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追求利益而形成的罪恶不断地增加,随之蔓延,罪恶与罪恶交织后产生变化又形成更多新的罪恶。”徐云笑了:“谎言,骗局,陷阱,圈套,虚伪,暴力等黑暗面是人类的货币时代永远不可能避免和改变的。”
崔力对徐云的话表示不服气:“那是因为上帝给了人们向罪恶选择的机会!”
这句话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假若上帝不给人类向恶的选择机会,人类就不会有自由。
试想若是世人一发出咒诅上帝的声音,舌头上就会长疔疮的话,人在上帝的面前岂不成天提心吊胆,诚惶诚恐吗?
假若一旦人做了罪恶的事情,伤害了他人,就会得到上帝的惩罚,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受尽苦难,还会有人敢去犯罪吗?
显然是不可能还有人敢这么做,这就是源于人心的诚惶诚恐。
或许有人相信上帝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但他却不愿成为一名专制的暴君。他期待人能择善而从,能爱他和侍奉他。
但崔力不这样想,他觉得就应该变成一名专制的暴君!
“只要有人选择犯罪,那就给与他极大的处罚!死!只有死才能彻底杜绝一切的犯罪!”崔力说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可自从上帝造了人类始祖亚当后,一直让人类有选择善恶的自由,所有人都沾染上了亚当的原罪。
亚当背弃上帝之后,死亡不仅敲响了人类的大门,也祸及动物、植物和整个大自然。
从此之后,人类得汗流浃背地作牛作马,终日辛劳,以勉强度日谋生。亚当的堕落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痛苦和磨难。《创世记》一书里叙述过这一事实。
看过圣经的人也都知道,在亚当死后短短的几个世代中,人类变得恶贯满盈、邪恶之极,人类的罪恶不胫而走,并使人类一代更比一代败坏。
人类虽然从其先辈那里不断汲取了智慧和财富,但与此同时,他们也继承了先辈们的罪孽。
甚至可以说,任何人与生俱来就有犯罪和趋恶的本性,但人要做的就是弃恶从善。
或许世界上处处都有罪恶的存在,这个事实的确叫人感到扼腕叹息。但是罪恶毕竟是少数的,绝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放弃罪恶,做善良的事情。
而这些人根本不需要专制暴君带给他们的诚惶诚恐,仍然可以选择从善。
“如果只能用极刑才能改变,人类的社会就不能算是文明社会了。”徐云道:“人是有人权的。”
“身上有罪恶的人又何谈人权!”崔力的极端是徐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的,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极端的人的确不在少数。
徐云反问:“那你身上就没有罪恶吗?”
崔力怔住了,面对徐云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天眼犯下的罪恶恐怕不比任何人少!”徐云道:“那这种罪恶就不应该得到惩罚吗?”
“我所犯下的罪恶,都是为了惩罚罪恶才犯下的。”崔力的解释的确牵强,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牵强。
之前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解释有多么牵强,可这次,他居然有了这样子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不管你是否承认,即便是为了惩罚罪恶而犯下的罪恶,仍然也是罪恶。”徐云道:“你自己也用罪恶这个词来讲,并没有用其他来代替,不是吗?”
崔力脸色有些变化:“徐云,今天你让我来这里,到底是要我给你理由,还是你来给我说教?”
“罪恶的根源是贪婪,对于财富的迷恋已经使人模糊了自己的双眼才使内心的准则无法约束自我的行为。”徐云道:“金钱利益就像点燃的绚丽火焰正促使人们像飞蛾扑火般投入其中,最终使自己堕入万劫不复的罪恶深渊。”
徐云笑了笑,面对哑口无言的崔力,他知道自己赢得了辩论。
“如果你真的想改变世界的罪恶,就改变货币时代。”徐云继续道:“可惜的是,货币时代永远都不可能被改变。”
崔力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徐云,徐云的话似乎是一点漏洞也没有,因为货币时代的确没那么容易被取缔。
或者说,货币时代永远都没有办法被取缔。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更好的衡量一切东西的价值。
任何东西的价值,最好的体现就是金钱,没有了金钱一切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你的意思是说我根本不可能给到你想要的理由了?”崔力对徐云的反应显得有些不满。
徐云摇了摇头:“只是这个理由行不通,我觉得你应该拿出更强的说服力,说服我相信天眼存在的意义。我不会为一个没有纯在意义的东西而工作。”
“那我告诉你,天眼存在的意义就是最大限度的去打击罪恶。”崔力道:“即便你说我本身的行为和手段就是罪恶,但你也不得不承认,天眼控制了罪恶。”
“比如呢?”徐云道:“你控制了什么?”
崔力道:“比如说埃博拉病毒武器,一旦欧盟特殊武器研究工作室把成熟的技术匹配好,那就是对全人类的威胁。而我制止了。”
“即便是你不制止,联合国也会制止的。”徐云道。
“联合国?你相信联合国能做得到吗?”崔力道:“联合国只是权强下的玩物,联合国能保证什么?美帝国现在仍然是想打谁就打谁!俄帝国仍然是想跟谁翻脸就跟谁翻脸!联合国敢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