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他这样性情的是怎么厚着脸皮亲了她一次又一次的?
令以明在床下完全是懵了,后来回到床上,盖好被子,生怕苏若洵碰他,苏若洵也只是笑到不行的躺好,而后侧目看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记得你之前那件事了?”
“有什么事明日说吧。”
再说下去他今晚就不用睡了……
“这么好奇成亲后的日子做什么,说到底咱们现在与普通夫妻差的不就是那最后一点吗?难不成你是……”
“别说了!”令以明口吻重的很,苏若洵怎么听都像是恼羞成怒。
“都说新婚燕尔,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你就别再问了!”
他听得到是别人成亲后,夫人会温婉娇柔,他不觉得苏若洵会那么做,而她那么做也确实就跟没了自己的性子一样。
从她今晚的举动来看,他更肯定了,所谓新婚燕尔,大约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了……
他原本还担心成亲后她会和别人一样,那他要花费时间接受,现在看来,真是白操心。
但其实…也有些羡慕别人的新婚燕尔……
“好啊。”苏若洵轻易答应了,躺下,想了想刚才令以明的举动,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休息。
好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的将他调戏的浑身不自在了!
虽然是很恶趣味,不过…也真的很有趣啊!
她生而为人最大的几样乐趣中最不想让别人也体验一下的乐趣。
一晚很快就过去了,醒来后,令以明看了看苏若洵额头上的疤,之后叫来丫鬟打些水来,他给还在梦里的苏若洵洗过脸后就又替她涂上药,苏若洵这下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令以明,见没别的事她就继续躺下,意识仍是半梦半醒的,连令以明掀开她衣裳她也不管,后来清醒还是因为肚子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
伤比她想象的好的快很多,疼还是疼得,到底他那一脚她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可经过他揉的这么几次,淤血散的确实快很多。
昨晚笑得太厉害,嗓子好像有些沙了,苏若洵皱着眉头清清嗓子道:“你前天不是与我说去见卞师姐吗?今天打不打算带我去?”
“你想去便去。”令以明冷着脸的也不知是怎么了,苏若洵哼了两声就不说话了,之后令以明换了衣裳出去一趟,苏若洵想她昨晚提了令母,他定是去给令母说说话了,果然没多久他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坐在远处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声不吭。
苏若洵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起身,令以明抬眼看了看她没说话,她觉得奇怪就走过去坐下问道:“怎么了你,什么话都不说。”
“没什么。”令以明冷淡的回答着,苏若洵看了看楸枰上的黑子与白子间的纠缠,又道:“反正现在早,不如你继续教我吧。”
令以明又是看了看苏若洵,点头答应了,不过在苏若洵坐到他身边去时微微皱眉,“把衣裳穿上。”
“这屋里就我们二人,再来现在热得厉害,你不给扇风就算了还让我把外衣穿上,你是想热死我呢,还是热死我?”苏若洵见令以明面无表情,她认真的想了又想,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他?
昨晚是调戏他了,可昨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才来生气呢?
“那你离我远些。”令以明一脸真挚,苏若洵看着,疑惑的坐在另一头,令以明这才正视她,“我想过了,我们到底还不是夫妻,有些事还是该避讳些的,从今天起到洞房为止,我们都离得远些吧。”
苏若洵沉默了一阵子,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惊。
“请问您是从何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昨晚做梦梦到周公指点的?还是一觉醒来脑袋里发生了什么毁天灭地的变化?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过目前来看,令以明变得太快,她还没来得及了解就危殆了……
“这是常理,只是我们都越轨了。”令以明仍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苏若洵伸手去想掐掐他,看他是不是还没睡醒,手还没碰到他呢,就被他挡着了,“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
他都亲她这么多回了他现在和她说不能亲?
苏若洵没有生气,只是觉得非常好笑,“好我不碰你,令圣人,借问一声,您还知道有一个叫令以明的人常常亲一个叫苏若洵的人吗?”
令以明一本正经起来,配上他的淡然,突然给了她一种她是成精的狐狸要去勾引一位道长的感觉。
很好,今天的目标是要亲到道长!
苏若洵挺直腰板,正正经经的,打算让对面的道长放低戒心。
“记得,我也说了,那是越轨了。”令以明略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苏若洵,见她也正经了,安心不少。
昨晚的事真是让他受惊不少。
刘公子教他,说他既然早就与苏若洵互通心意,那名不名分的就是件虚事,早些亲近那是理所当然的,也可添些情趣。
他原来还嗤之以鼻,后来刘公子又与他说了好久,说的他就真的信了。
刘公子先是问了他与苏若洵的相处,他半真半假的说了些,刘公子听了之后就与丫鬟放风筝去了,还让他务必在旁看着,看完以后,刘公子问他有没有看出什么窍门来。
他如实回答的说了没有,刘公子冲他翻了个白眼,说夫妻相敬如宾的话迟早有一天就成冰了,热情似火并非长久之道,可一直冷着是绝对不行的。
他听的不甚明白,刘公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