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厄运小姐的奇怪女子说完,领着木木走了。
狗头在一旁,那眼神幽怨的都快赶上木木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锄头还没开始挥呢,转身一看,却被人翘了墙角。
我:“···”
厄运小姐这一手露出,惊为天人。
船上水手再也没有敢去骚扰她的了。
厄运小姐乐的自在,整天躺在甲板上晒太阳,看亚索。
也不知道亚索最近咋回事,吃过饭就爬上帆杆,躺那睡觉,晚上回来的时候,走路都走不顺当了。
冥渊号在海上继续航行。
我算了算时间,从出海到现在为止,时间应该过了有一个月了吧。
波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她这些日子和我们坐在甲板上,看狗头捕鱼。
我说了狗头好几次了,你那技术都抓不到鱼了,还撒网干啥。
狗头看了我一眼,反问道:“谁告诉你我要抓鱼?”
听狗头这样说,我纳闷了:“你不抓鱼你撒网干什么?”
狗头扭头瞥了一眼在甲板上躺着的厄运小姐,意思不言而喻。
我心想去你的吧,你当你那网是金丝编的,美人都争着往里跳?
狗头不再搭理我了,一个人干的起劲,用破网在海里捞啊捞的。
厄运小姐一开始还有些好奇,对于这个把她救上来的渔网,一副纳闷的样子。
依稀记得那是个温和的午后。
暖暖的海风吹在甲板上,暖洋洋的。
狗头对于厄运小姐的到来很是提劲。
在佳人面前,狗头想要炫耀自己的技术,一边和厄运小姐吹着牛皮,一边气运丹田。
只听见狗头一声大喝:“去。”
那网铺天盖地,煞是好看。
渔网被狗头扔进海中,姿势甚美。
对于这样完美的撒网技巧,狗头也是头一次。
他得意洋洋的扭过头,看着厄运小姐,道:“咋样,哥哥技术还行吧。”
扭头一看,却不见了人影。
狗头正在纳闷的时候,大海中一个人挣扎翻滚。
狗头瞪大了眼睛。
厄运小姐一边蹬水,一边指着狗头大骂。
狗头尴尬的笑了笑,把渔网提了起来。
厄运小姐吐出了大口大口的海水,有些虚弱的倒在甲板上。
从那以后,厄运小姐更加不待见狗头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狗头就喜欢一个人提着一壶小酒,一个人坐在床头,对着月光,一个人自斟自饮。
远远看去,此情此景,当真有一副诗意,正所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也不过如此了。
狗头一边喝着酒,一边人模狗样叹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如果说我不认识狗头的话,真会被狗头这种痴心打动,并感叹世间女子无情。
可是了解狗头脾性的我又怎会为狗头一两句话就改变了对他的印象。
狗头喝了几口酒,身子忽然抖了抖。
他突然跳起来,跑到了冥渊号的角落里,翘起一只腿,抖啊抖的。
我不仅无语,这个家伙,还真是本性难改。
冥渊号上好几处,都有一股子尿骚味。
狗头跑了回来,一脸舒坦的样子。
我提着花生米,走过去,坐下来,学着狗头对着月光独饮。
狗头看着我,道:“你也睡不着啊?”
我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狗头像是一眼看出了我内心一般:“因为女人?”
我正有些好奇狗头为什么眼睛这么毒的时候,狗头却自己开口了。
他咂了咂嘴;“男人睡不着,不外乎事业和女人。”
说着,狗头又看着我,道:“事业你也没有,白身一个,也就只有女人让你挂心了。”
唉卧槽,平时没看出来,狗头这王八咋这么神。
狗头把杯子端起来,给我倒了一杯,道:“来吧,喝一个。”
“月下饮酒,又怎么能少的了我。”
听到背后声响,我扭头看去。
亚索踏着月光而来,径自坐到我们身边。
我瞅的明白,亚索走路的时候,两腿颤颤抖抖的,有些不自在。
我心中暗想,可能是成天在帆杆上躺着的原因吧,早晨和晚间的风太冷,吹的有些不舒服了。
亚索坐在我身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亚索握着空酒杯,看着天上的月亮愣愣发呆。
我和狗头都没打扰他。
亚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口道:“墨菲特,内瑟斯,谢谢你们了。”
亚索的突然道谢让我有些迷糊,不知道亚索在说些什么。
亚索笑道:“谢谢你们一路陪伴我。”
我明白过来,笑道:“你也别太可气了,正好我们也觉得恕瑞玛沙漠有些闷了,所以才和你出来看看。”
亚索微微一笑,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太过纠缠。
喝过了酒,看够了月光,我们几个回去休息。
我眺望了厄运小姐的房间,传来了几声惨叫,紧接着被扔出来了几个鼻青脸肿的水手。
我暗暗好笑,还真是一个带刺的玫瑰。
狗头也抬起了头,看着厄运小姐的住处,幽幽叹道:“真羡慕木木啊。”
我唉了一声,或许木木太萌的原因吧,厄运小姐整天让木木不离身,就连晚上休息,也破例让木木陪着自己,说是自己怕鬼。
我呸,你这身手还他娘的怕鬼,糊弄谁呢。
一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