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瑜站在丈夫身后,已经认出来的是弟弟,还有其他几个宗室子弟。她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出来,毕竟今日夫妻两个这般也算是肆意。传到宗室中,就要成旁人嚼舌的话柄。
虽晓得弟弟误会丈夫,她也没有着急出来辩解,多少也存了戏德之心,想要看看丈夫如何应对。
没想到丈夫还没说什么,就招来这番冷嘲热讽,话中已经有辱人之意。
初瑜忍不住,站了出来,道:“二弟,是我!”
“大姐”弘掉瞪大了眼睛。露出几分难以置信:“大姐不是住在城外避暑么?”
旁边帮闲的几个宗室子弟,听到这称呼,也都收声。
“今儿有事回城,回家后嫌院子里闷热,就拉着你姐夫出来。”初瑜回道。
弘掉的满腔怒意化为尴尬,“嘿嘿”两声,看着曹颐道:“是我想左了,姐夫莫恼!”
曹圃早年也曾因曹颐受委屈。怨过塞什图,倒是没有怪弘绰的意思。只是看了一眼旁边帮闲的几个宗室子弟,有些担心。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弘绰身边这几个宗室子弟,看着都不像有出息的样子。
其中阴阳怪气那家伙,更是长的跟麻杆似的,站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还老是不停地打哈欠,看着就像个大烟鬼。
“不过是误会。也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改日得空,也过来坐坐,恒生前些日子还念叨你。”曹颗笑着说道。
如今在外头,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便没有留弘绰的意思。
“嗯,改日去寻姐夫吃酒,今儿有朋友在,我就先走了。”弘悼闹了个大误会,也正不好意思,答了一句便带着众人匆匆离开。
被弘绰一打岔,夫妻两个失了闲逛的兴致,离了海子边回了曹府。
“弘绰还没差事?”曹颇问道:“他也二十四、五了,这样闲赋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年初时,弘悼封了辅国将军,内务府另分了住处。作为成年又不能承爵的阿哥。他与他的子孙将成为淳王府的旁支。
“比我小四岁,今年二十四了。”提及这个弟弟,初瑜也忧心仲仲:“早年还好,二弟随着阿玛当差这两年,反而是诸事不便宜”
与康熙在世时大肆用宗室子弟当差不同,如今龙椅上那位,恨不得事必躬亲,虽也加恩宗室,可是防范之意更浓。
若是红带子觉罗,还能谋求外任。早年闽淅总府就是觉罗;宗室子孙。除非特旨出兵,否则终身都要拘在京城。
“这样混下去,总不是办法!”曹颇道:“实是不行,挂个侍卫,也比在外头胡混强。”
“阿玛现在的身份,需避嫌疑。不好让二弟进宫当差。”初遇叹了口气,道。
曹融听了,皱眉道:“总要想个法子,要不然好人也混废了!”
闲散宗室子弟,并非一个两个。曹颇这些年也是常见的,只是今日轮到弘悼,让人见了心中喘嘘而已。
曾几何时,弘绰满腹抱负,一心要上疆场杀敌,如今却只能提笼架鸟混日子。
因李氏与孩子们都在园子那头,所以初瑜也不好在这边久留,等到次日曹颇落衙,夫妻两个就一起出城,回了城外住。
在这之前,曹颗曾打发人去年府外看了一眼,并无缟素。
要知道,以年熙的状态。昨晚定是凶险至极。能熬过昨晚,也多了一份希望。
这以后,虽说曹颗没有使人日日去年府。却也始终留心那边的消息。
还好,并没有不好的消息传出来。连方种公过去诊治的消息,也没有从年府流传来,看来是年老太爷吩咐加人,不让多嘴。
十来天的功夫,转眼而过。
等得了消息,方种公已经离开年府回了怡亲王府时,曹颐的心终于放下一大半。
算算日子,年熙最凶险的日子。鼻于熬过去,
什刹海边,某宅。
院子里支起一处高台,高台四角竖了木头柱子,柱子外头抱了厚厚的棉布。柱子之间,有小孩胳膊粗的绳索连着”,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