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并不是为了审犯,她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她的目的不是为了早些知道案子的线索,而是纯粹的为了虐待别人。
连柔她并不隐藏自己的意思,她以前也问过连柔,为什么要享受那个过程,连柔说,仔细体会的话,会有相当美妙的感觉。
虐待一个或许见过几次,或许有嫌疑的人,只要保证不死,那就是恪尽职守。
这是她唯一能够宣泄自己内心的方式了。
又一根针刺入鸨母的指头,鸨母终于是忍不住了,混着哭声的尖叫声在审讯堂内响起,连柔带着笑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种欣喜的眼神让卞守静看见了,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时苏若洵也到了,听见审讯堂内传出的尖叫声,她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进了审讯堂,这才一进去,鸨母就认出了是苏若洵,连忙开始求救。
“若洵你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鸨母哭的满眼泪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师姐……”苏若洵走到连柔身边,见鸨母的五只手指都在冒血,倒吸一口凉气,是做戏但也掺了一些真心的劝着连柔,“师姐,都这样她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真的不知道,不如……”
“若洵,走开。”连柔拿着针,嘴边还扬着笑,眼神却是凶狠的让苏若洵怔住。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连柔的气场是不亚于卞守静的。
“师姐……”苏若洵又看了一眼鸨母那一直在微微颤着的手,小声道:“差不多就算了吧……”
“我自有分寸。”连柔瞪了苏若洵一眼,轻笑道:“若洵,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审讯堂内,你没有阻挠我的资格。”
话毕,伴随的是鸨母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