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终没能待下去,看到两个人真的要真刀真枪演练,她狠狠啐了一口满脸羞红逃也似的消失在山林里。
“她跑了。”李淳风松了口气。
“我知道,接下来干吗?”潘如烟眉梢含春,脸若桃李,似笑似嗔望着他,指尖在男人的胸膛轻轻撩拨。
“干吗?”老李眼珠子一转,软绵绵的宝贝在两人近身厮磨下再度活跃起来,这时候再退缩真是白痴了。
梅开二度,山风把美妙婉转的小曲传递在汨汨水流中,雪白的长腿盘在李淳风腰间,尚有多余的长度,男人和女人原始的音律肆意飞扬。
完美的融合,忘我的攻掠,风停雨歇之后,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难以动弹。
“我想到一件事……”李淳风仰靠在光滑的大石上说道,他的手意犹未尽捏着女人挺起的紫葡萄。
“什么。”潘如烟甩了下头发,眼神深邃迷离,娇红的小嘴像果冻一样具有弹性,在李淳风的脖子上啄了一口。
“降王为什么会放过我们?他不是六亲不认的吗?我们怎么会落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潘如烟在他耳边说着话,酥酥的气息让老李脖子痒痒的。
“不管了……”他叹了口气,既然没有什么大损失,又因祸得福,还有什么好苛求的?
如果不是降王,或许他还没有这么容易一亲芳泽,和潘大美人共浴鸳鸯吧,跑婚祭虽然顺利完成,但是以潘美人的脾气,没那么容易就范的,不让他吃点苦头,受尽诱惑,她就不是潘如烟。
现在,一切圆满了,仔细想想,倒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
李淳风脸上一会儿露出得意的笑意,一会儿又痴痴傻傻的发呆。
这是他的第二个女人,将来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对相处?
能给她名分吗?
“想什么?”潘如烟直起身子,即便没有女人塑身的内衣,她的曲线仍笑傲江湖,赏心悦目的魅力不减一分。
“没什么,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要和你来滇南吗?”拉着她的手,李淳风将女人轻轻拥来,这次轮到他环抱着她的腰,亲密有爱。
“这个我真没想过。”潘如烟就笑,“你这个家伙,鬼点子最多,也会哄女人开心。”
“因为十香生肌膏。”李淳风脸色一正。
潘如烟眼中有些失落,但马上就被他下面的话吸引了:“我们的产品不是要卖出去,是要闻名于世,一炮走红,宣传和口碑最重要,英雄不是天生的,是无数文人墨客亲历身为塑造的,我来这里,就是要创造神话,幸运的是第一步的目标已经无心插柳完成了,下一步的战场在国外。”
“我明白了,”潘如烟一脸开心的笑,“除了这一点,我们应该参考一下苹果的饥饿营销策略,突出品牌形象,和消费者产生心理共鸣,要不要做段广告登陆各大卫视?”
“要!当然要!第一大消费群体是女人,这个广告的人选我有了。”李淳风笑道。
“是谁?”
“保密。”
“切讨厌的家伙!”
艳阳高照,衣物很快干透,李淳风从树梢上一件件取下她的内衣、长袖衫和长裤,亲手为心爱的女人穿衣。
她柔情蜜意地注视着男人的动作,一改都市里雷厉风行的干练。
“怎么走?”李淳风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黄龙寨在什么位置。
“应该向北。”潘如烟想了想说。
“确定吗?万一迷路可别哭。”他故意吓唬这个“胆小”的女人。
“人家好怕,相公,抱抱。”女人娇声拽着他的手臂,笑容妖媚似狐。
“好嘞,走!”李淳风拦腰抱起她,将她扛在肩头,放声大笑,冲入山间小道,林荫中,传出嘻嘻哈哈的笑语情话……
半天半宿的旅程,充满情趣和浪漫,大巴山在他们脚下移动,抛开了所有压力和烦恼,郎情妾意分外甜蜜。
黄龙寨的花山节盛事仿佛还在眼前,跑婚祭留下的灰烬炭火痕迹在夜色中只剩斑斑点点,那盏挂在桥头的油灯依旧明亮。
“那盏灯是阿爹挂上的。”潘如烟轻声充满幸福地说道。
“大半夜会有人走路?”似乎每一晚都能看到这盏油灯,在勤俭持家的黎寨,不应该这样浪费。
“我们不是吗?”她笑着反问。
李淳风若有所思点头。
“那座桥也是阿爹一个人修的,二十六年前,就是在那座桥上,他们捡到一个婴儿。”潘如烟低声呢喃着倾诉:“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潘如烟,活着就是幸福,还要奢望什么呢。”
李淳风握紧了她微凉的手,用温暖呵护着女人脆弱敏感的情绪。
活着就好,这里有她的阿爹阿娘,有儿时的家园,昨天的种种,就当作是一场梦魇吧。
村寨里忠实的看家犬惊醒沉睡的乡邻,阿爹阿娘提着煤油灯互相搀扶,迎出家门。
喜悦的泪水爬满老人的脸庞,望眼欲穿的守候迎来了回报。
他们的女儿郎婿从头人寨安全回来,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里是黎人深深忌惮敬畏的地方,进去的人大多有去无回,不是处以极刑,就是下落不明。
亲人团聚,万语千言都化成了泪水,这才是她的家,她的根。
身后的房间里,潘如烟和两位老人促膝长谈,明天一早,她就要离开这里,回归都市,女儿远行,老人家谆谆叮咛,满溢着不舍和担忧。
盘膝坐在院落里,李淳风调整气息,运转乾坤五行凝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