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软软的触感覆了上来,清香毕的玫瑰花瓣阵阵入鼻,很显然这女人是精心准备过的,这是她最喜欢的玫瑰花瓣香味,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跟他同床共枕以来她很少用。
她也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诱/惑犯罪,所以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的。
毫无疑问,今天这么精心准备又这么主动,很显然是答应他今天早上说的话了,一想到这个,白仪轩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的滚烫起来,紧接着连带这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月儿……”刚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没控制住,然后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把推开她,“不行,现在还不行,你的身体……”还不行,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落月直接打断了。
“你在嫌弃我?”这种时候喊停,她这一晚上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怎么对的起自己的决心和白映雪的好主意,想到这落月直接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我生了孩子,身材不好了,腰变水桶,腿变小象了,你嫌弃我了,然后想要跟太子一样纳小妾,给我们家闺女找姨娘,是不是啊??”
白仪轩:“……”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了,他怎么会嫌弃她啊,要是真的嫌弃她就好了,现在也不用这么难受了,还有她的腰哪里水桶了,腿哪里小象了?
白仪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落月,不再端着一个架子努力做人,努力对每一个人好,努力端着一个架子,现在的她会哭会闹,还能跟他甩脾气,这样的她鲜活的多了。
白仪轩的心瞬间软的依他糊涂,可这一软,某些地方的放映就更加明显了。
还真是找罪受。
“月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你在嫌弃我!”
落月害怕她这一听就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事情,而且这一听的话,就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不管了,今天早上是你自己开口说的,雪儿和君墨都可以作证,你现在就是嫌弃我也不行!”
白仪轩发现这女人不管是谁,只要一撒娇那都是恼人的小猫,蛮不讲理的一点余地都不理,完全失去了理智。
白仪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伸向自己身体反应最明显的地方,目光灼灼的看向落月,见她身子一僵,脸一红,然后才忍着难受开口:“月儿,你说我要是嫌弃你的话,这里的反应会这么明显吗?都说身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本能反应可比说再多都值得信任,所以月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真的没有嫌弃你,恰恰相反,我喜欢你腰粗一点,腿也粗一点,脸圆一点,这样证明我把你养得好,也证明我在你的世界里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白仪轩就是个典型的书生气质,虽然出生武将降低,一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一向不喜欢听人说教的落月,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非但没有觉得啰嗦,或者敷衍,反而是满满的感动。
“你是说,你没有嫌弃我?”虽说听的很清楚,但是这种惊喜来的太突然,总是忍不住去确认。
“你见过一个男人嫌弃一个女人这里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的吗?”白仪轩难得流/氓,却被她逼得不得不这么做,只能把落月的小手按在他那处,然后无奈的拥着她的身子叹息声一阵高过一阵。
说起来他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第一的感受没有,当时喝得醉昏昏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洞房花烛夜没有,别说落月怀了孩子,就是没有怀孕就当初他们那样的关系怎么着也还是没有,不过若是没怀孕,也不会成亲。
成亲之后没有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跟自己的女人同床共枕,软玉清香,能看不能吃,还得好好守着,这种感受的折磨不是一般悲催的男人该拥有的。
白仪轩觉得上辈子他肯定做了这么对不起月老的事,才会受此灵魂和ròu_tǐ的折磨。
灼热而滚烫的温度,烫的落月连耳根都红的见了底,一双大眼睛小鹿乱撞的看向白仪轩:“你…………”
印象中这么流氓的事情只有楚君墨这么放荡不羁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像白仪轩这么温润如玉的偏偏公子怎么也搭不了边了。
“现在相信我没有嫌弃了吧?”白仪轩挑眉看着她,直到落月毫无意识的点点头,才放过她,说实话让她这么被迫抓着,更受罪,“月儿,我不但不嫌弃你,我还很爱你,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你,我也不知道了,所以我们是要做真正的夫妻的,但是不是现在,因为……”
“因为什么?”落月的看着他,很是害怕让她听到了自己不敢听到的事实。
“因为,你现在才出月子,行房这种事情,还是太早了,不然会伤身体了,你生产的时候我已经吓得够大的了,要是再来一次,我不敢想象了!”
白仪轩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都觉得自己的胸膛内跳动的厉害,那种画面无论过了多久,一回忆起来,那都是历历在目的。
“没事的,雪儿说可以的,男人不是都不能憋吗?”落月虽然处事稳重,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很天真的,白映雪跟她说过的话她不但相信了,还谨记着,竟然还说给白仪轩听。
白仪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场的脸就黑了。
“你去问雪儿了?”白仪轩瞬间恍然大悟了,难怪这女人今天这么不对劲,开放成这个样子,怎么都不是她的作风,他还以为她是被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