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齐声应了,欢欢喜喜地退了下去。
夫妻之间,心意想通。
待孩子们出去,初瑜便笑道:“这回老爷可算不用再担心,也能欢欢喜喜地给左住、左成两个准备亲事。”
曹颙道:“马俊已经是正四品,湘君的外祖去年放了安徽布政使,左住要是秀才,马俊不会说什么,那边的亲戚少不得要挑剔几分。”
初瑜道:“是啊,世人多长着一双富贵眼,与其顶着个秀才的身份娶亲,还不若捐个出身更体面。”
夫妻两个正说着话,就有丫鬟来回话:“老爷,太太,东府四老爷来了,在前院客厅候着。”
曹颙听了,抬头看了看座钟,才申正时分,还不到落衙的时候。
他心中纳罕,去了前院,就见曹项穿着官服,坐着吃茶。
见曹颙进来,他起身道:“大哥。”
曹颙点头回礼,两人分宾主落座。
曹项仔细打量两眼,方松了口气,道:“听说大哥回京,弟弟挨不到落衙,提前一步回来,大哥气色还好。”
曹颙听他有宽慰之意,心中很是熨帖,道:“在外两年,日子很是滋润,也算得了逍遥自在。这两年,恒生与这边府里多劳四弟照看,辛苦四弟了。”
曹项摆摆手,道:“侄儿懂事,大管家又能干,实没用弟弟做什么。”说到这里,添了笑意道:“还没恭喜大哥,今科曹家多了三个举人,我这做叔叔的,都觉得光彩。这次可要好生操办,正好府里也热闹热闹。”
曹颙这次免官不清不楚,消息灵通的,晓得他回京另有重用;有些得了红眼病的,也将曹家说成是衰相必露,身为先帝旧臣,曹家就要遭清洗之类的话。
曹项心中郁闷,怕闲话传多了,引得长辈们忧心,想着借着几个侄儿中举之事,好生请一回客,破了这个谣言。
曹颙虽平素不爱招摇,可也并不反对这个提议。
他没有想到辟谣什么的,而是想要在亲戚朋友前,让几个孩子多亮相一回。
虽说之前,熟悉些的亲朋故旧,也晓得曹颙除了亲生子、养子外,还有两名义子。可因左住、左成当时年纪小,鲜少在人前露面。
如今已经定了左住下聘的日子,田氏母子搬离曹府在即,让他们兄弟在亲戚朋友前亮相,往后看在曹颙的面上,多少也能照应一二。
说完这个,又说起明日拜房师、拜座师之事,房师还好,是曹项翰林院的同僚;座师却是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张廷玉。
曹颙虽除了直隶总督、直隶巡抚,身上还有兵部尚书的衔。
加上他在京,八成就要进户部,与张廷玉为同僚,不宜带天佑他们出去谢师。
曹项便主动请缨,道:“大哥,明儿就由我带着侄儿们去谢师?”
曹颙道:“正想要劳烦四弟,如此就拜托了。”
曹项笑道:“家中子侄出息,这是极体面之事,正是求之不得。”
见曹颙面有乏色,曹项没有久坐,商量完正事便走了……
章佳宅,上房。
宁太太坐在炕上,面露诧异之色,道:“没看错,那两个都中了?”
地上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管事,躬身回道:“小的瞧了三遍,元松少爷是一百三十七名举人,元柏少爷是四十二名举人。”
宁太太点点头,吩咐跟前侍候的丫鬟,赏了那管事一吊钱,打发下去……
汗,原以为中午能出医院回来,没想到熬到下午,耽搁到现在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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