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嗯……唔嗯……”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缓慢地摇荡,青年的腰身和身后的男人保持着一致的频率前后耸动。从窗户边缘投射下来的深秋的阳光隔着窗栏在青年趴在宽大木桌上的赤|裸的腰臀上划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光影。

交响乐在房间里奏响,小提琴划出轻快而富有节奏的韵律。

“哈……”男人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嘶吼。

小号终于迎来了高|潮,一叠声地鸣叫起来,又由小提琴尖锐的弦音衔接上了颤抖的末端。

青年眯起了失神的空洞的眼睛,目光透过颀长的睫毛的缝隙,看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光线在他的脸上画出一道道梧桐树枝的影子。

低音号开始回响起最后的韵律,与沉默的大提琴组奏响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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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出向后退了退,接着他站直了身体,任由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他靠在桌子上,从被揉皱的马甲胸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和一个火机。

“咔嚓。”烟被点燃了。屋子里的唱片机还在持续不断地放送着巴黎交响乐。青年甩了甩被汗湿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半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抬起一条腿踩在桌沿,让刚刚发泄过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为他擦拭一片狼藉的下|身。

“你做得很好。”青年深深吸入一口烟,将烟圈缓慢地吐出,余烟暧昧而潇洒地喷洒在面前男人的面孔上,“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有个好运气,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不过这个机会很小。”

青年亚麻色的头发还贴在脸颊边上。他将发丝全部捋到脑后,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略带轻慢的笑容。

男人将一旁的裤子和袜子从地上捡起来,一件件帮他穿上身。青年站在那儿束紧自己的领带,而男人则为他扣上皮带,将那个纤细而有力的腰锁紧。

青年拿起被随手丢在桌面上的枪,用一块手帕擦拭干净了上面沾染的体|液,将其随手插|进了上衣外套的内袋里。男人帮他穿上了上衣外套。

“我不会再有别的老大了。”男人替他系好皮鞋的鞋带,站起来恭敬地说,眼神却暧昧地留恋在他的腰部以下。

青年嗤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脸说:“你不会再有一个让你上的老大了。”

青年提起一个早就放在一边的铝制手提保险箱,戴上墨镜离开了这个宽大的办公室。

几个男人跟上他,将他请进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里。

“这车可不便于隐藏。”青年缓慢地笑起来,但是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他没有等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就自动闭上眼睛靠上了后背。加长林肯像是一辆普通的婚车,载着青年一直到了最远的码头。

青年提着行李箱下车了。

“你能听话我真高兴。”青年看着向他走来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我一向很听你的话。”对方非常沉稳地回应他,将身边跟着的人手中的一个黑色的密码箱取到手中,接着走向了青年。

青年又掏出了一根烟。他的手刚刚动起来,周围就有一圈人举起枪对准了他。他对面的男人抬起手止住了自己人的举动。周围的枪缓慢地放下。

“你越来越怕死了。”青年慢悠悠地点燃了那根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

“谁都怕死。”对方说。

青年发出了一个有些喑哑的笑声,接着笑声渐渐放大,笑得前仰后合。他说:“你说的没错。你的位子坐得比我高了,显然比我更怕死。来吧。”他将手里的保险箱举了起来,而对方也将自己的保险箱提了起来。两人交换了箱子。

“如果我回答错了,你是不是准备一枪射杀我?”对方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胸口上。

青年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带着潇洒的笑容,说道:“太可惜了,你还没有达到‘错误’的那条线。”

他将手里的火机塞回了上衣口袋,然而却在他将手抽出来的同时,一把银色的左轮一同被抽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男人的心脏,四周的枪全都对准了青年,然而又有另一批枪对准了这些持枪者。

“你还是一样凶猛。像一只随时会亮利爪的雄猫。”对方的肌肉紧绷,眼睛紧紧盯着青年。这里的人与其说是他的,不如说一直是青年的。只是有一些成了他的人。他以为是全部,但事实只是部分。

“不,是狮子。”青年的牙齿咬着烟嘴,微笑着扣下了扳机。对方紧绷的身体猛地移动,然而另一颗子弹却当胸穿过了青年的肋骨。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上前将青年的身体接住,奋力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但是青年只是皱着眉头咳嗽了两声,接着露出了一个和以往一样的英俊潇洒的笑容。他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道: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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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科刚刚有了一丝意识,就感到了下|身撕裂的疼痛。他的身体被动地震动着,有一个硕大的物体在他的身体内进出。贾科愕然了一会儿,接着立刻抑制住自己想要动作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一醒来就被啪啪啪的贾科觉得这一世简直糟透了。他冷静地控制了自己的一切反应,让身体看上去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植物人。而事实上在对方冲撞够了之后,也确实停了下来,安静地搂着贾科,抚摸他的脸颊,甚至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贾科有些愕然,却只能不动声色。对方在他的脖子里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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