站在门口看着车子开走了才收回虚伪的笑容,远远地看着站在车前英俊潇洒的叶琛,微微扬眉,叶琛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那会儿我穿着抹胸裙子,胳膊冻在寒风里,浑身鸡皮疙瘩,我走向叶琛的同时,叶琛也走向我,并且脱下身上的大衣给我搭在肩膀上,关切地说,“怎么不穿件衣服就出来?”

衣服上有叶琛的体温,还有属于他的味道。

但真不妙,我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那一夜在医院,乔江林的外套裹着心虚的我。

“客人花钱点我的台,可不是为了看我穿大衣的。”我笑道,“穿的越少,他们越高兴。”

叶琛抿嘴,不可置否,我盯着他笑,他赶紧解释说,“我可不是这样。”

我扫了他一眼,点头说,“当然,叶老板您是绅士,怜香惜玉。”

“因为你漂亮。”

“嗯?真肤浅,难道我只剩下漂亮了么?”我撅嘴不屑地说,“其实我还有头脑,可惜现在得靠脸吃饭。”

叶琛被我逗笑了,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他才问我,“能下班了吗?”

“应该可以。”

“那我们去吃宵夜?”叶琛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说。

我把外套脱下来丢给叶琛,“我去换衣服,一会儿出来。”

有时候我搞不懂自己是自作聪明还是自寻死路,反正我掐着时间出来时,叶琛和乔江林正在门口说话,一边还站着陆岩和秦海洋,见我来了,叶琛招招手,乔江林等人回头来看我,我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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