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刚被金蛇咬后心生异样,竟然是中了她的蛊毒而察觉不出!
这是什么蛊?这是什么毒?还有多久的活命时间?
李淳风调动翡翠之心的能量,迅速席卷周身各大穴脉,一个周天下来,竟是一无所获!这个结果再次让他脑门冒汗,无色无味无形!
如果是剧毒定然早就要了他的命,蛊毒比常规毒药更厉害百倍,究竟是怎样一种死法?穿肠破肚,溃烂而死,还是蛊虫入脑,吸干精血而亡?
卑鄙无耻啊!
“你怕了?刚刚怎么不杀我?”蛊王走到盘膝而坐的李淳风身后,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意外的动作让李淳风瞪圆了眼睛,仇人间相见眼红,她这是干什么?
“你下不了手,你中了情蛊。”沙千芷斜坐在稻花堆里,将脑袋贴近了他的耳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人。”
这句话让李淳风瞬间有股幸福的眩晕感,原来当一个人绝望到底的时候,真的会有奇迹出现的!
但接下来的呢喃又让他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心碎而死。”
蛊王从身后轻轻揽着他,拥着他,就像真的拥住珍宝一样。
“你……你为什么……要玩我!”李淳风粗暴地推开她,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连贯的话。
情蛊!传说中的本命情蛊啊!每代蛊王一生只有使用一次的机会,居然用在了他的身上,真幸运!
激动,感动,冲动,以及各种躁动的情绪冲击着李淳风,霎时就让他如癫如狂。
她死了,他必死无疑。他若死,她也不能独活。这就是情蛊,无形无色,却真实存在。
这是把两个人绑在一条船上,谁也跑不了啊。
“杀你还要拼出命去,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蛊王浅浅地笑着,明眸如镜。
“你想要什么!建小学?建诊所?办不到!我没那个能力!”李淳风怒道。
“我相信你会办到的。”她自信地笑起来,“你有钱有势,还有深厚的关系背景,你做不到没人能做到。”
“少给我吹耳边风,快点,解掉它!”李淳风怒了。
“你听说过有人能解情蛊?”蛊王故意露出惊讶的笑脸。
“你……贱女人!”李淳风怒骂:“别做春秋大梦,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不答应?”蛊王脸色霎时就变了:“不答应就一起死!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她的手里露出一柄弯刀,这是货真价实的黎刀,古铜色的刀鞘上镶着两颗猫眼宝石,绿油油闪着幽光。
“疯女人!你这个疯子!”李淳风伸手去夺她的弯刀,蛊王死死握住不松手。
两个人原本半坐在稻田里,现在扭打在一起,压倒一片片的稻穗,翻滚在松软的田野中。
一开始是夺刀,很快刀子飞出去,拳头对拳头,厮打、纠缠,如泼妇干架,乱了分寸。
麦穗飘飞,草叶飞舞,被压倒的稻子发出吱吱的响声。
那两条小金蛇偶尔露出个脑袋,向李淳风示威恐吓,只吓不咬,在两人的拳劲掌风中蹿来绕去,竟丝毫无损。
李淳风不敢痛下杀招,她死了他也完蛋,只能寄希望擒住她,再谋后路。
“郎君,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知道?”蛊王脸上露出惑人的笑容,她的睫毛很长,但不是那种嫁接的假货,她的肌肤雪白,有种病态的慵美,翻身骑在李淳风身上,馨香阵阵。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人?怕失火还敢玩!”李淳风一掌架住她攻来的粉拳,另一手施展擒拿,一下又将她压在身下,“这样才对!”
“我会怕?情蛊种下,我早晚是你的人,答应我的要求,现在就给你!”蛊王说着诱人的话,手指却没停下,连续的拳劲攻击下,砰砰作响,铺开的黑发被气劲吹扬,有种神秘、霸道的美感,鲜艳的红衣和飞舞的金蛇犹如精灵在起舞,美轮美奂,有媚惑众生之态。
琼鼻如玉,眼眸如星,曲线起伏,玲珑婀娜。
“是你等不及了吧!”李淳风以手掌挡住她打向胸膛的拳头,随后另一只手擒住她袖口里的金蛇,“要做好事先把碍眼的东西除了!”
他抓住这金蝰,向外甩去,不料,却甩出来另一个蛇头,双头金蝰!
“衣服也要除了吧!”沙千芷嘻嘻一笑,手指一划,就轻松破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李淳风在接连的惊讶措手不及中,又被她压倒在稻田地里,衣衫凌乱,狼狈之极。
“你怎么不脱!”李淳风手指屈爪,去抓她的蜡染红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男人就不能退后,退后就是qín_shòu不如!
蛊王以手肘挡住他的进攻,这么近距离的战斗,两个人的姿态实在过于旖旎,她的大腿骑在李淳风的腰下,碰触之间,一种异样的坚硬和火热不由自主产生,从肌肤上传递过来。
“你果然是流氓色胚!”蛊王脸上浮起阵阵红云,与李淳风掌指对碰,互相都想擒拿住对方。
“是你骑我,你耍流氓好不好!”李淳风邪邪一笑,运起灵力,荡开她的双手,哧啦一声把蛊王的红衣扯到了腰间!
里面是什么?居然还是红的!大红的肚兜,细嫩如脂的肌肤,挺翘的曲线闪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脖颈、手臂上挂着的银饰也随之露出来,别有一番异域味道。
衣衫不整,衣不蔽体,这场战斗逐渐向另一种方式演化。
又是数百下对攻擒拿,绞杀与反绞杀,谁也不能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