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山甫点点头。
小乙心道:“这两个人却也作怪,教了我本领再让我和他们比试,这不是玩闹吗,天下哪有这般无聊之人。”
他自是不知南宫须无和仲山甫心里正是存着玩耍的心情,才和小乙这般周旋的。
南宫须无见仲山甫绕来绕去的说着都是一些和他们分这小孩牛头不对马嘴的事,不知道仲山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相信仲山甫,当下便默默不语,听他说话。
小乙道:“你们教会我本领之后,我再拿你们教的本领和你们打架,我岂不是成没良心之人了。”
仲山甫嘿嘿笑道:“你能这样想最好了,不过我的法子却是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小乙奇道:“什么?”
仲山甫道:“你拿南宫兄教你的本领和我打架,而拿我教你的本领和南宫兄打架,这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吗?而且也让你做不成无良心之人。”
小乙想了一想,似觉有理,但又想到什么,道:“你们轮流与我打架,那不累死了我?”
仲山甫面色严峻,道:“不是轮流,而是同时。”
小乙诧异,道:“我同时和你们打架,而且还要用一方教的本领和另一方相斗,是这样吗?”
仲山甫暗赞这小孩心思灵巧,头脑聪明,道:“正是。”
小乙笑着摇摇头,道:“我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做这些事,难道要把我分成两个不成?”
仲山甫微笑点头,道:“正是要将你分成两个。”
小乙一愣。
连南宫须着说着又说到撕成两个的话题上了。
只听仲山甫不慌不忙地说道:“不过这两个不是要将你劈开来变成两个,而是你左半身算一个,右半身算一个,我的南宫兄一人教授一个,然后你可用南宫兄教授左半身的本领与我对敌,而用我教授右半身的本领与南宫兄对敌,这岂不是可以同时而战了。”
仲山甫说了这么一大堆,南宫须无听的都有些头昏脑胀的只觉转来转去的毫无条理,听到后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仲山甫这么绕来绕去的,终于绕到了关键之处。
小乙愣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了仲山甫话中之意,但心里只觉匪夷所思,一个人而左右各学一种本领,而且再同时施展出来,也是听都没听过的事情,再说一心不能二用,如何一人而两边各学一样本领。
他苦笑了一下,道:“前辈,这怕是不行的,一心怎能二用?也许只有神仙才能做到这样的事吧。”
仲山甫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道:“我们正是要教你做神仙的法子,我既说出来当然是保你学的成,你只说愿意不愿意了。”
小乙听得他说是教授自己做神仙的法子,一时心旌摇曳,喜不自禁,他从小便爱幻想那些神啊仙啊的,只觉得仙人能点石成金,驾云而飞,当真是厉害的很,自己要是成了神仙,随手这么一点,便会有无限神通,说不定到时还有起死回生之术,救活白大哥呢,他知道这两人被关在天帝之牢中一千年了,一定有神仙一样的通天本领,自己学会了,那不是万种疑难之事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当下,竟一跪而下,叫道:“我愿意我愿意,多谢两位师父。”
这时却见南宫须无脸色一沉道:“从今往后,你不可叫我们师父。”
小乙惊道:“你们教我本领,便是师父,那我不叫师父,还能叫什么?”
仲山甫也一瞬间脸色变化很大,道:“除了师父以外,什么都可以叫,随你的喜欢,你记住了吗?”
小乙嗯了一声,心里无法所解,但看他们脸色不善,也不便再问,道:“小乙记住了,那我从此以后就叫你们前辈吧,还不知道两位前辈的大名。”
仲山甫迟疑了一下,看了南宫须无一眼,点点头,南宫须无亦是点了点头,接着他们便将他们的姓名说给了小乙。
小乙心里默默地念着“南宫须无、仲山甫”这两个名字,默念了几遍,便重新施礼,道:“南前辈,仲前辈,小乙多谢两位前辈了。”
但他此话一出口,两人顿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无法忍住的笑意,南宫须无笑着竟将面前的长桌再次掀翻,将未吃完的瓜子又撒了一地,小乙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难够是连前辈都不能叫吗,脸色满是迷惑不解之色,怔怔地看着两人,两人看到他这种神色,笑的更加厉害了。
好一会儿,南宫须无才强忍住笑,道:“都怪我没有说清楚咱们的姓名。”
仲山甫道:“怎么能怪你呢?是这小孩太也孤陋寡闻了。”
小乙莫名。
南宫须无大大地咳嗽两声,止住笑,道“我复姓南宫,而他复姓仲山呢,你以后万不可再叫错了。”
小乙这时才恍然大悟他们大笑的原因,一时觉得羞愧无比,脸红过耳,自己确实是有些孤陋寡闻了,但是这也怨不得他,他自来身在小山村里,从未听到这样的复姓。
当下,又给两人重新施礼道:“小乙多谢南宫前辈、仲山前辈指点,小乙记住了。”
两人微笑点头。
仲山甫道:“那好,我现在就开始传授你练气之道。”
小乙道:“小乙先前还学了些练气之道,不知……”
他话还说完,仲山甫又连连摆手道,“我们已暗中观看了你几日,那那些太粗糙了,根本谈不上是道,只是一些小把戏罢了,从今而后,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本事。”
小乙拜服道:“小乙恭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