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清侧着脑袋,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那辆豪华马车,拍着手嘿嘿的笑道:“当然好了。”
西门飘雪闻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嘿然笑道:“林兄,清儿姑娘,请!”
没等林宇开口,柳紫清就像是一个欢蹦乱跳的白兔一样,一蹦一跳的跑到马车上,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嘿嘿的笑了起来。
林宇很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对西门飘雪拱手一礼道:“西门兄,请!”
寂静的古道之上,一辆与之格格不入的豪华马车飞奔而过,掀起了滚滚尘烟。
马车跑的很急,可是车内却很是稳当,稳当的就像是在平地上行驶一样。
很是宽敞的马车内,却只坐了三个人。柳紫清就像是刚刚出笼的小鸟一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林宇对着西门飘雪微然一笑,拱手一礼,道:“西门兄,昨日多谢你前来报信,才得以保全我父亲周全。”
西门飘雪笑着挥了挥手,道:“林兄,举手之劳,又何必言谢!”
林宇道:“西门兄这个恩情,我林宇记住了,他日必会相报。”
没等西门飘雪答话,柳紫清就插话道:“淫贼,你们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西门飘雪好像并不想在涉及这个话题,微然笑了笑,道:“清儿姑娘,这都是一些小事而已。”
说完,不等柳紫清再说些什么,便又转向林宇,道:“林兄,不知对于当今形势,你怎么看?”
林宇稍作片刻沉思,道:“如今武林大乱,华山之上各大门派各怀鬼胎,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平静。而且黄河泛滥成灾,祸不单行,两岸又有瘟疫横行,而且外有鞑靼铁骑虎视眈眈,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天下不久将会大乱。”
西门飘雪仰天笑道:“往往大逆不道的话,就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
林宇淡然一笑,道:“西门兄,如今天下形势,那你怎么看?”
西门飘雪应道:“自然是英雄所见略同了。”
柳紫清在百无聊赖的撩弄着头发,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两个都在说些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西门飘雪微然一笑,道:“那清儿姑娘你想听什么?”
柳紫清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林宇的清风剑,然后又把视线落到了西门飘雪的那把飞雪剑上,嘿嘿的笑了起来,问道:“你们两个谁的剑更快?”
闻此言,林宇和西门飘雪表情皆是一怔,相对无言,谁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场面颇是尴尬。
西门飘雪率先打破尴尬场面,笑了笑,道;“既然清儿姑娘问起来了,林兄,我们不如定个日子比试一场,看看到底是谁的剑更快,如何?”
林宇表情微微一变,道:“既然西门兄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林宇欣然应允了,西门飘雪稍微停了片刻,问道:“那林兄何时能有时间?”
林宇轻轻地笑了笑,道:“自古用剑之道,皆讲究一个心静止水,如今小弟我乱事如麻,琐事缠身,恐怕短时间内,难以应约,还请西门兄见谅!”
西门飘雪对于这个答案微微有些失望,目光如电一般打量了林宇一眼,稍作片刻沉思,应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林兄无事一身轻的时候,我们再决个高下。”
西门飘雪的话音刚刚落下,突然只听见车夫高声喊道:“西门公子,林公子,柳姑娘,华西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