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这姑娘十有八九是因为残疾被家人抛弃所以不得已而当了扒手,也真是挺可怜的。
想到这儿我道:“你是不是被家人抛弃了?”小姑娘点点头,表情更加难过了。
我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但无论如何你不应该当扒手,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教训她了,从包里取出五千块钱道:“这钱也够你花一阵子了,赶紧回家吧。”她却把钱推到我面前,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没必要抗拒吧,我也只能通过这种方法帮助你了,把钱收起来吧,就算是我借给你的,将来等你有钱再还给我。”
说罢我起身道:“你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回家吧,我在你隔壁再开一个房间。”
没想到我腰部一紧就被小丫头从后面抱住了,她抱得还相当用力,勒的我连喘气都困难。
抱住我的同时她又开始哭泣,而且从她哭泣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有些乱,应该是感到了害怕。
我安慰她道:“你别害怕,我不会离开的就住在你隔壁。”可她就是不松手,而且越抱越紧。
我给勒的实在受不了了道:“我不走了,你能先松松手吗?”
她终于松了手,却仍旧是贴着我站立,像是害怕我会突然逃跑似得。
我叹了口气道:“丫头,咱两毕竟性别不同,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我这个年纪必须考虑到影响,所以你在这屋子里先休息,我在你隔壁开个房间不挺好吗?”
谁知道她就是一个劲的摇头,人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我走。
和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沟通,我急的直挠头,忽然我想到一点便问她道:“你会写字吗?”她终于是第一次点了点头。
“那就好办了,你写字和我沟通吧,否则光我一个人说也挺别扭的。”说罢我将纸和笔放在她面前后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先休息一晚上,明天上午我送你离开能理解吗?”我问道。
只见她在纸上写道:我不敢一个人住在房间里,我要跟着你,请你不要把我送走,我可以为你做家务,我可以服侍你,只要别再把我送出去。
我叹了口气道:“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地主老财,也没那个命让别人服侍我,你放心我会尽自己最大能力帮助你,千万别说什么做牛做马的话,咱们新中国早就解放几十年了,我可不敢做欺压劳动人民的事情。”
和美女说话我忍不住贫了一句,小姑娘一直苦哈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只见她继续在纸上写道:不是你欺负我,是我心甘情愿服侍你,你是个好人,我愿意跟着你、服侍你。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我还是这个态度,咱们都是平等的,而且我相信你的遭遇肯定会有解决办法,先别着急,反正无论如何你不需要再继续当个扒手了。”
她在纸上写道:从我出生直到今天没人看得起我,所有人不是把我当累赘、怪物就是让我做我根本不想做的事情,只有你是真正对我好的,大哥,你是个好人,服侍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的话也很真诚,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丫头,我的情况你并不了解,和我在一起你是要倒霉的。”
就算是倒霉我也认了,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夹杂目的而对我好的人。
小姑娘说的是非常真诚,却也让我觉得十分挠头,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再带个小女孩四处乱走,我绝不能再做对不起林芊芊的事情。
看来好事也不是随便能做的,做不好就是惹麻烦上身。
当然对于小姑娘的选择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这并不是因为她性格随便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她这样从没有感受过温暖的人突然遇到了一个对她好的人,她当然要不顾一切的投奔此人,毕竟她只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小姑娘,在这个社会上如果没有一个依靠会过的举步维艰。
女孩都希望自己能够矜持一些,这样不顾颜面的请求别人收留本身也是因为过的实在无奈,否则没人愿意求人收留。
如果我就是坚持不收她,这对于女孩就是一种精神上的侮辱,因为这会导致她不断的央求收留,人已经活的没有尊严了,我又何必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呢?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走的,这里的人也不会再欺负你。”
姑娘听了这话才算是破涕为笑,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她在白纸上工工整整的写下了俞清秋三字。
“那我以后就称呼你小俞了。”俞清秋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先睡一觉吧,我不会走的。”
俞清秋躺在床上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睡觉的姿势表情都美到相当地步,为了避免不去胡思乱想,我尽量不去观察她。
到了下午我接到了楚森的电话,他告诉我人已经到了,问上哪找我,于是我说了宾馆的名字,随后没有五分钟他们人就到了,此时俞清秋还在睡觉,我轻手轻脚出了房间下楼迎接“三位战友”的到来。
“你还敢住宾馆啊,胆子真够大的。”楚森道。
“小地方的宾馆管理混乱,我就说身份证丢了,让我加了一百块钱也没问别的。”我道。
“真是牛逼。”
我们边说话边走进了宾馆里,进房间前我对他们道:“屋子里有个女人在睡觉,进去后说话小点声。”
“我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