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箫雨意识到自己跳入语言陷阱。果不其然,那个男人瞬间想到了其中的深层含义,脸上闪过一丝坏笑,“既然你是箫晓的姐姐,就也叫我大叔吧!”
箫雨强忍住怒意,努力保持着原有的冷漠表情,“叶先生,感谢你对我妹妹这两天的照顾,但是今天我必须把人带走。”本打算用点胁迫手段,吓这个男人就范,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那家伙见到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人却是丝毫不惧,而且还乘机占便宜。
这份冷静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白领应该有的程度。虽然资料中显示叶风不过就是香榭轩公关部的小职员,但阅人无数的筱雨也隐隐觉出这个男人并不简单。
叶风却是不紧不慢,丝毫没有顾及女人话语中的不容置疑,悠然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小熊猫,抽出一支,又拿出那个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打火点燃,开始喷云吐雾起来,直到一支烟过半,发现那个女人已经接近爆发,才缓缓开口,“箫晓已然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
“这是什么理由?”箫雨霍然站起,反驳道:“睡了可以叫醒,没必要等到明天。”
“她喝醉了……”
什么?原本冷静的箫雨也是紧张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喝醉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不由恼怒道:“你为什么灌醉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在家族之中,箫雨最为重视的就是这个堂妹,虽然现在她们是仅有的两个继承人,但也从来没有出现过钩心斗角的情况,自从堂兄去世后,她便放弃原本国外搏击教练的工作,专心于家族事业,随着和箫晓接触增多,更是被这丫头的纯洁无暇所打动,不禁对这个妹妹爱护有加,充当起原来自己堂兄的角色。
这次箫晓离家出走更是让她丢下工作整整两天,直到傍晚才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来。虽然对于那个叔叔没什么好感,但是对于箫晓的安全她还是很上心的。
可如今那丫头竟然被这个男人灌醉,谁知道是不是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心中不由暗自恼怒起来,一双黑眸也紧盯在男人的身上,凌厉的目光中透出了些许肃杀之气。
“我对那种小丫头还没什么兴趣,”叶风整个身躯靠在墙上,直视面前散发着怒意的女人,轻笑道:“如果是你这样的成shú_nǚ人,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无耻!”箫雨双拳紧握,已到达爆发的边缘,搁在以往,她现在已然冲上前去,一脚踢飞那个轻薄男人,只是经过一年来的商场洗礼,她的脾气已经好了太多,“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耗,我要看看箫晓,确认她没事,否则……”
“否则如何,杀了我还是暴打我一顿,再或者是打断我的四肢,扔到海里喂鲨鱼?”叶风淡笑道,却已然推开了侧屋的屋门。
“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箫雨冷声命令道,一旁的几个保镖也仅仅是充充门面,那种身手在她看来不过也就是有点蛮力罢了,闪身进入房间,却在与叶风擦肩而过时,低声威慑道:“如果你真的欺负了我妹妹,我会让你永远做不成男人!”
“哦?”叶风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笑笑,转身随之进屋。这种威胁他听得很多,只是还从来实现过,貌似每个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总会在云雨过后或严肃或撒娇似的要求他发誓只爱自己一个,而违反誓言的惩罚便是做不成男人。
床上的箫晓依然酣睡,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男一女已经站立旁边。
“晓晓,醒醒!”女人轻推着床上蜷缩着的身躯,轻声道。却没有了对待叶风时的冷漠,更像是个母亲催促快要上学迟到的孩子。
“别吵,我要睡觉……”箫晓翻身,想要躲开那只手掌,却没有成功,“讨厌,大叔,你还让不让人……”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箫晓一眼就看到了面前那张充满关切的女人面孔,立时酒醒,不禁失声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在箫晓眼中,除了母亲,哥哥,这个堂姐是最为亲近的人,甚至远远超过那个有些势力的父亲,因为这个姐姐从来不会拒绝她,就像原来哥哥那样。
“你离家出走,连个消息都没留下,我能不来吗?”箫雨轻敲了一个那丫头的头,虽是惩罚却也蕴藏着外人难识的亲情,转而目光扫视了一下旁边的叶风,面色不善道,“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没有。”箫晓连忙解释,这个姐姐的暴力她是知道的,不由拉起她的胳膊撒娇道:“大叔对我可好了,给我地方住,还给我零花钱,比我家老头强多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箫雨冷哼一声,告诫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对你有别的想法,才故意讨好你,这种把戏姐姐见得多了,不要上当。”
叶风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不由暗自叫屈,貌似唯一一次没有动邪念,却还是被人当成坏人。
“好了,收拾下东西,我带你回家!”箫雨抚mo这个两天没见的妹妹的长发,柔声道。
“不,”箫晓一口回绝,脱离了姐姐的束缚,苦脸道:“我不回家,回去以后那老头又要让我去相亲了,见到那个猪头我就想吐,坚决不回去!”
“听话,”箫雨命令道,“你父亲很担心你的安全,再说你和一个单身男人住在一起我也不放心,今天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呃……箫晓顿时有些惧怕起来,她看过姐姐的身手,只消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