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不敢说,玩牌我还从来没有不敢过。玩什么,什么时候玩?”西川义郎心说正好已经有几天没玩大的了,既然有主动送上门的,还是冤家对头,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玩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这样吧,我给你我那个兄弟打个电话。”薛飞拿起手机说道。
打完电话,定了明天晚上在中央区的松下酒店玩二十一点。
薛飞所说的兄弟不是别人,正是佟大志。
佟大志和文秀带着孩子这两天来到了东京,他们确实是过来旅游的,同时也是为了看望薛飞。
跟西川义郎玩牌这件事原本薛飞是打算让王其实来做的,王其实不仅撬门别锁是一把好手,玩牌也不含糊。可是薛飞无疑更相信佟大志的水平,事实上王其实也确实不如佟大志,正好佟大志又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到了东京,当仁不让就成为了第一人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决定和西川义郎打牌之前,薛飞撒出人去进行了一番打探,对象是曾经与西川义郎玩过牌的人。调查得知,西川义郎的记忆力非常好,只要出国的牌基本上全都能记住,同时也会玩一些小手法,但不是很精道。如果只是靠牌运玩,西川义郎将会非常占优势。
也就是说薛飞是在充分了解了西川义郎的水平之后才决定跟他玩牌的。
第二天晚上,西川义郎带着两箱子现金来到了松下酒店,共一个亿日元,折合吾国币六百五十万。
薛飞这边自然不能甘居人后,同样也准备了一个亿日元。
西川义郎进了玩牌的房间看了一眼便提出换房间,薛飞明白他是怕房间里事先做了手脚,就马上让人换了个房间。
落座后,在十几副新牌当中西川义郎挑了一副进行开封。西川义郎身边坐着的是他带来的两个手下,佟大志身旁坐的是薛飞和项瑾,主要充当翻译的作用。
正式开玩之前,先讲了一下玩牌的规则,以免玩的过程当中造成误会。
开玩后,一开始双方都处在试探对方的过程当中,期间基本都是佟大志赢。过了几把之后,西川义郎觉得佟大志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就开始反击,于是就变成了西川义郎开始赢。
玩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佟大志输了将近两千万日元。但在玩的过程中佟大志使了一些手法,西川义郎毫无察觉。
转天再战,佟大志又输了,但相比第一天输的少了一些,输了一千万日元。
等到第三天,佟大志见套下的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给西川义郎点颜色看看了。结果这一天晚上佟大志不仅把前两天输的钱全都赢了回来,还赢了西川义郎将近四千万日元,使得前两天无比得意的西川义郎心里非常不爽。
赌博这种事都是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往回捞,无论哪个国家的人都是一样的,西川义郎自然也不例外。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西川义郎摩拳擦掌,他觉得昨天点儿太背了,一直在输,今天他的运气一定不会差的,因为出门的时候捡了一万日元。
西川义郎显然不知道他输牌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导致这一晚他带来的一个亿日元一分钱也没有带回去。
这一输可把西川义郎有点输急了,他从来没有玩牌一晚输过这么多钱,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给薛飞打了电话,说如果佟大志有时间,白天他也想玩。薛飞见西川义郎要送钱,要是不答应就太对不起他了,就说佟大志有时间。
到傍晚时分,西川义郎已经输掉三亿日元了,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西川会长,我看就到这儿吧,你的手气实在是太背了,要是再赢你我这兄弟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薛飞笑着说道。
西川义郎默不作声。
薛飞见状又说道:“看来传说这种事还真是不能信,敢情西川会长玩牌也没有外面说的那么厉害。行啦,不玩了,正好我这兄弟后天就要回国了,明天我得带他出去好好玩一玩。”
西川义郎听了薛飞的话起身就带着手下就走了。
“他还能玩吗?”项瑾知道薛飞让佟大志跟西川义郎打牌,目的绝不是为了区区几亿日元。
佟大志看着薛飞没有说话。
薛飞看了看项瑾和佟大志,笑着说道:“敢打赌吗,我赌他还会玩。”
佟大志说道:“我也觉得他还会玩,瞧他刚才那样儿明显就是不甘心。”
项瑾则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他输了这么多肯定不会再玩了。”
“咱们俩赌点什么呀?”薛飞看着项瑾问道。
“你说吧。”项瑾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赢的一方有权利让输的一方为自己做一件事。当然,前提是输的一方能接受的,不能太过分了。”
“好啊,就这么定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薛飞从牌堆里随便拿了一张牌翻过来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就走了。
项瑾和佟大志一看,是一张大王。
晚上,薛飞都上床准备睡觉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到的是西川义郎打来的,薛飞就笑了。
“我还想和你的兄弟玩牌,他还敢玩吗?”西川义郎问道。
“怎么,西川会长还没输够?算了吧,你们樱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