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欢喜激动之中,赵正想到多亏了公羊有命医术高明,配制药丸简直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不由得想起公羊有命以前的事情来,不由得陷入了回忆,他最近很喜欢回忆往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每次回忆,都能让他沉湎在其中,不能自拔,相信没有人会介意他老是回忆往事的。赵正脑海中又展现出公羊有命过去的事情来:公羊有命因医术高明被誉为神医医不死,但同时他又是一个技艺高的炼丹家,他乃亦正亦邪之人,看不惯别人伤天害理,自己却是伤天害理起来比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还有诸多的借口,这次他乘船出来一路寻访炼丹材料与药材,一路之上一无所获,不觉气闷,便抓来一些市井的庸医奸医玩玩扔河里喂王八,也稍稍遣闷,又听得锁阳城被妖魔占据,便想一路行驶去锁阳城除妖造福一方,没想到半路上便得了这么个宝,自己要是将二十四味还魂丹炼出来,那可真是无上之功德啊。
这时无柄见众人注意力全在那和尚身上,自己又被公羊有命认出了并非人身,在拖延下去,想他也不会为自己医治,反而有害无益,此时不好,更待何时,便拉着赵正慢慢地往出踱,厅中大部分人注意力都在和尚身上,于他们的一举一动反而视而不见,公羊有命也是正走神思谋自己的好事。
无柄与赵正两人走出厅门,穿过走廊,无柄向后看看没人跟来,说道:“留此无益,咱们快走。”
不由赵正分说,便将赵正背负在背上,就要飘走。
冷风吹来,船外一阵阵凉飕飕的,夜依然还在进行着,哗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决,无柄看看四周扔是不辨方向的迷糊糊黑色,这时只听得一人说道:“两位这就要逃走吗?”
无柄回头,两只在夜中依然泛着白光的长剑向他们包抄过来,原来说话那人正是屈大或,另一人是单大新。
屈大或冷冷地说道:“在下降妖多年,这次竟走了眼了,两位留下命吧。”
赵正知道屈大或听到公羊有命说到妖魔两字致使屈大或误解了,趴在无柄背上叫道:“屈兄,一场误会。”
屈大或大怒,“谁跟你这妖魔称兄道弟。”长剑一挑迎了上去。
单大新也想不到这个一副战战兢兢模样的赵正竟是个妖人,想到妖人真是变化多端,自己可得多加小心,一言不,持剑朝右击去。
屈大或单大新两人一击左一击右,无柄几次飘起在半空,都被他俩的长剑逼得降了下来,他背负了一人,身体本来便不灵便,这时转折趋避更显笨拙,险险有好几次都要被两柄剑刺中,他都侥幸躲过,赵正再他背上被吓得大呼小叫,只见眼前剑光迎来迎去,差一点就会招呼到自己身上,眼见无柄因背负自己而动作迟缓,忍不住大叫:“无柄,别管我,你快逃啊,你快逃啊。”
无柄一言不,只是躲闪,这只船颇大,船头也极是宽敞,但两柄剑紧紧相逼,无柄稍不注意便可能一脚踏空,掉入河里。
屈大或两人见这妖人竟也如此讲义气,都心生敬佩,但手下丝毫不慢。
单大新一招“夜色茫茫”,在无柄眼前划了数十道白光,屈大或趁势在后面补上一招“见缝插针”,逼得无柄无处可躲,转眼便可刺死于剑下,哪知无柄双足点出,分踢两人握剑手腕,他双腿臃肿,踢出力道却是雄厚异常,屈大或单大新两人剑招尚未使老,两人手上同时一痛,屈大或反应迅,忙剑交左手,单大新却是哎呀一声痛的脱手,将长剑掉落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屈大或一个鹞子翻身,右手已拾起了掉落地上的长剑,扔到了他手里,单大新叫声多谢师父,当头一双腿便向他踢来,原来是无柄左旋右转带的赵正的双腿攻击他俩,赵正见自己要踢着单大新,叫一声小心,单大新向后一跃掉进了河水之中,他甫觉自己一脚踏空,猛提一口气,又从水中跃将上来,外面的衣裳已被水沾湿了,屈大或叫道:“大新,怎么样?”
单大新抹把脸上的水道:“没事。”
此时船亦是不止地向前行进着,屈大或与单大新屡斗不下无柄,甚是焦躁。
屈大或心想这妖人身体那般肿胀却想不到这样难缠,我两人斗他一个尚自不能擒获,他背上的妖人要是作,那更是不好对付了,想到这些,剑势一阵阵凌厉起来,如疾风暴雨般攻去,无柄这时背了赵正,不求击敌,只求自保,只是费尽心力的躲避屈闪。
堪堪二十余招,屈大或久斗不下,忽然公羊有命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栾若冲那老家伙哪里舍得将大舜十六字心法传授给你们?他越是斗不下这句话越是在耳边强烈地响起来,暗思:难道师父真的是舍不得将这套心法传授给我们?平日只是听师父偶尔说起这套心法,却从来也不曾见他练习使用过,只说是于本门有大功时便即传授,可我师兄弟七人在江湖上屡屡诛杀妖人,屡屡为本门立功,师父却绝口不提传功之事,难道师父真的是舍不得吗?可是师父一向对我师兄弟都爱惜有加,从小到大都十分严厉地督促练武,又想,可是我们炼得这些二把手的招式对付江湖上一些不入流的小妖还可以,要是碰上了大魔头大妖魔,那我们岂不是只有送死的命吗?难道师父真的是敝帚自珍,舍不得传给我们?
他心里反复思量着这些,忽听叭的一下,师弟单大新被无柄一脚踢中,摔了个大跟头,屈大或迎面只见赵正的背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