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因为小妹痔疮的缘故,我日夜挂心,东寻西找,北觅南问,才让她按下心来,病得似乎不让她那么焦灼不安了!
再加上,她的心火也越来越轻,痔疮的不适似乎是不治而愈!
也许,一切疾病都是这样,如写,有个起点、发展、**、落幕!
经过几天的折腾,忙来忙去,她倒是好了一些,我却身心俱疲,病了一般,有气无力!
也许,因为这个的缘故,一坐上副驾驶,本来因为不知道和王先生说什么,于是,假寐一会,不想,却睡了过去。
醒来时,浑身倒舒适了许多,暖呼呼的!
也许,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座椅已被彻底放倒,和后面的座椅,身侧的座椅练成一片的缘故。
这样以来,自己宛若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薄的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太空被。
转首瞧了瞧王先生,和自己一样的姿势平躺着,也盖着太空被,均匀地呼吸着……
我们周围的车窗,都像是拉下了窗帘,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没有一点亮度,只是昏暗!
自己在这昏暗中适应了许久,才慢慢眼睛有些暗适应,眼前开始觉得不再只是昏暗,分不清东南西北……
慢慢摸着了自己身侧车窗帘子的按钮,轻轻缓缓地按着,车窗帘就轻轻、悄悄、缓缓地升了起来……
一会儿,我就可以躺着欣赏夕阳了,转首看了他一眼,他还是处在昏暗的阴影笼罩之中,一动不动……
见他如此,自己便放了心,索性大胆赏玩起夕阳来,都说--夕阳无限好……
今个,我是信了!也许,夕阳之所以无限好,是因为碧天长、人寂寂、信茫茫、倍凄凉吧?!
也许,一切事物都有这样的规律吧?!所谓的否极泰来奥,可能就是对眼前的最好的解释吧
醒了,怎么不叫我,不怕我睡死过去他说着一骨碌爬起来,,我身上的太空被和他盖的,被他一口气叠成豆腐块,装进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行李袋中。
在我的眼皮底下,一眨眼,两床被子像被他变魔术一样,不见了踪影。不由得对他暗自佩服不已,也就对他发的牢骚既往不咎,权当成他有起床气了,我从佩服他中神游回来时,车内一切恢复如初,如我们早晨刚出发时一样了。
不,不一样了。早晨是,他把我拥进副驾驶,就像有血性的男人开着陆虎。
也许,他也是在城市里憋久了,也希望自己能像一匹野马一样,一头鬃毛,迎风飘洒在草原上长大。
也许,陆虎就是男人的腿,空中吹拂的风!
这车在城市里我还真看不出来它的独特的,但是,一旦出了城,尤其是到了山路上,我真知道它的好了。
怪不得,英国皇室的专用座驾,就选它啊!
越是颠簸越是让人觉得舒坦,我真觉得它是车里面最棒的一款了!每一次颠簸,都能把人颠得神魂颠倒,如在轻飘飘的船上,或是如飞翔着,一阵风儿吹来,把自己吹得一颤抖一样……
现在,他站在车外,为我打开车门,向我伸着手。
明知道倔不过他,可是还是心有不甘,不免控制不住表情,有些羞涩,又有些哀怨地瞥了一眼,希望他明白我不用他这么好心,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动手动脚。
可是一向聪明的他,却告诉我不懂我对他的眉目传情。
知道斗不过他,又说不过他。那么,也就剩下自己息事宁人,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把手放入他温暖宽厚的手掌中,心想就让他小人得逞一会吧,咬牙沉默,任由他牵着手走一遭吧!
不想,他却打横把我抱起,说什么新媳妇第一次进家门必须不能站地,还说,以后,什么时候我走路超过了他,才有和他并驾齐驱的权力和义务。
我的天,这是什么理论和逻辑,我又麻木不仁了。
也只能麻木不仁了吧?!不糊涂也得逞整整装装糊涂?!因为我深知此时和他理论,可能会成了他不要脸,我也不要脸。
只能随遇而安,而不是凡事豁出去了,我如遇到危险的鸵鸟一般,把头埋入他的胸口,以便避开门口好奇的卫兵的眼睛。
任凭他的心脏和脚步一样有力地蹦跳着,仿佛每跳一下都能把我弹射到老远,自已依然拼命地掩埋自己,趁着颠簸偶尔观察一下地形,形势……
我的不安似乎丝毫没有传染,甚至影响到他,他依然脚步稳健,抱着我像是不费吹灰之力,又像是我对于他来说,如同空气一般,丝毫对他勾不成威胁。
他像进自己门一样随意,又像这里的门认识他一样,见了他,老远自动打开。
更别说这里的人了!他微笑着一一和人点头或是随意问一句好。
最好,见了一个老者,才把我放下,扶着我一起向老者鞠了一躬,让我以后称对方老王或是老王头就可以了!
对方白发苍苍,和他握手寒暄,一口一个小王,叫的好不亲切!
还对我说他们是忘年交,叫我不要客气,以后可以按如今时髦的叫法叫他叔叔,这样,我就不用改口了,和以前一样!
不用按中国礼法叫他伯伯,因为他觉得自己心还是很年轻的!
我笑了笑,低下了头,心想,这是否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恋的单单找自恋的玩啊!
本来以为,接下来,自己最多,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陪衬,听他们聊聊天而已!
没想到我们坐下来以后,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