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惊惶的盯着他,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下面打听来的消息,他们乘坐的确实是这个航班,秦子言还曾去跟他母亲和秦子哲道别,有人在门外偷听的消息就是这些,不可能有错啊。”
秦子寒的脸色阴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想到刚刚周若妍拿着手机的闪躲模样,他的眸中顿时闪过一抹暴戾和寒意。
顿时甩开了这个手下,大步朝着机场外面走。那手下慌忙跟了上去,一脸的惶恐,却又不敢问那个脸色阴沉的男人,下一步该怎么办?
秦子寒沉沉的走到机场大厅门口,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猛的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盯着身旁的那个手下,冷声吩咐道:“你去查查,看秦子言有没有买过机票。”
那手下点了点头,慌忙带着人去查。
秦子寒转身走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脸色阴沉得骇人,让人不敢靠近。
他紧紧的握着双手,用阴沉和冷戾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慌乱。
倘若周纤纤真的跟那个男人走了,那他又将怎样去寻找她,又到哪里去寻找她。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的慌乱。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周纤纤的执念似乎越来越深了,甚至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他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唯一缺的,便是那个女人的陪伴。
那个女人不爱他,有时候他也很无奈,和痛苦,可是他就是无法劝说自己放弃。
或许是自己曾经亲手送出去的,所以想要抢回来的执念特别的强烈,他现在只想抢回那个女人,哪怕失去一切也都无所谓。
曾经执着的一切权势地位好似都不重要了,而曾经自己一屑不顾的棋子却成了他如今唯一想要的。
这或许就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呵,还真是讽刺。
不知等了多久,那手下匆匆跑来,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他阴寒的脸色,战战兢兢的开口:“二少爷,原来秦子言并没有订机票,我们都被骗了。”
秦子寒眸色一沉,他猜得果然没错,就算周若妍真的给他们报了信,那也不是关键,最关键的还是秦子言并没有订机票。
也就是说,这一开始都是一场骗局,那所谓的离开时间,目的地等等都是误导他的骗局。
可若是他们没有订机票,那他们现在是否还在这座城市,根本就没有离开。
想到这里,他瞬间站起身,匆忙的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手下慌忙跟上去,小心翼翼的问他:“二少爷,您现在要去哪?”
“去秦子言的家。”秦子寒冷冷的开口,坐上车的瞬间,他盯着他,语气阴寒的又添了一句,“吩咐所有人,就算将这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也要将他们给找出来。”
“是,二少爷。”手下战战兢兢的应着,打电话吩咐完下面的人之后,他便发动了车子。
这个点,路上的车子依旧很多,而且天又在下雪,路上打滑,谁也不敢开快,所以他的车子开得有点堵。
秦子寒静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阴得有些恐怖。
那手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都不敢去看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似乎过了好久,终于到了秦子言所租住的那个小区。
车子停在了一栋居民楼下面。
秦子寒下车,大步朝着电梯口走去,脚踩在雪地上,簌簌的响,听着让人心慌。
那手下下车,也慌慌张张的跟了上去。
来到秦子言的家门口,看着那敞开的大门,他的心微微的紧了紧,突然有点不敢上前,担心自己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人去楼空。
主子没走,那手下自然也不敢往前走了。盯着他颀长的背影,那手下小心翼翼的问:“二少爷,怎么了?”
秦子寒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这才朝着那扇打开的门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阴了阴,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慌乱,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
他顾不上其他,慌忙冲进去,急促的往主卧室里跑。
床上的被褥已经收起来了,让他的心越发的沉了沉,他又跑到衣柜前,颤抖的拉开衣柜的门,里面空空如也。
他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空衣柜,唇角缓缓溢出一抹自嘲和一抹悲哀,他秦子寒算计了一生,却终究还是被那个男人给算计了。
颓然的靠在衣柜上,他的脸上尽是冷笑和自嘲。
那中年妇女匆匆的跑进来,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他,脸色严肃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能私闯民宅,快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报什么警,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堂堂的秦氏董事长。还稀罕私闯你这破旧简陋的民宅。”还不待秦子寒开口,那手下走进来冷笑着说。
那妇女听罢,心里微微的惊了惊,下意识的朝着那个男人看去,却着实感觉那个男人跟电视里经常报道的那个男人有点像。
不过她还是有些怀疑,问道:“既然是有钱人,那怎么无缘无故闯进我这民宅来了?”
“我们是来找这间屋子的租户的。”手下淡淡的说。
那妇女瞬间接话道:“你们来晚了,这里的租户早上就已经退租了,我这会正来打扫,好租给下一个租户。”
秦子寒猛的捶了一下衣柜,那妇女蹙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