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将坚硬的茎身停在晚晴的身体里,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晚晴眉眼前流泄出难言的欢愉与沉醉,身心也醉入晚晴的媚态。
歇了半晌,晚晴才像活过来似的动了动,感觉身体里的茎身还是那样的坚硬,轻轻咬着张恪的耳垂,问他:“你跟许思究竟快活了多少次,竟然这么的厉害!”
“男人总不能太自私,就怕你差一点不到……我也就差一点。”
“鬼才信,我身子浑身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晚晴妩媚的很抱谦的一笑,看着张恪一脸的苦相,又说道,“不许笑我。”站起身子,从张的腿上滑下来,蹲在两腿之间,合掌捧起他的茎身,轻呼道:“好大!”
张恪都有男人通常有的虚荣,听晚晴这一夸,骨头都硬了三分,还当她会用手帮自己,没想到她低头下,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说了声:“很干净。”就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张恪只觉得整个魂都沉到下身那根东西上,把许思忘了,把唐也忘了,只有肆无忌惮的快感在心间游离,到最后让晚晴背身弯下腰来,挺臀顶冲,浆液pēn_shè在晚晴的身体里。
“哪里是差一点,嘴都肿了?”晚晴揉着麻的腮邦子,身体娇软的靠在张恪的胸口,望着湖对岸的***通明,任张恪的手指插在她的际摩挲着。
坐了一会儿,身体静下来,感觉有些冷了,张恪拉着晚晴的手又回到小楼里,拥被而卧,心想晚晴毕竟是成熟的女人,满足自己的同时,也会尽心让心爱的人享受到欢愉。
总要避开工人的目光,晚晴在张恪房里睡到天微亮,就起床回自己楼里。张醒来时,鼻子有些不通,想必是昨天大热过之后吹了冷风,就在床上等着晚晴过来送早餐,昏沉沉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太阳照在被子上,也没见晚晴来,给晚晴来打电话。“我感冒了……”晚晴在电话那头慵懒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