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颇感意外的是,泰仪非但没应下我的要求,还一口回绝了我的提议。了,那个女人有今天,完全都是咎由自取。如果她不贪恋钱财,也不会落入这帮恶人的手中。”
“你说春燕姐贪恋钱财?”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邹春燕是因为我,才被豹哥盯上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我听泰仪这么一说,方才知道事情还另有隐情。
“是啊!老婆。你为人太过诚恳,千万不要被眼前的虚象迷住了眼睛。”
“哼!你要有春燕姐贪恋钱财的证据就跟我直说,否则就少卖些关子。我要是被你惹急了,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泰仪的话明显让我不爽!我可不想听他说我、或是邹春燕的不是。至少我当时并不觉得邹春燕是贪恋钱财的人。
可泰仪却没理会我的叫嚷。
只不过,他也没有跟我继续争吵下去的打算。他把我向怀里一抱,就朝仓库的外面走去:“走啦!老婆。时辰已到,为夫必须回去了。若是再不走,我就要化做尘埃,永世不得超生了。”
永世不得超生?你都做五千年的鬼了,竟然还想着超生?
我的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更加不满了。要不是看在泰仪这家伙刚刚救了我的份儿上,那我肯定给他一拳,打爆豹哥那张邪里邪气的脸。
泰仪可没理会我的表情,而是抱着我直接就到了仓库的外面。
跟上次不同的,他并没有迈开双脚直接奔跑,而是把目光向着左右看去。我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没好气地问:“嗨!你不是赶时间吗,怎么还不走?”
“车呢?怎么没有车?”泰仪低声地嘟囔。
“车?你会开吗?”我用不屑的口气反诘,脸上则是轻蔑的表情。
“会开!我当然会开了。”泰仪边说边把豹哥的身子一挺。旋即,他更用理直气壮的口气道:“我上次回去可是特意抓了两个会开车的鬼回来吃。现在别说这些汽车了,就是坦克我都会开。”
“你!你这人不吹牛能死啊?”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泰仪高声叫喊,身子也挣扎着从他的怀里下来。可只是片刻,我就感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对,便把手推到他的胸前道:“喔,对了!你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你这死鬼是想靠吹牛活过来吗?”
泰仪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别看他是五千年的老鬼,可在对付女人方面,却好象没有多少经验。或许他五千年来,都没碰到过象我这么霸道、不讲理的女人吧?
这么想着,我的嘴角一抿、脸上则换成了得意的表情。
泰仪看到我的面色有变,便把手向着我的腰间伸来。可就在这时,却有一缕阳光照射到他的手臂上,这让他倒吸着凉气把手缩了回去。
我看到泰仪的表现,眼睛不由得眨巴了起来:“老鬼,你怕阳光啊?”
“吭!为夫是鬼,当然不喜欢极阳之物了。”泰仪颇有些尴尬地回答,并把豹哥的手臂用力地挥舞了起来。旋即,他的目光又向不远处的道路看去:“哎呀!老婆,这里如此偏僻,你等下可怎么回去呢?”
虽然我在泰仪的面前,一直都是凶巴巴的模样;可那一刻,我却感觉他是真心实意得在对我好。我从小跟着酒鬼爷爷长大,并没有感受到多少亲人的温暖。因此,当我觉察泰仪是真心实意对我时,心里对他的好感便又增多了不少。
“泰仪,其实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我边说边把身躯向着泰仪的面前靠去。虽然他的鬼魄在豹哥那副令人作呕的躯体里,可我当时却丝毫都没有厌烦的感觉。不仅如此,我还随着话音把身子轻贴到他的身上,面颊也微靠到了他的脖颈处。
泰仪看到我娇滴滴的模样,目光肯定就收了回来。
我能试到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游走。在他的抚摩下,我的双眼微闭了起来,嘴里也在轻咽着口水,而心里则满是发痒的感觉。若不是还有微风吹拂到我的脸上,让我的头脑能够保持一丝清醒,那我当时恐怕就要跟泰仪在一起了。
“走吧!老婆,我知道怎么送你回去了。”
就在我的身体变得越发酥软,心情也变得愈发难以自持时,泰仪却靠在我的耳边这样呢喃。随着话音,他把豹哥的嘴轻贴到我的面颊上又亲吻了一下。
跟上次一样,泰仪把我抱在怀里控制着豹哥的身躯在道路上没命般地狂奔起来。跟上次不同,他在仓库中找了件肥大的雨衣将身躯完全隐藏在其中,又另找了手套与布片把身上可能显露出来的地方也包裹了起来。
看他当时的模样,就象是来自于某些沙漠国家的女人一样。
我靠在泰仪的怀里很享受的,接受着他提供的服务。好在从仓库去往学校的路还算僻静,那时候又刚刚过完元宵节附近的工厂都没有上班,道路上的行人、车辆并不是很多,否则他的行为一定会登上报纸新闻的头版头条。
“好了!老婆,我终于把你送回来了。”当泰仪跑到学校的门前时,便把我放归到地面上,又轻拥着我凝望着我的双眼轻声呢喃。我听了,则仰起脑袋用期盼的眼神望向他的脸:“傻样儿!你不到我的宿舍里坐吗?”
“不了,我必须回去了。”
“那、那我们…;…;”
我很想问问成亲圆房的事情,可最终却没能把这话说出口来。我望着泰仪嗫嚅了片刻后,却把后面想要说的话吞咽了回去,而是换成了一句:“那我要是想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