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又“哦”了一声,好奇心又迫使着狗剩问道:“那他姓什么叫什么哪?”
“只知道他姓余,叫什么就不知道了。”那人轻描淡写的道。
拉脚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猛然间让狗剩想起了一个人,因为这个姓对狗剩太敏感了,一个“余”字一下子就让他联想到了余建设其人。
“你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狗剩急切的问道。
“你看你这位兄弟,我干嘛要骗你呀!”那人一听狗剩这话就不高兴了起来。
狗剩一下子联想到余建设的时候,就想起了那会跟那人对话的情景,一言不发的拉脚人一下子疑问多多了起来,那张黑乎乎的脸又一次映入到了狗剩的脑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一次的跟余建设对上了号!狗剩猛然间脱口而出一句话:“余建设!”
狗剩来不及多想了,也顾不着搭理拉脚人了,撒腿就跑!
狗剩挤过人群左突右闯的、四下张望着一直跑到大门口,狗剩气喘吁吁的望着正定大街两侧,又回身环顾着煤店大院内,哪还有余建设的身影呀!这时候他才明白那个拉脚人为什么忍受的屈辱不话的原因了!
既然余建设能在这里落脚,肯定在这里有登记,一切的信息都会在记录里,当务之急就是要看看他的登记记录。
狗剩没有多想,直径的便来到售票中心问道:“你好同志,我给你打听一个人,你这里有一个叫余建设的人吗?”
售票人员冲狗剩翻了一下眼皮,一边忙碌着一边道:“叫阿姨。”
狗剩闻听好像被什么噎了一下,而后咽了一下吐沫道:“阿姨,我是义堂村的村委书记,我叫狗剩,请你帮帮忙,给我查一下这个人,我有急事!”
当狗剩出前面职务的时候,那位售票员就猛然间停止了手里钱售票的动作,回头惊讶的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叫她阿姨的人。
“你就是狗剩?”售票员眯起了一只眼睛看着狗剩,把尾音高高拉起问道。
“我就是狗剩,错了管换!”狗剩道。
“哈哈哈哈!”售票员一听笑了冲着狗剩道:“早就听义堂村里有个大能人叫狗剩,没想到你就是呀!”
“是的阿姨,你赶紧的给我查一下吧,我真有急事!”狗剩急得什么似的道。
“我问你,你们家是不是有个比你大的姑娘,是个卖豆芽的,还你救的?”售票员干脆不买票了,全然不顾窗口外排队买票的人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不一下子非常的神奇了。
“是的阿姨,她叫豆芽,是位很好的姑娘,平时都是她买票找拉脚人拉煤的。今天我看见了一个人很像我们村的余建设,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拉脚人叫这名的。”狗剩问道。
“嗯,不错,是有这么一个人,这人才来时间不长,性格很孤僻,他是你们村的?”售票员问道。
“是的。阿姨,直到他住哪吗?我们都在找这个人,他爹娘岁数大了,急得二老都快不行了,你赶紧的告诉我吧,我代表两位老人家和我们村委会谢谢你了!”狗剩道。
“嗯,急他人之所急,像个办大事的人。你等会,我帮你查一下记录。”售票员完就赶紧的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摞子本子翻了起来,不大的功夫就找出来一张纸对狗剩道:“你听着呀,姓名余建设,住址巴家庄胡同巷子三排二十五号。
”年龄三十一岁,身份证号码是1010196……,咦?“售票员到这瞄了狗剩一眼道:“这上面怎么登记的是巴家庄的住址呀?……”
“好了阿姨,你不要再了,我现在必须马上走,麻烦你了!”狗剩着话就赶紧的走出了售票房,边走边掏出了大哥大。
“喂,老书记吗?我发现了余建设的踪迹,你赶快给我派几个人到巴家庄胡同巷子三排二十五号,要快!”狗剩完便赶紧的挂了大哥大,随后便赶紧的向着巴家庄跑去。
正定大家的东邻就是建设大街,建设大街与正定大街的七四二零配件厂的直线就是巴家庄,走着过去也就是个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很近的。
狗剩甩开了膀子沿着正定大街一直向七四二零跑去,过了七四二零再往前没多远就是一个向东的马路,从那里经过就可以直接到达巴家庄了。
狗剩气喘吁吁的跑到巴家庄,赶紧的打听余建设的住址了,几经打听,狗剩最后终于打听到了那个地方。
“老奶奶,你好,我找一个人,他叫余建设,是义堂村人,听人他就住在这,他人哪?”狗剩喘着粗气问道。
“走啦。”那位老奶奶坐在院子里的靠背椅上对狗剩道:“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了。当时我见他拿着包裹我就问他,你要干嘛去呀?他老奶奶,我要出去几天,过几天就回来。”
完了,这哥狡猾的家伙溜了,他是不会再回来了,一定的!
就在这时候,老书记派来的人也赶到了,一共有五个人,这几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一脸茫然的狗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果了,他们看着狗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还愣着干嘛,啊?赶紧去各个路口分头给我去找,找不回来谁也不许回来!”狗剩大声的冲着几个人吼道。
几个人二话没赶紧的跑出了院子,四下里去追赶余建设去了。
“老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