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了皎洁的余辉,如同一泓清泉一样静静的倾洒在林宇的那张清冷无暇的脸上,冷风轻轻地拂过他的发梢,吹动了不远处一片树林。
这时,旁边的树枝开始轻轻地抖动起来,树叶也渐渐的开始唰唰的落下,待一片落叶飘至林宇眼前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便已随着树叶来到了他的面前。
花如玉心中大惊,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距自己不足三丈之处的位置,藏匿了这么久,而且自己竟然还毫无察觉。想到这些,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尽管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可是双腿还是很不听话的往后退了几步,两只眼睛冲忙了恐惧,嘴角微微地发颤,定了许久的心神,才愕然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未等白色人影回答,就只见林宇冷然一笑,道:“西门兄,好久不见了,不知近来可好?”
西门飘雪随即拱了一下手,笑着应道:“林兄,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在旁边的花如玉听着二人的对话,双眼闪烁个不停,喃喃自语道:“西门,西门……你是西门飘雪?”
西门飘雪瞥了一眼花如玉,嘴角之上依旧挂着笑容,应道:“妙笔生花花如玉的媚功奇妙无穷,杀人于无形之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花如玉是一个聪明的女子,自然也就能听出西门飘雪此话的弦外之音,暗暗地咬了咬牙,随即眼波流动,挂着满脸春风笑意,盈盈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还真是西门公子,传闻西门公子飘逸俊洒,就如同那天上的谪仙,今日一见,才知道江湖传闻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之极。”
林宇和西门飘雪对视一眼,随即又转向花如玉,笑道:“西门兄如此英俊潇洒,不知江湖上传言,哪一点错了,在下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望花姑娘明示?”
花如玉笑了笑道:“西门公子明明就是天上的谪仙,江湖传闻说他如同谪仙,岂非错的离谱。”
林宇闻言放声笑了几声,道:“有趣,有趣!也确实如此,以西门兄的飘逸潇洒和才华横溢绝对配得上谪仙二字。”
无论谁被称作谪仙,心情都会很好,西门飘雪自然也不例外,随即仰天笑道:“林兄,你实在是谬赞了。”
花如玉见西门飘雪的心情不错,又瞥了一眼林宇,在心中稍作片刻嘀咕,试探性的问道:“不知西门公子到这里所为何事?”
西门飘雪脸色微变,并没有回答于她,而是反问道:“花姑娘来这里又是所为何事?”
花如玉闻言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暗自嘀咕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凭自己的武功还不是西门飘雪的敌手,看来还得智取才行。
想到这些之后,花如玉粉嫩的脸颊上立即浮现出两片诱人的红晕,在朦胧胧的的月光下,更是让人有一种想一口而吞之的冲动,换做常人,恐怕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原始冲动了,可是西门飘雪却依旧如同没事人似的,表情仍然在笑。
林宇知道花如玉又想故技重施了,嘴角之上撇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道:“西门兄,许久不见,坐下了喝两杯如何?”
西门飘雪笑着应道:“这么好的月色,自然正是喝酒的大好时候,不痛饮个三百杯,实在是浪费着良辰美景。”
花如玉眼波流动,笑盈盈的上前说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奴家为两位公子舞上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西门飘雪打开折扇扇了几下,笑道:“花姑娘肯献舞一曲,自然是妙极,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林宇深邃的眼睛在黑夜中转了几下,也笑着应道:“江湖传言花姑娘一支生花妙笔,一支绝妙舞姿,独步天下,无人能及,刚才时间仓促,没有看清楚,在下自然还想再见识一番。”
林宇这话虽说表面上是说给花如玉听得,其实却是在提醒西门飘雪,小心花如玉的媚舞。
西门飘雪如同没有听见似得,表情依旧没如同古井的水波一样丝毫不动。在林宇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笑着对花如玉说道:“花姑娘,请吧!”
花如玉莲步轻移,时而拂袖而动,时而婉转跳起,长长的衣袖随风舞动,在皎洁如水的月光下,隐约可见裙摆下的淡淡春光。像是三月含苞待放的朵朵桃花,令人心旷神怡,又像是五月垂露欲滴的红樱桃,充满无限的诱惑,还像是六月在荷塘里随风摇摆的莲花,给人一种心醉的感觉……
还未和林宇对饮三杯,西门飘雪就只感觉头晕目眩,醉眼迷离,刚刚举起酒杯,不知为何,又摔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如玉见状,心中不禁大喜,道:“西门公子,林公子,不知奴家的舞,如何?”
林宇冷然一笑,道:“自然是妙极,你没看见西门兄,都已经看的醉了嘛?”
花如玉瞥了一眼已经醉倒在酒桌上的西门飘雪,心中甚是得意,笑吟吟的说道:“西门公子,醉了,不知道林公子你为何没有醉?”
林宇嘴角之上撇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道:“你又没有给我下毒,我为何要醉?”
花如玉表情微变,愕然道:“你知道我下毒了?”
林宇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不但知道你下毒了,而且我还知道你把毒下在了哪里,什么时候下的。”
花如玉表情大变,问道:“那你说,我把毒下在了哪里,什么时候下的?”
林宇举起一个酒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