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有点累。

他虽然很聪明,但是毕竟对于自己父亲那段往事知道的也不算多,燕南天也只是知道他的父母死于移花宫宫主之手而已,更具体的也不知道了。因此,刚才听了沧华和邀月的对话,小鱼儿便对沧华的话信以为真。

小鱼儿这下知道邀月之前对他为什么那么大仇恨了。自己的母亲是邀月的情敌,自己的父亲选择跟自己的母亲跑了,邀月狂暴真是再正常不过了。心中想着女人真是麻烦,小鱼儿吐了一口血,借力靠在了墙边。

邀月同样也没有防备,她因为内力深厚,强行将血吞咽下去,伤势虽然又加重了点,但是至少面上看不出什么。以她的骄傲,之前被沧华一通抢白,如今怎么也不可能在她面前示弱,那只会更加叠人。

而且云生结海这种分摊伤害的办法,也是比较不科学的,邀月自然想不到那里去,她只道沧华内力太过深厚,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属性比较特殊,先天存在反震之力,因此她伤了沧华的同时,也被反震受伤。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自然也有这种属性奇特的内力。

只不过沧华的年纪看起来真的太小了点,因此邀月之前没想到沧华内力竟然深厚到如此地步。

但是她突然想到之前沧华喊小鱼儿喊得是表哥。

这一声表哥颇为耐人寻味。

花月奴乃是移花宫的婢女,她在移花宫之中无亲无故,外面的亲人更是没有了。那么表哥一定是从江枫那一边算过来的。从沧华这么高深的武功来看,那么沧华的身份,邀月已经猜到了。除了灵鹫宫,哪里养的出这种货色?

移花宫和灵鹫宫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和江枫结拜的是燕南天,不是灵鹫宫宫主。当初江枫死的时候,灵鹫宫也没有参上一手,因此邀月本来对灵鹫宫没有什么恶感。但是经过沧华这么一折腾,显然好感值已经负到极致了。

“很多年,都没有人能够让我受伤了。”邀月冷笑。此时不要说灵鹫宫,任何势力也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沧华没有吐血,但是她脸色也显出了点不正常的苍白,她也受了伤,并不重,但也不算轻。

她刚想说话,突然见花无缺从门口倒飞了出来。

玉天宝是一个纨绔,而且是个任性的纨绔,孤松将花无缺带进来,他自然便要求他奏琴助兴。可是花无缺虽然会的东西很多,但是偏偏不会奏琴,他也没有带琴,玉天宝虽然纨绔,但是他不蠢,也不是一个瞎子,肯定看得到这一点。

再加上邀月和沧华动手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琴声,虽然曲调不同,但可见出自同一人之手,如此一来,花无缺当然不可能是他想要的那位琴师。

而且,花无缺长的很帅,不是一般的帅。

这年头不仅仅女人看到比她美丽的人会有嫉妒心,男人也会。

玉天宝长的有点小帅,可是跟花无缺一比,好像云泥之别。

花无缺是那天上的云,玉天宝就成了地里的泥。

这实在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玉天宝正在追求慕容秋荻,他对她一见钟情。

可是慕容秋荻对他的兴趣,显然没有他对她来的大。玉天宝觉得如果他能够长的再帅一点,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因此他最近格外讨厌长的比他还好的人,恨不得一觉醒来,他就能拥有一个美图秀秀把自己ps的玉罗刹都不认识。

因此花无缺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出来意,玉天宝已经请他出去了。

他并不欢迎除了他想找的琴师以外的人,既然不是来弹琴的,那就走吧。今儿个他心情不好也不差,好歹之前跟慕容秋荻共进了午餐,就不****了。若是换做平时玉天宝下的命令肯定是直接将他杀了了事儿。

寒梅道:“请出去吧。”

说是请,其实他一点也不客气,充满着高高在上之意。

邀月将全部精力用于压制沧华,她又不会一心二用,自然便放松了对内的监视。孤松突然觉得压力消失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寒梅和枯竹两个,没有亲身感受到邀月带来的压力,他们自然不信邪。不但不信邪,对花无缺也不会很客气。

花无缺风度翩翩的冲着玉天宝拱了拱手,说:“在下前来求见玉公子,只因有一事相询。不知几日之前,玉公子曾在悦来客栈下榻之时,可曾见过隔壁天字三号房的江别鹤?”说着,他还认真的描述了一下江别鹤的外貌。

玉天宝此时左手正把玩着罗刹牌,之前他上午手气不太好,因此将罗刹牌当成是银子,压在了这里。下午带够了钱,现在已经赎回来了。便是纨绔如他,也是知道罗刹牌这种东西的重要性的,不能随便放弃掉。花无缺的话,他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不耐烦的说:“本公子叫你滚,还在这里,真是活腻歪了不成?”

“把他给我扔出去,本公子不想再看到他。”

孤松没有动,但是寒梅和枯竹两个人应付花无缺已经足够了,他毕竟太年轻了。

花无缺一个反身落定,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但是当他看到邀月的时候,神色微愣,随即恭敬道:“无缺见过大师父。”

花无缺没有想到,甚少走动江湖的邀月,此时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邀月面色微红,这是因为内伤的缘故,可是哪怕是受伤状态下,她依然给人无可匹敌的强大压力。寒梅和枯竹突然明白孤松神色为什么那么诡异了,这么强大的对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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