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充满寒意的笑容,箫之浩的心脏本能般地猛地一缩,停了一下后,才鼓了鼓勇气道:“是,我是她的父亲。”
田刚俊长眼睛中明显闪过一丝杀气,随之而来的是鄙夷之色。
这时候,台上的一段表演已经停止,作为主持人的小野一郎本应该上台,但是由于这边的情况,他根本无法走开。稍一耽搁,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这边。这些人中大部分是不认识田刚俊长地,不过通过小野地谦卑太多,他们在那个中年人进门第一刻起便知道来人身份特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两分钟之后,那边又出现另外一个陌生中年男人,任谁也可以感受到这之间的火药味。
箫之浩被田刚俊长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对方地眼神中仿佛带着刀子,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连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都说高人的性格是古怪的,箫之浩见识过不少古怪的高人,但是像田刚俊长这种阴森恐怖地却是没有几个,他猛然间觉得田刚俊长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和叶风掐着自己脖子时的眼神如出一辙,都是充满死亡气息。
这时候,本能让他将头转向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叶风,试图求助于那个实力不俗,期望中的准女婿。面对以杀人为职业的田刚俊长,他现在剩下的只有惧怕。然而,在看到叶风轻松似是看热闹的表情时,他充分了解到了什么叫袖手旁观,不过他还是比较满足的,因为这比落井下石好很多,至少叶风没站到自己的对立面上。
还好身边还有个小野一郎,而且周围这么人,即便田刚俊长想动武,也要考虑一下后果影响的。放下包袱,底气明显上来不少,说话也比刚才利索了,“田刚先生,或许我女儿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可以替她向您道歉,如果您想要赔偿,我也可以考虑。但是,请您尊重她的个人意愿,我不认为她喜欢跟在你身后。”
“你是不是怕我伤害这个丫头?”田刚俊长瞟了一眼“做贼心虚”的小野,看来小野是将自己的老底都告诉给面前这个男人了,不然他不会是这种反应,哼了一声后,继续问道:“那你问问那丫头,我对他做过什么,伤害过他没有?”
箫之浩一愣,在他看来,田刚俊长和自己女儿之间无非就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但是听对方所说,事情好像不是想象中那样。不禁怀疑地转回身,用眼神询问着箫晓。
这时候的箫晓比刚才镇定了很多,似乎从最初的惊吓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眼神中的恐惧之色亦是减弱了不少,这段时间他不时地瞥向一边默不作声的叶风,暗恨为什么那个曾经对自己倍加珍视地大叔没有丁点反应,不过想起香榭轩的那一幕,心情也是释然,自己的父亲和叶风不说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却也绝对成为不了朋友,在这种时候,又怎么能期待仇人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