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嘛是朝廷御封的佛教上人,在皇上面前也有座位的,他们自是不敢怠慢。
在这边停歇一日后,还要继续启程,所以大喇嘛就下令在军营外不远处驻扎,并没有混进兵营。
福宁安与席柱也松了口气,他们还真怕大喇嘛要将这些跟着而来的人都带进军营。
军营里不能有女人,要不然,那些个年轻姑娘,定是祸患之源。
虽说驻地分开,但是这“接风洗尘”,还是要有的。
除了大喇嘛,被福宁安与席柱奉为座上宾的,还有曹这位“钦差”与纳兰富森、赫山等十员侍卫。
曹却是有些纳罕,这小二不是奉旨来西北,当在福宁安帐前么?他这哥哥都到了半日了,怎么还不见小二出来?
挨到宴席过后,曹却是忍不住,寻了个便宜,向福宁安相询。
福宁安见曹却是混沌不知的模样,叹了口气道:“曹额驸这几个月在喀尔喀,收不到家书也是有的。还请节哀顺变,令弟是接了丧信儿,回去奔丧去了……”
曹直觉得脑子“嗡”地一声,人已经傻了……
直到有人带着欢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孚若,真是你到了,我还当听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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