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此何等法器,怎么能够将大师兄元婴大能纠缠得住?”
剑川并不上前,却是远远儿对了那东方问询。
“哦,此法器······此法器非同小可······似乎有了器灵,盯住一人便不松手,故此为兄无法摆脱。”
那东方虚言相欺道。
“哦,如此若我上去,岂非也要遭了其盯住不放?”
“十九弟,你只需略略支撑一阵,待为兄歇息一时,却来破了此宝贝吧。”
“呵呵呵,大师兄,你乃是手段毒辣凶狠之修,非是言语大能者,岂能这般幼稚到以言语诓骗?若我所料不错,你志在灭杀此女修,好得了其身家宝贝吧?便是师弟我,你也想捉了去领赏,或者甚至自家一人独得我法门,再击杀了我吧!”
那剑川嘲讽道。
“啊呀,十九弟,你误会了,为兄岂是那样的人?”
那东方此时与那魂器纠缠时久,浑体寒彻,法能运转不力,已是岌岌乎可危的时候了。故其言语一下子失去了其凶煞之旧习,唯唯诺诺大是狼狈。
剑川不再言语,一个闪身,冲到东方身侧,一掌当顶下击,慌得那东方运施法能抵挡,便是这般一下,那寒冷彻骨之气息又复侵入其机体一大截,便是东方大半身子也是运转不利。剑川观此挥手一条风龙肆虐,乃是那低阶基础术法风攻术!那风围拢了东方一阵旋转,随即便从其中风眼传来一声声惨吼。待风平浪静后,一条骷髅枯骨兀自独立,那浑体血肉却是尽数不见踪迹!
剑川前去轻轻一拨,骨架哗然而开,散落一地。
“多······谢少侠!多谢道······友!”
那女子弱弱道。大约也是遭了剑川手段恐吓,居然紧张到声音颤抖。
剑川观视其一眼,正待说话,忽然眉头一皱,御流风便欲行走。
“恩人,请赐我一死!”
一声女音突兀道。
“嗯?何意?”
剑川闻言眉头一皱回头不喜道。
“那边还有贼人来,你扔下我不管,我也是一死,与其死在别人手中,何妨还了恩人的救命恩情。从此阴阳永诀,各不相欠!”
剑川一惊,此女修也端的了得,居然从自家神态中判断出远处有来修。
“嗯,你这是讹上我了!”
剑川虽然不喜,却是手脚不慢,抓起此女,摄取了那白宇飞与东方大师兄身上法袋,而后施展步步生莲神通,刹那消失不见。
大约一个时辰后,云头上五修元丹修为,慢悠悠施展神念之力一寸寸探查此密林过来。
“嗯?下边树木凌乱,山石碎裂,似乎有打斗痕迹!我等下去一观?”
“嗯,下去。”
待那五位元丹之修落地,地上残迹触目惊心!
“这根本不是元丹之修术士可以造成的!”
“难道是元婴大能?”
“一定是!且是刚刚才恶斗罢,连鲜血都未凝聚。”
“如此我等可不敢造次,还是通报大人知悉,再做定夺。”
“好!”
几人商量一定,发了青鸟传音符箓。
聊城那追踪剑川大元婴正打坐静修,其麾下数位弟子门人远远近近伺候了不敢稍去。只有两位同来的元丹术士此时正在此地一处妓院中**密室,各自怀中抱了女娇娘子,那大手胡乱伸入女人怀中、身下乱摸。惹得那几个女娇娘娇声乱叫,好不旖旎暧昧。
便是此时,一修冲进来,惊扰了那两元丹术士的兴致。二人大怒,其一咒骂道:
“作死么?慌慌张张!”
“师尊,大人有请。”
“嗯?晓得了。”
那二修元丹术士闻言也是不敢怠慢,急急推开身侧女修起身而去。那数位妖冶**各自整顿了衣物,若无其事一般取了桌上脉石,而后围拢了嗑瓜子儿闲聊。
妓院**一处小院落,几位术士匆匆进去。正堂中那元婴大能正在吃茶,观视来人,冷冰冰道:
“出发!”
“诺。”
众一声应诺,而后随了那元婴大能疾驰出去,往空里而去,向了西山去。
剑川却是没有从两界山去,只是往自家当年从大地洞天偷渡来无尽海洞天时的老林山地而去。也不敢过村镇之类,只是寻了无人处疾驰。
“嘿嘿嘿,我这手步步生莲神通果然不错,从突破入中阶后,其速迅疾,远过了驾云而行呢。”
那剑川得意思量道。
“哎哟!”
忽然一声痛苦**,剑川瞧一眼手中女修,四相观视一番,叹口气,缓缓儿降落在一处山腰岩石之下。而后放下那女修,自家却是行过去一边,坐地参禅。
“道兄,多谢救命之恩!”
那女修弱弱道。
“哼,自古大恩不言谢,你却是这般言语,令人······”
剑川忽然假意羞恼道。
“可是此时小女子也只有这样表示了。”
那女修闻言大为尴尬,只是嗫嚅,不知搭腔,好容易说出了一句,却是剑川一句话送入了冰窟。
“算啦,你已是脱离险境,自家保重,后会无期!”
眼看那男修起身,聊城修家坊市大小姐忽然开言恳求道:
“道兄,你击杀我仇敌,替我报了杀父大仇,小女子愿意终生相随,为奴为婢,报答恩情。”
“算了,小可消受不起!再说那二人也是欲谋我性命,非是我替你报仇,适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