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张仁亲自包装,让宋直送出去的,怎么会有假,可是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按说赵正这三脚猫的工夫不用说是偷了,就是明给他,他也怕拿不好的。.m
张仁摇摇头,否定了李义的话。
正在众人疑惑的时候,这时一个乌黑的手伸过来,两只毫没有弹性的手指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那个铜瓶,捏起来,向着天空的太阳慢慢地品味着,一瞬间,很寂静,众人都痴痴呆呆地东流这一怪异的举动。
在灿烂的阳光下,锈迹斑斑的铜瓶折射出异彩缤纷的光彩来,说不上美丽,但是却诡异万分,铜瓶也仿佛忽然有了生命力一样,上面的光彩跳动着,仿佛折射出一张很是怪异的脸来,深深印在铜瓶之上,但仔细一什么也没有。
付东流深吸一口气,五指合拢,将铜瓶紧紧地握在手中,放在心头,那一刻,他仿佛就要将这铜瓶捏碎一样,但是许久,都没有见他乌黑光泽的手指有一点点微微的悸动。
只是他将握成拳头的假手,温柔地放在心头之处,闭住了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味道,脸上蔓延着无穷无尽的陶醉。
众人在那一刻几乎都是愣住了,连白微尘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付东流缓缓地睁开双眼,摊开右手,铜瓶在他手心中似乎是微微晃动着,仿佛是他的心头赐予了铜瓶以莫大的生命力,要是细细而定能什么力量正在铜瓶中挣扎着,妄想从铜瓶中挣脱出去,但力有不逮,终于放弃了,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但是别人好像根本这一幕,只有近在咫尺的付东流双目灼灼地闪耀着,在他脸上隐约能感受到因为激动而显示出急促的呼吸来。
就在这时,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付东流双目一扫,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赵正身上,那声叹息分明是从赵正那里传过来的,赵正眼睛的余光猛然个怪人注视自己,那一双颇含杀气的眼睛盯着自己,他没来由地打了一哆嗦,赶紧低下头去,躲开那碜人的目光。
付东流收回目光,向着白微尘道:“好吧,我答应你,不再妄杀一人,咱们这就走吧。”
说着扬长而去。
白微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但明显,肯定与那个铜瓶有关,他也不说什么,随着付东流而去,自己本来是付东流的上级,现在反而是随着付东流亦步亦趋了,他虽然并不介意这些,但是总是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一瞬间,两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久,不知谁说了声“好险。”
紧张的气氛这才一扫而光,众人都放松下来,心情也大好起来。
不休不无叹息地说:“那个铜瓶一定是个无价之宝,不然那黑手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放过咱们,可惜啊可惜,真是运气不好。”
付东流的假手深深地印在了不休的脑海中,这时他便以黑手称呼付东流。
宋直想到了什么,指着赵正道:“赵师弟,是你刚才叹气了吧,你手拿着你的铜瓶,你便那样大大的叹声气,赵师弟,你好狠。”
赵正一愣,自己刚才并没有叹气,不过自己好像也听到自己这边不知道是谁叹气了。
李义道:“就是,赵师弟,你叹气分明是引起黑手的不快,他一不高兴了,就会对咱们下毒手,赵师弟啊,宋师弟说的没错,你也太狠了,不就是个烂瓶子吗,他拿了就拿了,你偏偏唉声叹气的,叫黑手以为你不想让他拿走,然后拿你开刀,连我们都不免要受连累。”
张仁也拍拍赵正的肩膀道:“是啊,赵师弟,以后你可注意着点,刚才好险,本来我心里都舒一口气了,你又来了这么一声叹气,分明是引起黑手的注意力,赵师弟啊赵师弟,你为什么每次都让我们失望。”
大家七嘴八舌地数落着赵正的不是,赵正百口难辨,开始时还我不是我不是地辩解,到后来,他的声音被众人的声音掩盖住了,他也懒的争辩了,任师兄们数落他。
这时只听得头顶一阵扑棱棱大响,众人举头一只大鸟从天而降,扇着的劲风直逼众人耳目,叫众人呼吸困难,眼睛也无法睁开,但一霎那间,大鸟已落在了地上,从大鸟背上跳下几个人来,正是东门红杉莫玩道人和燕语寒轻。
不眠一见这几人,吓得将身子弓起来,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还哪能躲得了,燕语寒轻一人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拽倒在地,大骂道:“臭道士,还往哪里躲?”
在武林盟主大会上,不眠对这两个女童狠下杀手,那都是有目共睹的,众人见这两个女童带了帮手来寻仇,知道不眠理亏,都站在一边不眠大叫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两女童拽着不眠就往木鸟上拉,很明显她们是要抓不眠去好好折磨,不眠知道这次被他们抓了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大叫道:“你们饶了我,我告诉你们铜瓶的下落。”
这一招还挺灵,两女童同时停手,叫道:“快说。”
东门红杉和莫玩听到了也回到头来仔细地听。
不眠叫道:“刚才两个人把铜瓶拿走了。”接着他将白微尘和付东流的相貌描述了一番,特别重点说了一下有一人长着一只黑手,并指着白微尘付东流离去的方向。
两女童听了根本不相信,又将不眠重新拽起来道:“你们来了,便编出这样的鬼话来,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不眠叫道:“真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