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姐姐!”
意识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一个黑色头发的女孩推倒了。
她本来应该是想扑到我怀里的吧,但是用力有点猛烈,再加上她也长大了许多,我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轻松地把她抱起来了。
……
咦?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我认识这个少女吗?她是谁?
“……樱?”
脑中刚刚想到这个问题,一个名字就顺势自然地从我口中呢喃而出。
“嗯!”
女孩开心地应了一声,似乎“听到我叫她名字”这本身就是非常快乐的事情。
她是樱,我认识她;她是樱,她认识我,我是……
哎?我是……
我是——
我是谁啊?
刚才樱似乎有称呼我为“cae姐姐”,这就是我的名字吗?不会吧,那种父母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种名字啊!再说“姐姐”明显是称谓后缀,怎么能算到名字里面去呢?
这么说的话,我叫“cae”?
好像也不对?!
找不出任何具体的理由,仅仅是感觉,我的名字应该不是由“c-a--e-”这几个字母组成。那应该是一个对我来说寄托着复杂意义,包含着委屈、倔强、思念、爱、眼泪等等很多东西的,很重要很重要的词。
然而我却把它忘了。
莫名感到一阵揪心。
“cae姐姐?你怎么了?”
大概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正常,樱关切的问了一句。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啊——倒不如说,关于“我”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了。
我的名字,我做过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忘记这些,全部都不知道啊。
这应该就是所谓之“失忆”吧?
但要是失忆的话,我为什么知道“樱”?我还知道这里是位于冬木市间桐邸的虫室——话说为什么叫虫室,这里有很多虫子吗?我看到的只是一间地板上刻着奇怪纹路的地下室。
很多我并不知道其本身含义的名词不知从哪里钻进了我的思想,但我的脑海里还是一片浆糊。无数细碎的思绪在里面混乱无规则的游荡,偶尔它们会恰巧排列成有序的记忆,却又在我尚未来得及看清的时候就再度散开。
而当我想主动将它们顺序整理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剧烈的头痛和眩晕感——
“cae姐姐!”
见我突然捂着脑袋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樱大概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吧,她赶忙从我身上起来,焦急道:“魔力不足吗?还是说那时受的伤到现在还没好?”
其实我一点都不明白她所谓的“魔力不足”亦或“当年的伤”是什么,头痛欲裂的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去坚持不住了,但是在意识失去之前,我的身体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控制了,它强行起身又在樱面前单膝跪下,嘴也不受控制的说道:
“以ace吗?”
这大概是什么必要的仪式吧,在听到我这样的发问后,樱也暂停了她的猜测,非常郑重的将右手背展示给我,然后庄严道:“以此令咒为证,我即为你的e。”
“那么,”头疼的要死,好像就这么晕过去,但是意识还是被更高级的力量强制着让我完成这对话,“我的剑与你同在——于此,契约成立。”
说完最后一个音节,身体的掌控权重新回到了我手上,几乎用尽了全力我才没有让自己就这样顺势倒下去。同时因为我是半跪在樱面前的,所以她看不到我的表情。
“真没想到职介会是ace姐姐了,也不想叫ache姐姐呢,听起来感觉好怪——所以说,能告诉我姐姐的真名吗?”
我的真名——我的真名——我的真名——
樱的提问再度唤起了隐藏在我潜意识中的某些记忆,那个名字也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影子了,它是——
头好疼啊!
就差一点了!
我叫……我的名字是——
“cae姐姐!”
最后的印象是樱惊慌的叫声,之前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似乎是我的头与地面的亲密接触,再之前——我的名字!
明明就差一点了啊……最终还是没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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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
“陌生的天花板——好像也不对。”
并没有确实的相关记忆,我却感觉那天花板并不是“陌生”的,包括我现在身处的房间,这栋建筑物,也都不是陌生的。
我曾经在这里住过——这点已经可以肯定了,但是遗憾的是仍旧没有什么记忆。
翻身从**上爬起来,掀开被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不见了,大概是是在昏迷的时候被做了什么吧。
话说遇到这种情况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尖叫吗?一般来说女孩子都会这样的吧?
不过,女孩子?为什么这个词让我感觉很奇怪?
我是女孩子吗?
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构造来说,虽然某些特征不是很明显,但【不能详细描写的部位】还是确确实实证明着我的性别,确实是女性无误。再加上我的年龄仅从外表上观察的话,似乎也不是很大的样子啊。不管从哪个方面,都符合着“女孩子”的条件。
不过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啊……
“cae姐姐——暂且就先这样叫你吧——现在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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