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管家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拿眼睛看着老者,老者并不看他,道:“直说无妨。”
福管家干咳一声,道:“我们便闯进了房子,开门时见一男一女正欲行苟且之事……”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正没来由脸上发烫起来,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想借此掩饰自己的脸红,没想到那茶水刚煮好,赵正被烫的啊地叫了一声,吐了出去。
顿时,他的掩饰之举失败了,正好告诉了别那是他发生的事。
众人齐刷刷的眼光向他看来,赵正难为情到了极点。
东门红衫想不到赵正为做这种事情,忽然意识到老者叫自己来的原因,他不正是以为自己与赵正有什么瓜葛吗?欲待解释,知道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的,当下默不作声。
福管家看了赵正一眼,继续说道:“我看清那女子面貌时,原来正是前年从咱们这里逃走的那只蜘蛛妖,咱们一直捉它不住,原来它一直藏匿在咱们的禁地,我便将它收了,同时将这个男子也带过来了。”
说着指指赵正。
夏近河满意地点点头,向着东门红衫道:“侄女,你看如何处置这个男子?这个人已是第二次闯进禁地,我上次说过,下不为例的。”
东门红衫心道伯父一定是以为自己与赵正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才这样问自己的,当下说道:“侄女还是老话,侄女虽与这人相识,但伯父有伯父的规矩,不可因侄女而坏了伯父的规则。”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又道:“我看这男子似乎被妖怪迷惑住了,而且被迷惑的不清,可能被感染了心脉,要是留着他的话,怕是会祸害其他人的。”
老者说这话,明明是对赵正动了杀机。
他这样询问东门红衫的意思也是说要是东门红衫真的与这男子有什么男女纠葛的话,他还考虑网开一面,要是真的没什么的话,他也就不留面子了,毕竟要是问不清楚就处理了赵正的话,东门谷面上需不好看。
赵正一听老者这样说,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真想站起来解释自己并没有被感染了心脉,自己还好好的,更不可能去祸害其他人了。
他好想这样解释,但因为有东门红衫在,自己要是解释的话就太唐突了,而且显得自己没有度量,自己的形象会在东门红衫心里一落千丈的,当下便将要解释的话暂时按捺了住。
东门红衫听了这话,心里也是一惊,因为这点事就要赵正的性命,这也太有些过分了吧,但也许夏家说的情况属实,自己要是求情的话,夏家一定会网开一面的,但自己一开口,不是证明了自己与赵正有什么瓜葛了吗?而自己千里迢迢来到夏家,好像是自己与赵正一起来的一样,这要在江湖上传开来,还成何体统,东门谷还有何脸面,爹爹的一世英明也要被无形败坏了,这可万万不可,当下狠了狠心,道:“伯父按伯父的规矩处置即可,侄女与这男子也仅仅是一面之缘,并无深交。”
“好。”老者一拍扶手,兴奋的道:“有侄女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东门红衫站起身来,并不看赵正一眼,道:“没有其他的事的话,侄女去休息了。”
老者点点头,招呼福管家送东门红衫出去。
赵正看东门红衫那样绝情的说话,那样绝情的走掉,心都要碎了,这也太绝情了吧,自己好歹与东门红衫相识一场,自己与她都来到这陌生之地,起码她也应该为自己说上一句话,让夏家放了自己,即便夏家不放自己,自己也甘心。
可是现在,她竟那样绝情的说话,那样绝情的走掉,而且走的时候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真是太伤人的心了。
赵正默默地低下头,感觉很委屈。
不一会,福管家又返了回来,老者看了一眼赵正,低低地在福管家耳边说道:“那驴子……”
福管家轻轻地点点头,道:“已擒住了。”
老者这才满意地拍拍福管家的肩头,指指赵正,道:“随便找个地方处理了。”
福管家点点头。
他们轻声轻语地说话,一来是看到赵正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也就放松了警惕,大咧咧地当着赵正的面说;二来他们放低了声音说,不提放赵正会听到。
他们哪里知道赵正自从与神药合一后,耳聪目明,虽然是窃窃私语,早已钻到了赵正的耳朵里。
到了这时,赵正才忽然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打驴子的主意,怪不得一见面就这么下狠手的要害自己,而且在东门红衫面前绝口不提驴子,他们明明是听到驴子的叫声才跑出来看视的,在东门红衫面前却只说是大呼小叫的叫声,完全忽略了驴子的存在,仿佛意思是自己与那女子发出来的声音,用心真是歹毒,借此既污蔑了自己,又掩盖住了驴子的存在这件事情,他们一定看出那驴子不同凡驴,连黄毛狗都想得到的驴子,而他们既然能抓住黄毛狗,抓驴子自然是手到擒来,他们又怕东门红衫真的与自己相识的话不好下手,所以一上来就直指自己与女子行苟且之事……
赵正想明白了这些,不由得一身冷汗,他觉得自己比以前聪明了许多,这么深藏的阴谋自己都能思考出来,一面有些得意,一面又有些惊心。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福管家已经招呼红衣人阿忠上前抓住赵正,指挥着走出外面。
赵正一面想着驴子的刚才发生的事,一面任由阿忠拉着走,阿忠先头擒拿赵正时赵正都乖乖的被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