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乙现在已经能操纵的假人圆转自如,得心应手了,简直就像是那个假人变活一样,当然,除了假人的相貌实在是不雅观,没有一点点真人的气概,一看就是假的,当然,这毕竟是小乙第一次着手制作,以后的话当然会越来越好的。
就这样,他操作纯熟了假人,而随之,仲山甫和南宫须无也再次出现,他们这次出现没多说什么,仲山甫只是笑了一下,一转手间,一个栩栩如生的大汉便立在了面前,而南宫须无看到之后,也是轻蔑的一个冷哼,没怎么动作,简直就是嘴唇努了一努,他嘴唇所努之处便也出现了一个大汉。
小乙自然知道这是他两幻化出的假人了,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心里想道:怎么什么时候也能这般的招一下手、努一下嘴唇,便能制作出假人,那该多好啊。
但是他也知道,两位前辈的动作看起来很是简单,但其间一定也是蕴含了许多的心血。
只见这两个假人虽然都是大汉,但不同之处是仲山甫的大汉穿着红色的衣服,而南宫须无的大汉服饰却是黑色的,至于他们的相貌,也是大同小异了。
这时南宫须无道:“仲山兄,咱们这次怎么比试呢?”
仲山甫道:“咱们的假人自是比李微尘的技高一筹了,那咱们便比试比试谁输了。”
此话一出,南宫须无立刻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仲山甫笑着解释道:“比赛谁赢我已经有些腻了,再说咱们跟李微尘比,咱们的假人肯定是厉害的多,不是吗?所以我便想出这个法子来,叫做以输为赢,谁要是输给了李微尘,谁便是赢了。”
南宫须无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仲山甫话里的意思,心里一想,这个法子确实是有意思的很,不如试一试,当下点头赞成。
小乙听仲山甫一口一个李微尘李微尘的说自己,不觉得有些羞赧,李微尘明明是自己杜撰的一个名字,他们竟如此当真了,唉,真是的。
听他们说这次的比试是以输为赢,他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然,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那意思是说,他们的假人和我的假人比试,谁输给了我,谁便是赢了吗?
小乙挠挠头,只觉得这个好像也挺难的,因为打败自己对两位前辈来说很简单,要是输给自己,怕就是很难了。
接着,仲山甫又讲了规则,规则只有一个,就是不准故意输。
这一个规则好厉害,不故意输那能输得了吗?
南宫须无脑袋啊都被仲山甫转的晕乎乎的了,仲山甫这是搞什么呢?唉,对了,先前不是我和仲山甫比试吗?现在怎么变成我们和李微尘比试了?好像有点不妥。
南宫须无看向仲山甫,说了自己的看法,仲山甫道:“这只是第一步,等下谁输了,也就是谁赢了,咱们看看李微尘是左侧赢的还是右侧赢的,你我的高下不就分出来了吗?”
经仲山甫这么一解释,南宫须无才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啊,当下便很赞同。
当下,仲山甫对小乙说了比试的一些注意,便让小乙指挥着自己的假人放心大胆的来攻。
小乙苦笑一下,自己这点毫末的功夫,能胜得了两位前辈吗?真真是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但既然到了这步,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当下,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操纵起假人来,跃跃欲试的攻击两位前辈的假人。
仲山甫和南宫须无见好事就要开演,都各个隐去,只留下他们制作的假人面对着小乙的假人。
这就要开始了。
只见小乙首先攻击,他的假人双臂往后一展,便跳跃出去,直击离的最近的南宫须无的黑衣大汉,黑衣大汉身子一挺,迎了上来,小乙变跃为翻跟头,一个跟头从黑衣大汉的上方翻过,直击仲山甫的红衣大汉,红衣大汉但敌人出现,不躲不避,飞起一脚,向小乙的假人身上踢出。
小乙猝不提防,硬生生的受了这脚,他的假人跄踉的倒退几步,仿佛就要跌倒,小乙赶忙定气支撑住,假人才勉强站住。
小乙想不到仲山甫会出招这么凌厉,他不是说谁输了就是谁赢了吗?自己还会如此不留情面,难道他真的要输,小乙不解其中的道理,立定身子,又重新战斗。
南宫须无也不解仲山甫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为了赢出招还有些顾忌,可没想到这个仲山甫,竟没有一点顾忌,真不知道他是否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但现在南宫须无顾不得想这些,将自己的假人横在小乙和仲山甫的假人中间,自己也准备稍稍出击一下。
实际上,刚才仲山甫刚才踢出的那一脚也只不过是试试小乙操作假人的能为,经他一试后,小乙的假人并没有随之摔倒,他便心里有底了,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可以击败小乙的假人,那么,他便每次出击时低于那个力度,不就对输掉稳操胜券了吗,仲山甫心里有底了,便安静的摆好姿势,等待小乙的假人进攻。
小乙知道两位前辈在求败,那么自己无论怎么进攻也是可以的,他们一定不会骤下杀手的,想到此,他便再次运用意念,操纵着假人一跳而起,扑向身前最近的南宫虚无的假人,南宫虚无见对方来到,虽说是求败,但怎么能让对方这么轻易的扑住,当下身子斜斜的一转,恰好是小乙假人扑来的片刻,南宫虚无的红色大汉一转身子,小乙的假人便从他的侧面扑了出去,直直就向着地面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