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不免有点小遗憾,看来是无法将此地风水定出了。
当我第二次绕到小店门后就见到李老板蹲在门槛上默默的抽着烟,表情看起来毫无生气,看见我他楞了一下道:“你还没有走呢?”
“嗯……我想散散步。”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我识趣的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我扭头望去只见李老板刚才蹲着的地方只留下半截冒着烟的烟头,人已经离开了。
这真叫一个晚景凄凉,我暗中叹了口气拎着包子回了宾馆,挨个敲门叫醒人后让大家来我房间吃早点。
刚一进屋子王莉娜明显的吸了几口气,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我道:“放心,我肯定没有用香水。”
“我知道,只是我的房间有一股明显的异味,怎么你这屋子不但没怪味,反而有一股很清新的气息呢?”她奇怪的道。
地气可不是空气,一旦充溢了某处区域流失的非常缓慢,所以他们进屋子时其实是出于地气的包围中。
这个道理其实楚森和高林是知道的,因为两人都看过相关著作,但别的人不知道,所以会觉得本人身处于一片空气新鲜的林间小道中,而这里偏偏只是一处破烂的乡下小旅馆。
“先吃饭,吃过之后我们去光哥的宝宅看看情况。”
这两姑娘对肉包子的兴趣不大,王莉娜吃了一个,俞清秋只吃了包子皮,把肉馅给挤了。
“大家闺秀是光吃皮不吃馅的。”我笑道。
俞清秋脸上一红,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胆子真的是特别小,随便说句话都会让她感到局促。
“你是真不会说话,人家明明是为了身材忌口,你非要说的像是挑口。”楚森道。
“是我的错,赶紧吃吧,吃了咱们出发。”
“都吃好了,就等着你一声令下了。”于开道。
于是我们坐上了车前往光哥家,车子很快开出了小小的洛松县,只见一条石子路修在茂盛的草地中,如果是在春天,此地一定是碧草幽幽,鲜花茂盛的林地,但此时满眼焦黄、一地枯草。
而草地延伸向前便开始渐渐向上与山体相连,所以我们现在走的方向就是前往大山的方向。
“这座山叫包鸾山,也叫娘娘山,我从小父母就出去了,但听我妈说过娘娘山在早年间长了一大片桃林,一旦当地气候变异,农民收成不好,山上桃树就会结出又大又圆的蜜桃,农民吃桃子就能度过灾年。”
风水宝地必然物产丰饶,这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从种种迹象看当地地势非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是一块少见的风水宝地,但我没有立刻将想法说出来,无论如何要看到当地的情况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断。
光哥的乡间别墅建在山坡之上,山脚之下的一片区域,背靠娘娘山,面朝之地除了地势开阔,走向也是和缓平顺,左右两边青龙昂扬、白虎低首一条蜿蜒小溪沿着山脚潺潺流淌,风水宝地该有的风貌无一不全。
光哥的房子建在一块花地中间,虽然此时花田早已枯萎,却能看出是一片向日葵花田,想象着春天时窗外全是金灿灿的向日葵花田也是美不胜收一块地。
能在这种地方修建房屋光哥肯定是下了血本,而且周围地貌完全是顶级风水的地形,按道理说是不该出倒霉事的。
光哥的房子是按照中国传统住宅修建的,最为明显的就是屋顶的飞檐,大老远就能看到一道道的飞檐像两边延伸,那形状很像是香港律师出庭是带着的律师帽两边。
想到这儿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知道光哥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雕出如此夸张的飞檐。
飞檐在房屋格局里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但也是极有讲究的,所谓多一寸为长,少一寸为短,而光哥屋子的飞檐长的和象鼻子差不多。
“光哥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实力雄厚,这飞檐修的太显眼了。”我道。
“这栋房子的修建我是知道整个来龙去脉的,当时请了当地很著名的一位风水师来定的风水,这人是非常厉害的他最著名的一场风水定局是替人选了一处阴宅,定址时他说的是当地有状元及第的风骨,结果这家人的两个孩子全部考取了科大的天地物理系。”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两个孩子本来学习就好,考取好的大学好的专业也不奇怪。”我道。
“你说的是,可问题是这两孩子的学习并不算很优秀,即便是在洛松县高中都排不上号,当年县高中的高考升学率不足百分之十,而且基本都是勉强过三本分数线,可以说建校之初到今天也没一个学生能够考上一本大学,但他们两同时考上了科技大学,并且是最好的专业,你能说这里没有风水的作用?”王莉娜瞪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道。
“这么说这位风水师还是很牛的。”
“这个人的本事大不光是我叔这么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家是公认的。”
说到这儿我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一定的好奇心理,于是问道:“这位大师的名讳如何称呼?”
“我只是个编外人员,叔叔不会告诉我这些的,而且这人也不愿意和我这样的女孩子接触,据说他是个极度重男轻女的人,以至于看到女人都讨厌的程度。”
“既然讨厌女人又找谁和他生儿子呢?”我笑道。
“他还真没结过婚,是个纯粹的讨厌女人的男人。”王莉娜道。
“难道是个老玻璃?”楚森插了一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