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五年,家里人都叫我小鬼,这件事情说来很奇怪,为什么会给一个小孩称呼这样的名字呢?”
“我爸爸告诉我,我第一次开口说话之时并没有喊爸爸,也没有喊妈妈,而是我的手掌,不断向半空中疯狂的抓取着,嘴里边还不停唠叨的抓鬼儿,抓鬼儿,他们觉得很好奇也很诡异,所以小鬼儿就成了我的乳名。”
“这个小鬼一叫就被叫了三年,后来我在五岁的时候终于可以起名字了,爷爷就带我离开了家门,走在家乡的大马路上吃屎,爷爷突然指着前方的道路,然后跟我开口说道,小鬼儿,瞧一毛!”
“我听到爷爷的话,然后赶忙看向那里原来真的是一毛钱,被别人遗失在路边。因为小时候家里面很穷,所以说一毛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我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然后将这一毛钱捡起,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爷爷微笑的点了点头,因为我们家姓乔,所以爷爷的那一句,瞧一毛!就变成了我后来的名字,乔一毛!”
“这件事情说来很滑稽,但是在我们那样的穷山僻壤之地,却是很常见的。我感觉我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很幸运了,因为还有很多名字会让人觉得难以开口称呼。”
“第一眼看见小狗的:就有可能叫做二狗子。第一眼看见小猫的,就能可能叫做老猫子,等等。诸如此类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名字,都是因为这样一个传统,才被叫出来的。”
“这种东西看似有些迷信,但是却被所有人相信,一直以来都保留了下来,我感觉既然是保留的东西,那么就一定有它保留的道理,现在不都说了吗?对于文化这种东西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所以说这种东西的存在,就说明它被人们普遍认知。那么就说明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一种迷信,是有确切事实的道理支持的,而且那位算命的老先生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一一应验。”
“我今年二十五岁,十八岁之前,我没有离开自己的家乡半步,爷爷还记得那位老先生,在我没出生之前给我算的命。”
“他说我是烧山火,也就是五行命轮中的火命,而自己的家乡,又在闭锁的深山老林之中,所以说我命里跟自己的家乡相克,如果我不离开,那么我和我的家乡两者之间必将,有一个会出现问题。”
“这一直是爷爷心中的一个心结,但是他又非常的溺爱我,所以我在十八岁之前从来没有离开爷爷半步,我的老爷爷一直陪我走过了童年,青年。”
“伴随着我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因为我们整个村子里面交通真的不便立,所以说上学都在村子里面上的,老师也都是从外面聘请过来的。”
“但是到我18岁那一年,也就是我马上就要步入大学的时候。爷爷总是有很多话,欲言又止,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眼中满满的都是不舍之情。”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这些东西,也看不出爷爷心里的烦恼。虽然十八岁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但是我却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单纯朴实的家乡,所以心智属于晚成熟型。”
“爷爷,当时的心结:我真的没有参悟得明白,我只是感觉在那一年,越是接近年末的时候,爷爷就是越表现的惶恐不安,甚至每日每夜的都睡不着觉了。”
“最后爷爷越来表现的越明显,我就算再不懂事,也看出了一点什么吗?到发现了这一点后,就去问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爷爷却微笑的摇头,慈祥的看着我,一直不肯开口。
我在爷爷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转而去问我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
“我的父亲看着我,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出了一句话。爷爷爱生养他的家乡,但是他更加爱你。他舍不得这个地方,但是更加舍不得你。”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晕乎乎的,什么爱不爱的,是不舍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过当我询问完这件事情后的第三天,我的家乡真的出事了。那时已到年末,是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天,大雪封山,我的家乡已经彻底跟外界隔绝开来,以前还可以通过。马车牛车翻过高山,然后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就是这样一个爱白雪堆积满的,深山老林之中,却在一天夜晚,今天晚上月朗星稀,狂风骤起,拍打着我家门外的木质门窗。整个行业三方的恐怖的味道。”
“我是说发抖的,躲在母亲的怀抱里,虽然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但是我真的还挺害怕的,我一边通过母亲的身体取暖,一边在心里不停的抱怨着这该死的鬼天气,为什么会这样寒冷,而且这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点儿像阴风徐徐的感觉?”
“我正在抱怨之时,突然被母亲大力的推了一把,而后母亲惊讶尖叫的声音响起。一毛,快看那边着火了。”
“我顿时从被窝里冲了出来,向西北方向一看熊熊的大火在大山之中蔓延开来,我不知道这火是什么时候燃烧起来的,反正此刻好像已经达到了最最凶猛的时候。”
“西北方向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我当时已经被这货震惊住了,同时心里面也在不停的思索,怎么可能。着火呢,那里面可是白雪皑皑啊那么多的血,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而后问一下母亲。”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