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凛得,就跟结了冰似的。心说这东西真是太他妈阴了,竟然还给我玩儿上三十六计了。
这种情况下,谁靠近那只手电筒,谁就会成为目标,这是明摆着的事儿,那个婴儿怪打的应该就是这个主意,到时候它再袭击我,那真是再方便不过的事儿了。
想着,我慢慢地后退几步,把自己的身体也隐藏到了老子二十几岁的人了,还玩儿不过你?
那只手电筒,静静地躺在地上,附近一点声息也没有。我整个人绷得弓弦似的,守株等着那只傻兔子往上撞。
不过,那东西打的好像也是这个注意,半晌都没发出一点儿动静。我估摸着我们两个最后谁才是兔子,就看谁先耐不住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