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遍布罪恶和杀戮的岛屿上,容颜冷艳的黑牡丹和那些肮脏的海盗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反差!
假如不知道她的身份,任何男人都有可能坠入一厢情愿的情,成为她的猎物。
即使纵横花丛,享尽fēng_liú事,李淳风仍在那一秒微微失神。
“怎样?只要你留下来,我就是你的。”黑牡丹笑起来更美,平常不笑的女人,当笑容为一个人独家绽放时,那种美丽是惊人的。
“不如趁现在良辰美景,你我好事成双,来吧!”李淳风伸手去抓黑牡丹的手,状如恶狼,两眼露着贪婪色,欲。
“咯咯”黑牡丹娇笑着逃开,摇头笑道:“这可不行,万一你不认账,到头来我人财两空,找谁算账?”
“不认账你可以杀了我。”李淳风在水桶中趴着木桶沿,一脸色迷迷的瞅着她:“你我有缘相会,不如就放开享受一次,如何?”
黑牡丹眼底闪过一道冷色,脸上带着微笑,“急什么,只要你替我完成心愿,鸱尾屿都是你的!我的面纱已经为你摘下,忍上一两天都等不及吗?”
“哈哈,就依你说的!”李淳风不再强求,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查探出了这女人真正的意图借刀杀人,不过如此盘算而已!其他的,全是谎言。胡卡一死,鸱尾屿将无人敢于黑牡丹抗衡,而自己的未来,也许只有一个下场,兔死狗烹!
他转过身,沉入水桶,把胳膊露出来,“该搓一下手臂了!”
黑牡丹走过去,捡起面纱,放到凳子上,卖力揉搓着李淳风两只手臂,“今晚岛上照例要设庆功酒,就是你动手的好时机。”
“我能混进去?”
“你现在不是俘虏,是客人。”黑牡丹说道:“会有你一席之地。”
“嗯,有一个问题。”李淳风点点头:“你是华裔对不对?”
“不错。”黑牡丹没想到他说起这个,有些诧异。
“南洋这片海,归谁管?”
“你说呢?”黑牡丹又笑了起来:“鸱尾屿就是核心,将来南洋的主宰是你。”
“不怕菲越缅泰军舰骚扰围剿?”李淳风继续问道。
女人嗤之以鼻:“他们?他们在我眼里,不过蝼蚁!”
“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你害怕?”李淳风转个身,站起来,让她擦洗腰部以下的地方。
黑牡丹瞥一眼他胯下之物,用海绵抹了点泡沫,轻轻揉起来。
“喔”李淳风发出舒爽的声音,经不起挑逗,宝贝就昂起头来。
“海盗出生入死,除非遇上前几天那样的海啸,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害怕!”她伸手套动这男人法宝,笑吟吟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真想干你!”李淳风恶狠狠吼道。
“我会让你满意的!忍着点,今天先让你尝尝甜头。”黑牡丹的手生涩套弄着,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唔!”他的手按上了女人的胸脯,用力揉捏,黑牡丹身体微微一颤,脸色更红了,手也发烫起来。
“给老子用嘴!”李淳风抓起瓢,冲掉上面的肥皂泡,把黑牡丹的头按了下去!
竹屋内响起一阵囫囵的呜呜声,伴随着男人舒爽的低吼……
几天来的压抑随着菁华流泻,终于烟消云散,李淳风拿起海绵擦去黑牡丹脸上的浓浆,喘着粗气说道:“现在我们应该建立起信任了,我刚刚想说的是,南洋要认祖归宗,回归华夏,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一脸通红的黑牡丹整整衣领,用毛巾再次抹净脸上的污秽,蒙上黑纱,盘起长发,才缓缓说道:“不可能。”
“为什么?”李淳风没有感到意外,如果她点头同意,那才是谎言。
“海盗就是海盗,你想学宋江招安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杀你,海盗们也会杀了你!”
“明白了,算我没说。”李淳风笑了笑,从木桶里钻出来,换上一身新衣。
短袖衬衫,黑色长裤。
两人整理完毕,才打开门,走出这个澡堂。
一名神色慌乱的海盗背着枪跑过来,大喊大叫:“大首领,胡卡首领在……在俘虏营……”
“他在干什么?”黑牡丹杏眼圆睁,抓住这个人的衣领逼问。
“他,他要玩那个女人!”
“这个色棍!”黑牡丹一把丢掉他,快步向关押俘虏的地方走去。
胡卡居然把主意打到月婉幽身上了,听到这个消息,李淳风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你能爬到哪里去?哈哈……姿色不差,腿瘸了不要紧,身体还是能用的,别爬了,省点力气一会尽情叫吧……”
竹舍中传来胡卡狂妄的笑声,外面,一群男人趴着缝偷看。
这些,都是胡卡的部署,海盗中穷凶极恶的一等货。
“都滚开!”黑牡丹一声厉喝,所有人都吓得猛然回头,看到是她,连滚带爬逃出这里。
砰!竹门被皮靴一脚踢开,黑牡丹和李淳风两人出现在胡卡眼前。
“你干什么?”她怒视着鸱尾屿二当家,胸口起伏,手上握紧了三叉刃。
“你说我干什么?玩玩而已!”被捉个现形的胡卡,一点也没有畏惧羞耻的表情,在海盗群体中,女人就是拿来享用的。
“玩?蹲海边玩你的蛋去!”黑牡丹破口大骂。
“贱,人!”胡卡看到她后面的李淳风,盛怒加倍释放,一把掏出腰间的手枪,指住了黑牡丹。
“胡卡,你要造反吗!”黑牡丹手里的三叉刃也锁定了他,两大头领,在竹舍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