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站起身来,先向四周一礼,一脸严肃缓缓开口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众宾客先是一阵沉默跟着议论纷纷,最后一片哗然,骇然的看着王允。
王允默然看了四周一眼接着说道“此乃卢植暗查而来,亦是子干被囚之因。皆出自于黄巾教教众之口,各位有何感想?”
“莫非黄巾有反意耶?”谏议大夫朱儁大惊失色。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吾料其必反也。”曹操大声说道。
“此等贼子,也敢言此大逆不道之言,当斩之,以谢天下!”袁绍冷眼说道。
“甲子年,莫非就是明年?”崔烈细细品读暗语,突然醒悟大声道。
王允沉声到“正是,黄巾者,民也,十年经营,百万之数,行事诡秘,莫可察觉,时至今日,黄巾遍布全国,教众无不为教主效死命,此大汉危机存亡之秋也。”
众宾客议论纷纷。
太尉桥玄道“兹事体大,不可不察,可曾探的明白?”
王允郑重“卢子干早已细细查探,我也暗派家丁混入其中,蔡伯言也查访清楚,正是如此。”
众人皆知卢植、蔡邕、王允等人肯定是查访清楚,证据确凿才会如此行事,皆不再疑其真假。
“好一个黄巾教,若依大人所言,黄巾必祸乱天下,当禀报圣上,及早图之。”曹操说道。
“哼,区区贼子,乌合之众,吾必斩之,何须列为大人烦恼,绍不才,愿提一劲旅,绞贼首悬于都门之上。”袁绍豁然起身。
王允边说伸出手示意袁绍稍安勿躁,袁绍遂复坐下,叹了口气到“汉室强盛,四方来朝,汉室衰弱,贼起异心,黄巾教徒,百万之众,十年经营,分粮救急,符水治病,已得民心,实非一战可擒,一计可促除也。”
众宾客倒吸一口冷气。
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在场的没人不懂。
王允接着说“哎,黄巾之势已成,教徒遍布各地,爪牙潜伏朝野,此真危机四伏也。”
一时间,众人皆不再言语,外忧内患,而圣上不明,真是危机四伏啊。
太尉桥玄疑惑问道“既然子师证据确凿,为何不上表圣上,早定对策,也好解累卵之危,却在此集会是何故?”
王允“唉,大汉不幸,外患黄巾,内贼张让,子干前车之鉴,吾等岂能后车之覆耶?我等死不足惜,但怕大汉有失,无言面见先帝耳。”王允老泪纵横。
大厅中一时间哭声一片。
彭羽暗自咂舌,几十人一起痛哭,场面何其壮观,仿佛演唱会一样,真是可乐之极,却不敢笑出来,只得拼命忍住,往四处看去,忽然看到曹操也在强忍,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忍住。
良久王允一抹眼泪大声说道“我等明日当弹劾张让,以正视听,缉拿贼首,以乱起志,文臣献谋,将士用命,何愁黄巾不平?”
“此事还得密奏于圣上,避免走漏风声,以免黄巾贼子狗急跳墙行那忤逆之事!”太尉桥玄说道。
众人皆点头称善。
遂定下了明日一起弹劾张让之策。彭羽心里苦笑“得,商议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破招,皇帝都叫张让是他爸,能弹劾个啥?哎,真是对不起那阵痛哭,可惜啥作用没有。”
突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曹操在看自己,自己也看着曹操,彭羽嘴角一翘准备报个笑脸,突然想起这个时候可晓不得必须苦着个脸,马上又撇了个大嘴作出一副痛苦状,曹操差点喷了,还好枭雄本色,拼命忍住脸却憋的通红。
王允一瞧心中一赞“曹孟德虽然宦官之后,却颇有正义之言,现在就气的满脸通红,看来此子不愧忠臣也。”
待得商议细节之后,也就到了尾声了。
宾客散去,皆已走远
等到彭伯和彭羽送各位大臣返回的时候,发现唯独袁绍和曹操还没走,彭伯可知道此二子一个乃是四世三公之后袁绍袁本初,一个是被许邵评价为治世能臣,乱世奸雄的曹操,心中一动,此二子日后必不在自己这些人之下,遂也生了让彭羽多结交之心,轻声道“羽儿可与本初孟德多亲近亲近。”
“额……亲近亲近,说的轻松,此人以后连皇帝都敢威胁的主,可是能随便亲近的?”彭羽不禁心中嘀咕。
“曹,曹兄,袁兄”彭羽拱手结结巴巴的说道。
“恩,孟德对棋局有一事不明,你且说与他听,我在此等候便是。”听到彭羽结结巴巴又知彭羽乃孤儿之后,袁绍就看轻几分,说完就不看彭羽,踏出几步看了看厅前壁画,又觉没什么意思,低头看身上的一块玉佩。
“呵呵,彭小兄弟,此棋大妙,孟德甚喜此道,乃有一事不明请赐教。”曹操笑道。
“哦,还请曹,孟德兄明言。”本想说曹兄,又想说孟德兄,一秃噜变成不伦不类的曹孟德兄了,彭羽差点给自己一耳光。
曹操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棋中将,帅,车,马,士,像,兵,卒孟德知晓也可理解,却不知炮为何物?彭兄可解惑否?”
彭羽一愣是啊,这个时候哪里有炮,这可怎么解释呢?一时无语看着曹操。
曹操奇道:“难道彭小兄弟还有难言之隐?”彭羽大怒心里暗骂:我去,枭雄就是枭雄,骂人不带脏字,你才有难言之隐!
彭羽灵机一动,没有炮也有投石车嘛,微微一笑:“孟德兄,此炮乃是一种攻城器械,可将巨石放入,然后远距离抛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