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事的啦,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有夫君你在一点事情也不会有的。”宋柃喋喋不休,“而且我们可是好朋友,她会对我怎么样呢?”
可我的好朋友囚禁了我三年。
宋柃垂下眼睑,清透水眸潋滟消散,蜕变得黯淡无光:“温觫礼,你就是个疯子。”
“是我在折磨你吗?”温觫礼走上去,握住她的手,“你认真告诉我,是我吗”
“当然是你啊。”宋柃冷冰冰地苦笑,身边男子化为乌有,“你要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你不是宋柃,”温觫礼拧着对方的手,“你是咸洋,不对,你是意轻轻。”
“你怎么这么喜欢她,把她催眠了却又把她锁在自己产生的美好环境里,明明是她该挨得刀子你老是替她挡着,你累不累啊?”“宋柃”桀桀怪笑,一张脸都开始肆意扭曲,“挺累吧,你真和意轻轻那女人一样,又傻又可怜,脱离现实,最后又获得了什么,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会的。”温觫礼忍住撕碎他的yù_wàng,双目只瞪得通红,“就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何妨,既心悦便愿意。”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愿意为她。
“况且你真的了解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