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萱萱才转过头问我,“你告诉我,我现在还是在做梦对不对,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那样对我的,对不对,我现在不过是喝多了酒,做的一个梦,一个噩梦吧,我没有出来,我是不是还在那个赌场里面呢,全都是梦是不是,你告诉我啊?”
我听了她的话,看着她眼中的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不想骗她,因为她已经被骗的够多的了,可是我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又怕她太伤心,其实我倒是有心让她跟我去听听那个“水多活好”的讲座的,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她现在应该是没有那个心情的,所以我只好不出声了,不是有那么一句歌词么,用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我不说话,那小妞却不哭了,然后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都是梦,所以你也回答不上来了吧,我就知道的,妈妈是不会这么对我的,所以只要我醒了就可以了吧,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了,”说到这里,她便微微一笑,接着猛地就朝着旁边的大树撞了过去。
我说实话,丫头是心真狠啊,给那大树撞的碰碰直响,最后,醒倒是没醒,反而直接晕过去了,看着丫的脑袋上的大包,让我一阵无语啊,我扶着她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心里头知道:“水多活好”的人生哲理系列讲座已经离我渐行渐远了,想要在听,是不可能了,让我心中一阵的酸楚啊,人想要提高自己的知识面,想要充实一下自己,怎么就那么难呢。
不过我知道我的问题是不会有人能够回答我的,毕竟像我这样真正的正人君子,时代的楷模,道德的典范,猥琐的克星,这样一个完美的人,能够达到我这种思想境界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怎么可能有人会回答出我这样具有人生终极价值导向的问题呢,这是不可能的啊。
于是我带着自己一脸知音难求的沧桑和孤独,将萱萱那小妞扛在了肩膀上,一手叉着腰,一手放在她那充满弹性的翘臀上,当然我可不是那么猥琐的人,我这样主要是怕她掉下来,至于我为什么要没事就朝着她的臀儿上抓两把揉一揉呢,那是为了要看看她呆的稳不稳当。
要知道我可是个高尚的人,是个纯粹的人,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低俗暧昧的完美之人,我怎么可能趁着她晕过去了,就浑水摸她的鱼呢,这是不可能的嘛,我只是想要给她一些安全感而已。
当然,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事,总是会受到世俗人们的鄙视和不理解,甚至是辱骂,不过我都是无所谓的,我心中有日月,便始终晴朗无阴霾,站得正,行的端,便不怕他们各种的指指点点,我不屑于跟她们解释什么,大不了就直接朝他们伸出我坚挺的中指而已,都是小事。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夜无雪在家,不过琳琳却不知道哪里的干活去了,听说丫的最近又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哎,年轻人啊,就是能折腾,不过夜无雪给我开门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指着我半天,才说道:“你,你怎能,能这么做呢,随便绑架女人,再说外面的女人还都不干净,染上了什么病怎么办,快点给她送回去。”
说道这里,她似乎有些羞涩,然后说道:“你要是真的有些急得话,就跟我说嘛,你去把她送走,我这就去洗澡了,然后在床上等你,不就好了,干嘛做这犯法的事情呢,”说着她还拿小眼神勾搭我,给我看的有些血脉膨胀的。
不过紧接着我就愣住了,为啥这么说呢,那是因为我眼前这个小妞可是夜无雪啊,平时很含蓄的,怎么现在搞的跟琳琳那个小妞似得的呢,难道近墨者黑了?想到这里我真是无语了,只能对着她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小妞也不是不干净的,而且听说还是原装货呢,不过我可不是找她回来干啥的,是她撞大树上晕倒了,我也不能让她睡大街啊,就带回来了,你可别误会。”
夜无雪听了我的话,十分夸张的点了点头,然后阴阳怪气儿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相信你了,那看她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再看你手放的位置,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绝对不会的啊。”
我听到她的话,一阵的面红耳赤,因为那小妞虽然说的好听,但是却明显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不过说实话,也不能怪她,因为萱萱本来就是从黑窝出来的,身上穿的是有些暴露,让她误会也是非常正常的。
还有就是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的位置,我是个正人君子,当然对位置没有什么概念的,当时她的思想还没有达到我的水平和高度,误会我,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我也不跟她争辩了,直接进了屋子,看都没看那小妞就朝着我的屋子里头走去。
夜无雪一看我的样子,更加的生气了,眼睛都要瞪得开花了,朝着我一指说道:“你不是说你对她没有那个想法么,你怎么给她弄到你的屋子去了,还要关门,你是不是想要趁人之危,行那猪狗不如之事,对她伸出你罪恶的咸猪手?”
我一听她的话,顿时无语了,给那小妞放在床上之后,才转过头对着她说道:“我说,你的心里头能不能阳光一点,怎么尽是些龌龌龊龊的事情呢,她刚才受了很大的刺激,而且此时还晕迷着,我作为一个热心的正人君子,当然是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床,和一个可以安慰她的温暖怀抱了。
这有什么的,都是我应该做的么,怎么一到你的嘴里,就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