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是谁打的电话?还要躲到一边来接?”高大的男人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双手交叉搂在她的腰部。( 最佳体验尽在【
程韵转身,娇媚的一笑。
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米分黛无颜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男子在一刹那晃了晃神,幽深的眸底浮浮沉沉着细碎的星光。
程韵抬头仰视着他,他的鬓角已经有了几丝白发,眉眼锋利,薄唇紧抿撄。
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息,让人迷恋。
一个处于事业巅峰期的男人,成熟的魅力光芒四射。
他怜地捏起她精致的下巴,一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程韵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她的背部咻的收紧,因为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偿。
他抱起她,向游艇的客舱走去,两个人的目光温柔地纠缠在一起,迸射出绵绵的火花。
他比青涩的温亚伦更有技巧,更懂得让她享受快乐。
他的身体健硕,肌肉紧绷,腹部有着明显的硬块,他可以连续带她飞向云端,享受人生最巅峰的乐趣。
她想要的所有一切,他都能给。
比起那具一直在她脑海晃着的到死都驱赶不走的白花花的满是肥肉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天堂。
他不得不承认,程韵是他睡过的女人中最能撩拨起他的yu,最妩媚最煽情的女人。
每当看到她狭长的向上吊起的眼睛,他就会突然想到一种动物:狐狸。
对,这个小女人,纯粹就是一只要人命的小狐狸,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的身上。
他的脸上闪着不明情愫的光泽,唇角微微扬起,锋利的眉眼渐渐柔和,仿佛陷落在温暖的阳光中,撒着点点耀眼的光芒。
她的尖叫声给他带来了极度的满足,他骄傲极了,觉得自己是一个威风凛凛,永远年轻的常胜将军。
他不服老,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被完美的演绎成了一个好父亲,一个好男人,一个好**。
疲惫地倒在**上,两个人已是浑身湿透。
“朔,你好棒!”她一边喘息着,一边搂住他的脖子,轻声的呢喃。
“要不要再来一次?”男子起身将她压在身下,邪笑地看着她。
“唔,你好坏!”她娇羞地捶着他,脸色绯红,欲拒还迎,男人的斗志更加被激发了出来。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程韵停止了叫喊,推了推男子。
男子不悦地皱眉,该死的,竟然忘了关机。
本不愿理他,可是手机铃声依然执着的响着。
他气愤地抽身,带着不舍,回头看了程韵一眼,接起电话。
“爸爸,你在哪里?奶奶来家里了,说是要见你。”
“子谦,我现在在外面有事情,你跟奶奶说,我很快就回去。”顾硕拧紧眉头,刚才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半。
程韵起身,知道心情已经被破坏,在身上裹了条浴巾,向淋浴室走去。
顾硕一把拉住她,用心地吻着她,**溺地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老祖宗过来了,不给别人面子,她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这次欠你的,下次全补上。”
说完,他又用力吻了她一下,依依不舍地放开。
临走的时候,顾硕给了她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让她自己去看着买点喜欢的东西,然后才下了游艇,跟着司机回了顾宅。
白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头发虽然已经花白,但是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一身威严和贵气无人能比。
白子谦安静地陪在老太太的身边,和老太太低声唠着家常。
顾硕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见了老太太,亲热的叫了一声妈。
老太太眸中泛着笑意,看到顾硕,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眸子中射出凛冽的寒光,看得顾硕不由得一震。
入赘到白家三十多年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养成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习惯,现在心中只盼着老太太能早点归西,他好放开拳脚大展宏图一番。
“顾硕,你大白天都出去鬼混,把我那傻女儿至于何地?”老太太厉声训斥,当着白子谦的面,丝毫不留半点余地。
“妈,看你说的,我哪敢呀!”顾硕心虚,额上冒了冷汗,但还是小心地狡辩着。
“你不敢?”老太太大怒,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不敢?那你脖子上的红痕是从哪里来的?”越说越气愤,老太太指着顾硕的手指微微颤抖。
顾硕垂下头,不敢再狡辩。
心中却暗暗埋怨程韵,明知道他们是在touqing,为什么还要做的如此刺眼。
“我警告你,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不管,今天我是来告诉你,子谦现在已经回来了,他是我们白家唯一的男子,我要让他接管所有金融事业,并且连下属的娱乐杂志都归他负责,你可以退休了,余下的时间尽可以去外面泡妞喝花酒。”
老太太生气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妈,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还年轻,还有很多精力,不能退休。”顾硕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就差给老太太磕头了。
老太太余怒未消,嘴唇颤抖着说:”真不知道我那傻姑娘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就是因为你这一个英俊的皮囊啊,现在可好,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成天吃斋念佛,那是对你多失望才至于到了这般田地啊!”
话已说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