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江水流道友,我丁一与道友乃是一见如故,你在此地多多盘桓几日再谈其余如何?如此也好让我多多亲近亲近。”
“哎呀,丁道友······这等礼贤下士,让某······咳咳咳,如何敢消受?”
那丁一闻言,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急急差遣手下一修前去报上族长知悉。剑川明知其所为,却也是假意不知,只是与那丁一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到了晚间,剑川与那丁一吃酒正欢,忽然那门户外面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对酌是否缺了老夫好饮者啊?丁大长老,可否容老夫进来与座上上宾一唔?”
“啊哟哟,老族长驾临?是哪股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寒舍?”
“你这里富丽堂皇,哪里是寒舍?再说了有尊贵客人到了,大长老也不差人邀老夫共饮几杯?老夫也算是此中好手啊!”
那二人一迎一拍,当了剑川面做戏,那剑川自是不客气的“自投罗网”!非如此无能知悉土狼小妞儿下落啊,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呀!
看到一位高高大大的老者进门,剑川也是急急起身,仔细审视来修,其乃是一介练虚高阶修家,身上气机内敛,然而那一股浩大的威压仍旧是令人心悸。
“天门江水流见过前辈!”
“哦,你是天门派修家么?”
那修惊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