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日行宫正门口,皇上亲至。御口问责,朱天保棒了顶戴,跪地应答,开始还朗朗有声,丝毫没有惧色,最后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请死罪。
回到府中,曹颗终于跟曹寅问出心中疑惑了半日的问题:(父亲,就算是贵为和硕亲王,一品大学士,也不敢在皇上面前直陈此事,这朱天保不是傻子,难道不晓得是死路一茶么?明知是求死,还能如此做。没听说他家同二阿哥有什么恩仇。何以至此?,曹寅的脸上,却露出几分敬佩之色。叹道:(实没想到,他们父子能做到这个地步口虽是死无葬身之地,其忠义之心,却是可敬可叹!,曹缅听了迷糊,皱眉道:(难道不是受了别人盅惑,算计二阿哥?”
曹寅摇了摇头,道:(朱都纳虽不是太子党,年轻时却受过索额图的恩惠。这番用意,是算计二阿哥不假,并不是为了害二阿哥,而是未来保全二阿哥。”
曹颗想到一事儿,问道:,父亲,可是同二阿哥最近一段日子的病有关?,二阿哥虽被圈,但是身份特殊,一举一动也都为外界所闻。
曹颗听说过,也没太在意,因为冬春换季,就是容易生病的时节。
(不是病,是毒“”曹寅说道,“
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