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与安南的关系一直良好,他们都视吾国为共同敌人,所有通过参加亚洲安全论坛会议的间隙,长泽智美和阮吉巴进行私下见面也就不足为奇了。
阮吉巴问了薛飞很多问题,薛飞全都一一解答,阮吉巴听后对薛飞交口称赞,还说没想到日本也有如此懂中医之人,真是了不起。
长泽智美没有向阮吉巴具体介绍薛飞,薛飞也没有说自己叫什么。阮吉巴以为薛飞能做长泽智美的私人保健医生,肯定是日本人。对此长泽智美和薛飞谁都没有纠正。
吃完饭,阮吉巴将薛飞请到他的房间,薛飞才知道原来阮吉巴也住在这家酒店。
“我的腰不太好,你有治疗腰的有效办法吗?”阮吉巴亲自给薛飞倒了一杯水,一副请教的样子。
“什么症状啊?腰间盘突出?还是酸痛?”薛飞问道。
“痛倒是不痛,就是有些时候会力不从心。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得。”阮吉巴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这么一说薛飞就明白了,问道:“您今年贵庚啊?”
阮吉巴回道:“五十六岁。”
薛飞又问道:“您平时行房一般能坚持多久啊?”
阮吉巴老脸一红,伸出五根手指,薛飞以为是五分钟,结果阮吉巴又收回三根手指:“这是最好的表现,不好的时候只有几十秒。”
世界卫生组织对老年人的定义是六十五岁以上,如果阮吉巴是一个六十五岁以上的老年人,有这种表现也不足为奇。五十六岁显然不是很老,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了,看来是过去把肾透支的太厉害了。
难怪叫阮吉巴,看来是有道理的。
薛飞告诉他可以治疗,最好的办法是一边喝汤药,一边针灸。考虑到在韩国只呆四天,熬汤药不是很方便,薛飞就把药方写给了阮吉巴,让他回国后再服用。至于针灸薛飞说可以做,但他这次来韩国并没有带针。
阮吉巴不知道薛飞说的治疗办法是否管用,因为他已经尝试了很多办法了,一开始吹的都是神乎其神,结果屁用没有。但是为了性福生活,他愿意再试一试。
转天,阮吉巴派人出去买针,原以为在韩国可能买不到,没想到还真买到了。
日本在亚洲乃至世界的影响力,显然不是安南能比的,所以阮吉巴也不像长泽智美那么忙,他一般就是上午有活动,中午之后除非是个人事务,否则就没什么事了。
吃过午饭,薛飞来到了阮吉巴的房间。确认针没有问题后,薛飞让阮吉巴把衣服全都脱了,趴在床上。
“您要是困了可以睡觉,但绝对不能翻身。我保证扎完这一次就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薛飞说道。
“一次就能见效?”阮吉巴不太相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扎过以后您就知道了。”薛飞说着话,第一针就扎了下去,一边捻动一边问道:“有酸麻的感觉吗?”
“有,还有点胀。”
薛飞一共扎了三七二十一针,只要集中在腰部。
由于要一个小时候起针,夏日的午后又容易困倦,所以阮吉巴趴在床上时间不长就睡着了。
薛飞确认阮吉巴睡着了,就从兜里拿出两个小的隐形窃听器,一个放在了床底下,另一个放在了客厅的沙发底下。
一个小时过去了,薛飞把针全都拔了下来,叫醒阮吉巴,阮吉巴翻身做起来睡眼惺忪。
薛飞伸手往下指了指,阮吉巴低头一看,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阮吉巴双手握住薛飞的手,他已经对薛飞的医术达到了深信不疑的程度:“你太厉害了,下次什么时候扎?晚上吗?”
薛飞笑着说道:“针灸最多一天一扎,不能一天多扎,那样身体会受不了的。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晚上我再过来给您扎。您一定要切记,治疗期间不能行房。”
从阮吉巴的房间出来,薛飞给梁广宇打了个电话,问他那边听的是否清楚,梁广宇说一清二楚。
薛飞最希望看到的是长泽智美去阮吉巴的房间,想听听两个人之间会谈论些什么,可惜长泽智美并没有去。
不过晚上的时候还是有所收获,吕松国防部长去了阮吉巴的房间,两个人在客厅交谈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多次提到了吾国,提到了海洋争端问题。谈话内容非常敏感,很有价值,负责监听的梁广宇全都录了下来。
亚洲安全论坛会议进行到第三天,长泽智美难得下午闲了下来,就提出想参观一下首尔的景色,韩国方面自然是非常欢迎的,就派了专人负责这件事情。
大下午的薛飞根本就不想动,他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长泽智美想让他一起去,为此冲他一通撒娇央求。薛飞没办法,只好带着无限的困意和长泽智美一同离开了酒店。
长泽智美逛首尔显然不会去明洞梨泰院这样的地方,她选择的是宗庙、景福宫、青瓦台、南山韩屋村等传统文化场所。
薛飞去的时候无精打采,到了以后则兴趣盎然,因为他对这些文化古迹类的东西非常有兴趣。
到达南山韩屋村时已经是傍晚快六点了,逛完将近七点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行人准备驱车回酒店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人,用日语大喊了一声“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然后就开枪向长泽智美连续射击。
当时现场所有人几乎都是蒙的,完全没想到会有人要杀长泽智美。薛飞反应算是快的,他愣了一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