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华夏人的确是太过于大度了,这是一种传统美德,可是对卑鄙的民族却根本不需要这样!
就说当年燕京奥运会的时候,华夏的观众给了东瀛运动员很多的嘘声,而赛后东瀛的运动员却向在场的华夏观众鞠躬了。
然后东瀛选手的表现感动了很多华夏人呢,有些人甚至开始骂华夏人的表现让自己感到羞愧,素质太低了。
其实呢?东瀛人的礼节并没有想得那般隆重!鞠躬是东瀛人的一种习惯,就好像华夏人陌生人之间的一种“点头招呼”一样!
这群畜生一天随随便便不知要给多少人下跪呢,鞠躬算个什么?
更重要的是,东瀛人口蜜腹剑,哪怕他心中骂着你不得好死,表面照样也会鞠躬的。
这就是东瀛人,礼貌?呵呵……
更何况东瀛人最喜欢做的就是无关痛痒的鞠躬,而真正需要东瀛人鞠躬的时候,他们却又吝啬得要死!好像自己的骨头有多么坚硬似的。
不然为什么没有华夏人看到有几个东瀛人能在南江大屠的纪念碑前面鞠躬的呢?
为什么全世界都在指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不会出来鞠躬道歉了。
东瀛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卑鄙,尤其是那些政客,那些生意人。
虽然不能说是百分之百,但也是绝大多数的东瀛人都把卑鄙和无耻演绎到了一个极致。
王文指挥着他的人把这批“货”运送走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
即便是他已经很小心了,他也想过那些东瀛人或许会做手脚,可他仍然没有把安全的事情搞的太仔细。
最终他运送这批“货物”的车辆还是被那些东瀛人给盯上了。
当汽车开始离开之后,王文坐进了徐云的车内:“这条路我只会带你走一次,你最好记清楚了,以后每十天都有一次交易,就全部都交给你处理了。”
徐云没有理会面瘫男的话,他可没说过他会接受这种事情。
“你究竟听到了没有。”王文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这都是老板的意思,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做不来,那就自己去跟老板说。”
徐云只是看了王文一眼,仍然没有回答他什么。
“开车!”王文下命令道。
徐云连汽车都没有发动:“你觉得你这样带我走一圈,就可以把这种生意交给我了?你真的太高看我了,面瘫,我可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王文没有看徐云:“不是我高看你,是老板高看你了。”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徐云后仰在驾驶座上:“你真以为我会跟你去?”
“不然呢。”王文道。
现在那车已经走了,而王文自己的车也已经让他的手下给开走了,现场就只剩下了徐云这一辆车。
“我根本就不会去。”徐云道:“而且我也不会带你去任何地方,你让你的人把车都开走了,那就尽快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下车,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王文一言不发的看着徐云。
“如何解释我不会跟赖老板说的,你喜欢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吧。”徐云这话说的很认真的:“我对这个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可以跟赖老板直说也无妨。”
“不要以为老板欣赏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王文厉声道:“开车!跟上去。”
徐云丝毫没有听话的意思:“拜托,这是我的车,我想开就开。”
没等面瘫男开口,徐云又补充道:“你如果想让我乖乖按照你的意愿去做事,那就应该亲自来接我,让我待在你的车上,不得不听命于你。”
“现在你也应该听命于我。”面瘫男瞪眼道。
徐云摇摇头:“不可能的,这是我的车,在我的车里,我说了算。”
面对这样一个软硬不吃的徐云,王文显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你想要去找老板告状就去找老板告状。”徐云道:“但老板是怪我不听话,还是怪你没能力让我听话,那就全靠他自己心里琢磨了。”
王文被徐云逼的不得不再一次拿出枪来,顶住徐云的太阳穴:“我再说最后一次,马上开车给我跟上去!”
“如果你敢开枪,上一次就开了。”徐云道:“既然不敢,那就不要用同样无效的方法来威胁我,这只会让我看不起你。而不会让我畏惧你。”
王文现在真的可以说是一丁点对付徐云的办法都没有了。
“还有,我想告诉你。”徐云继续道:“从来没有人会两次用枪指着我的脑袋,你是第一个。”
王文突然抬头看向徐云,徐云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很清楚。
徐云是在告诉他,第一次用枪指着他脑袋的人,都已经被他给解决了。
所以他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千万不要真的惹恼我,我敢像你保证,惹恼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徐云冷笑一声。
这冷笑居然让面瘫男都感觉到后脊梁上冒出一阵冷汗。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在非洲这片大陆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几乎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畏惧感了。
“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像朋友一样。”徐云道:“但前提是你必须把我当做是朋友,如果你不尊重我,那就不要奢望得到我的尊重……面瘫,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王文许久没有说话,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徐云这个人。
徐云跟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