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思不得其解,设想了种种的原因,但都被他一一推翻了。
这也许只能是个不解之迷吧。
后来他看到那七件东西散落在地,他的心中便被无意触动了。
难道这会是那七件法宝吗?他不能肯定,因为明明是那两人拿走的,怎么又会到了这几个人手中呢?而且当那几个人洒落在地上的时候那两个人面对这七件东西无动于衷呢?
他彻底迷糊了。
他将这种解释不出暂时归结为天意吧。
也许是天意要如此的。
对,这一定是天意,是天意的安排,让自己的得到这七件法宝的。
是老天爷对我合山派的眷顾,才让这别人无法识别出这七件法宝,才让这七件法宝辗转又会到自己手中的。
对,这确实是天意的安排。
宋子庄想着,心情莫名的有些激荡。
他将七件法宝趁着慌乱之际一一地塞入怀中,心里想着如何地名正言顺离开这几个人,他自信要是没有受伤的话这几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但现在受伤了,那一切就都是未知数了。
在他烦难之际,正好木鸟上的诸人翩翩而落,这正是自己脱离的一个好机会,要知道,木鸟上的人与自己无冤无仇,再者他们也不知道七件法宝的事,一顿纠缠之后,一定不会难为自己的,所以他毅然站出,选择了跟随木鸟。
现在,一切都平静了,宋子庄坐在木鸟背上,耳听着风声如下雨般在耳旁刷刷而过,想着如何脱离了这几个人。
他端然而坐,木鸟在空中直直而行,眼前朔风扑面,刮得脸上生疼,但这木鸟仿佛很是稳定,半点都不动摇,直直向着前方而行。
据不眠道人所言,那两个人正是朝着这个方向而去,但眼见野草萋萋,丛山峻岭,却不见得有一个人影。
东门红杉看了宋子庄一眼,在呼呼的风声中,声音兀自很是清晰,说道:“那两人带着一个怪物,一定走不快的,大家细细查看着。”
莫玩和燕语寒轻都点头答应,宋子庄心里猜不透他们要那铜瓶何用,有心想张口相问,但又不好开口。
途中,几次停住木鸟,宋子庄想告辞而去,都被他们拒绝,宋子庄身怀七件法宝,其他的事情已经不关心了,只记挂着怎么躲开这几人,但莫玩看守严密,竟不能让他有一毫得空,而那两个女童更是狡黠,时不时的向自己发笑,暗中经常的对他搞一些阴谋诡计,但幸亏宋子庄时刻用心防备,倒也没怎么吃亏。
这一日来到了一个小镇,名唤寸光,几人打尖歇息了,将木鸟停泊在野外,这个小镇虽然只有东西一条街,但熙熙攘攘的,街上叫卖之声此起彼伏,看来很是热闹,宋子庄便心里盘算着趁着人多逃走。
燕语寒轻好多时都没有逛集市了,一来到小镇就迫不及待地要去逛会,但碍于东门红杉的严厉,一直等到晚上才偷偷地跑了出去,宋子庄也趁着天黑之际,借口去买酒,踱进一个小巷子里,紧走慢走,终于甩掉了后面的莫玩。
宋子庄一阵高兴,终于甩脱了这些人,辨别路径,便一头向来的方向逃去,此时天色还早,但天空已是黑蒙蒙的了,宋子庄在周围乱跑一阵,因天黑实在是辨不清路径,再加上要是那几人发现了自己不在,一定会乘着木鸟来追击,到时自己的肉腿怎能跑得过飞鸟,不免仍被他们擒住了,如今唯一的法子还是静守在此处的好,等他们找不到自己时,最终还是要赶路的,自己和他们没什么厉害关系,他们一定也不会怎么留心的,岂不是比现在逃出去在半路上被抓住好上万倍。
宋子庄打定了主意,又小心翼翼地返回寸光镇里,寻一个离莫玩一行人所住宿的旅店远一些的小客栈住了,便每日呆在房中隐藏起来。
这也人们常说的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的道理吧。
也是,宋子庄住下以后,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选了三楼的房间,每日得空便从窗缝中瞭望外面的景象,这个客栈的外面便是出寸栈中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宋子庄也不着急,每日足不出户,饭菜都由店伙送入房中来解决,就这样,宋子庄一直在房间里呆了三天,这几天很是安全,绝无莫玩几人的一点消息,但是他还是不敢疏忽,仍是呆在房中,每天不是从窗缝中瞭望外面的情况,就是研究那七件东西,一直没看见莫玩等人路过,宋子庄便心中一直不得安宁,至于那七件可能也许是法宝的东西,宋子庄研究了几天,还是没有一点眉目,唯一的成果也许就是这几样东西和平常所见的稍许有些差别罢了。
其实东门红杉一行人自从不见了宋子庄后,不过是骂了几句,也并没有费心去找,他们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当天便启程又追逐白微尘和付东流去了。
害的宋子庄又在房里躲了几天,这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他想虽然没有见到几人离去,但可能是在自己无意中他们便离去了,应该是没事了,犹豫了好些时候,终于定下心来,先下去看看,出了客栈,呼吸着清香的空气,心情一阵大好,好几天闷在屋子里,还真不是好受的,放眼街上,人来人往,世界依然是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宋子庄随便逛了一会,肚子有些饿了,便找了小酒店坐下来吃些饭,几天来吃的都是店伙送上来的,不是不新鲜,就是有些凉了,今天可得好好地吃上一顿,他叫来小二,点了一些菜,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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