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宇和林用二人的离开,客栈也就渐渐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大部分人也都相继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评头论足的小声议论着刚才的事情。纷纷猜测刚才那名青衫少年的身份,以及接下来要上演的一场好戏。
卢行像是一条流浪的狗一样,甚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怒声嚷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信不信本少爷把你们的眼珠子,全都给挖出来当泡泡踩。”
那名红衣妙龄女子见此情景,急忙上前扶住他,轻声唤了一句:“哥,你没事吧!”
卢行拂袖将其推至一边,转身对着王霸狠狠地骂了几声废物之后。又挥起那把镶满了宝石珍珠的短剑,分别朝那两个小厮的臭脚和屁股上,捅了几下来泄愤。
其中一个还没有捅准,直接捅到了下体上面,瞬时间鲜血汩汩流出,疼的两个护卫捂着伤口是嗷嗷直叫。
其他看客见此情景,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谁摊上这样的一个主子,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其中角落里的三个男子,嘴角之上皆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卢行回到房间之上,那三名男子也随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待前两人相继进入房间之后,最后那名中年汉子,探着脑袋朝四周瞥望了一眼,见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放心的关上了门窗。
“二叔,你久经江湖,可看出那青衫少年的来历吗?”那中年男子才刚刚把门窗关好,背后就听到了锦衣男子的声音。
中年男子微微的顿了片刻,努力回想着刚才的一幕,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他自始自终都没有绽露出本门派的武功,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武功路数,更无法推测他的来历背景。”
中年男子话音还未落下,旁边另外一名翘着灰白小胡须的老者,接过话来应道:“张浪老弟,你此言差矣!”
名为张浪的中年男子和他的侄子张辰,此时表情之上皆是惊愕之意,齐声问道:“成老,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成老微微捋一捋胡须,摇了摇头,道:“没有,因为此子从根本就没动用武功!”
张浪和张辰闻此言,表情之上立即浮现出几抹惊恐之色,相互对视了一眼,久久都没有言语。
尤其是张成,看那青衫男子的年纪,应该和自己相差无几,自以为自己的武功天赋已经很不错了,在德州也算是小有名气,没想到这才是离开德州的第二天,就遇到如此人物,实在是令他汗颜至极。
想了一会,张辰黑色的眸子里当空转了几下,表情上也随之浮现出一抹不解之意,问道:“二叔,成老,今天卢行对那个青衫少年如此出言**,若是换做寻常的江湖中人,也难以咽下这口气。而且既然已经结下了梁子,换做是谁,都定然不会留下卢行等人的性命,可今天他们竟然会直接把他们给放了。对于这些,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成老微微想了一会,道:“难道是忌惮卢家庄的势力,不想惹此麻烦?”
成老话音还未落下,张浪就接过话来说道:“我看非也,卢家庄虽然自称是德州第一庄,可是在是整个江湖上连二流势力都算不上,而且我看那青衫少年主仆二人,是从北方来,想必是京津一带的人,他虽然没有出手,不过他那个侍卫却跟王霸打的是难解难分,这绝非普通人家可以拿出来的手笔。而且就算他们没有任何背景,就凭自身的武功,卢家庄的那些喽啰宵小,也都绝对奈何不了他们。”
张辰也随之附和道:“二叔说得对,他们这么做,定然是另有图谋,可是到底在图谋什么呢?”
成老却依旧摇了摇头,道:“卢家庄的势力的确奈何不了他们,不过莫要忘了,这卢家庄的背后可是江南藏剑山庄,这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惹得起的庞然大物。”
听到藏剑山庄四个字,张辰和张浪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个庞然大物,江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敢轻易招惹……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张浪首先打破安静,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的问道:“那我们还按照原计划执行吗?藏剑山庄可不是我们张家堡可以得罪的主。”
张辰紧紧地攥住拳头,黑色的眸子里立即就跳出一抹愤怒的火焰,道:“卢行曾经多次羞辱于我,羞辱我们张家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张浪接过话来说道:“小辰,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只不过这藏剑山庄实在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主,万一惹怒了他们,我们整个张家堡都会因此受到牵连。”
成老嘴角之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冷笑之意,道:“不错,藏剑山庄的确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主,不过若是神不知鬼不觉把卢行他们给做掉,又有谁会知道这件事情,就是我们做的。今天所有人也都看见了那名青衫少年和卢家庄大少爷卢行,在客栈里发生过激烈冲突,就算是怀疑,暂时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而且再说了,卢家庄和藏剑山庄的关系虽名为亲戚,不过实际上却是人家养的一条狗。如今倾城大会在即,我想藏剑山庄也定然不会为了千里之外的一条狗,而如此兴师动众,大费周折吧!”
张辰闻此言,黑色的眸子里,立即就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道:“成老说的在理,如今王霸已经受伤,正是我们报昔日**之仇的大好良机。”
张浪闻言,也就没有再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