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帮平原村树追求渡边芳子,使得两个人一下子成为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彼此间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薛飞之所以愿意主动帮平原村树,是因为他父亲是极东会会长平原江,薛飞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所以自然不会真心帮他去追求渡边芳子。
一日,薛飞和平原村树在一起吃饭问道:“你父亲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吧?”
平原村树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我父亲要过生日了?”
薛飞笑着说道:“不瞒你说,我对平原会长仰慕已久,可是一直不得机会拜见,如今平原会长马上就要过生日了,想必到时家里定会庆祝,我想登门庆贺,不知能否有这个机会。”
平原村树不假思索道:“当然可以,我父亲非常好客,我想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特别高兴的。另外我奶奶身体有些小毛病,正好麻烦您给她调理一下。”
作为极东会的会长,平原江过生日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不过与帮会庆贺每年都在生日的前一天,真正过生日的那一天平原江会在家里过。
吾国人讲儿的生日是娘的苦日,作为日本人的平原江也同样深知此理。平原江的母亲已经89岁了,平原江是个大孝子,只要有时间就会陪在老人身边,每年过生日这一天,更是要与老人同过,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与帮会庆贺要提前一天的原因。
几天后就到了平原江的生日,薛飞和孙仲麟准备了一份礼物来到了平原江家里。
“平原会长您好,得知今天是您的生日,特来祝贺,祝您生日快乐。这是一点薄礼,请您笑纳。”薛飞说着话,双手将手中的礼物递到了孙仲麟面前。
平原江看到薛飞当时就呆住了,以至于他没有伸手去接礼物。
一旁的平原村树见了马上伸手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然后用手肘碰了一下平原江。
平原江回过神脸上没有露出一点笑模样,他显然是不欢迎薛飞的,可是薛飞是平原村树带来的,又是来给他庆贺生日的,他也不能把薛飞赶走,只能把薛飞往里面请。
平原江拉住平原村树的胳膊,使了个眼色,爷俩就来到了一边。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平原江非常费劲。
“李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对您又仰慕已久,说想要拜访您,我也不好拒绝呀。”平原村树说道。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啊,在东京开了一家投资公司,此外他还是医学专家。一会儿等吃完饭,我打算让他帮忙看看***身体情况。”
平原江微皱眉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通过芳子认识的。”
“芳子?”平原江甚是惊讶。
“对呀,芳子是他公司的社长,和他的关系非常好。”平原村树往里面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您说,李先生一直在帮我追求芳子。”
平原江搞不懂儿子与薛飞相识只是偶然,还是薛飞另有目的。但是渡边芳子在薛飞的公司工作,还与薛飞的关系很好,这两点引起了平原江的注意。
回想之前两次薛飞进警察署最后很快都出来了,平原江就不禁怀疑是渡边芳子起的作用。如果真是渡边胜平在帮辛义会,那对群英会遏制辛义会的发展将一件非常不利的事情。
饭桌上,薛飞对平原江进行了一番吹捧,平原江不为所动。
饭后,薛飞和孙仲麟给平原江的母亲看了看身体状况,老太太没有大碍,就是岁数太大了老年病,主要还是以调理为主。开了两副中药,叫老太太先吃着,过几天他们会再过来看一下服药之后的情况。
从这以后,薛飞和孙仲麟隔三差五的就往平原江的家里跑。
晚上,住吉会会长西口昭平从一家酒店里走了出来,刚要上车,就被紧随其后的薛飞给叫住了。
“西口会长。”
西口昭平停住脚步回头一看,见是薛飞就一愣。就在发愣的工夫,薛飞一把握住了西口昭平的手。
“久闻西口会长大名,今日相见荣幸之至。”薛飞笑着说道。
西口昭平想把手抽走,但薛飞抓的死死的,他根本就抽不走,薛飞一个劲儿的跟他说话,他也插不上嘴。
至少持续了得有三四分钟,西口昭平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薛飞松开手说道:“没什么,就是打个招呼而已,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见。”
西口昭平看着上了车的薛飞,心里感觉莫名其妙。
吃过午饭,山口组二号人物大原永次和两位朋友来到茶楼喝茶。
在侍者的引领上来到了楼上,结果在楼梯口遇到了薛飞。
薛飞二话不说,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大原永次,说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大原永次直发蒙。
“上次喝的很尽兴,改天有时间咱们再约一下,一定再喝它个一醉方休。”薛飞拍了拍大原永次的肩膀说道。
不等大原永次说话,薛飞随即又说道:“合作的事情我们回头再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薛飞作为辛义会的一号人物,他的一举一动群英会都在关注着,所以他经常去平原江的家里,与西口昭平和大原永次的亲密举动群英会的其他暴力团很快全都知道了。
“我们成立群英会的目的是一致对外,可是现在某些人好像有了异心,内部不团结,如何能共同对外?我表示忧虑啊。”群英会的头目聚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