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乳珠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被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捻动的同时也在轻轻拉扯。
“乔桥,要不要生个孩子?”宋祁言忽然问道。“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子吗?”乔桥有些意外。
“小孩是有点烦人。”宋祁言把脸埋在乔桥的肩窝上,牙齿蹭着她的锁骨,“不过你会产奶啊,也就能忍受小孩了。”
“……”乔桥哭笑不得,“所以还是不想要的意思吧。”
“也不是,权衡一下利弊之后觉得可以接受。”“等你什么时候不权衡了我就生。”
“真麻烦。”
宋祁言又把奶油涂到另一边的小乳上,这次他改变了策略,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缓慢地把奶油舔掉了,舌苔充分地接触到每一寸胸口的皮肤,不放过一丁点奶油。
乔桥脊椎骨都快被宋祁言舔软了,偏偏男人的神态还很正经,好像乔桥不过是个背景板,他真的是来品尝奶油和草莓的。
“太奇怪了……”乔桥扭着身子告饶。
“安静。”宋祁言抬起食指轻轻压着乔桥的下唇,“盘子不会说话。”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不是盘子啊!
被过多堆砌的奶油不小心从胸口掉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乔桥两腿之间。
“唔。”宋祁言舔了下自己的手指,微微抬起眼睑,“这里也弄脏了,怎么办?”
他似笑非笑地看乔桥,乔桥羞得干脆捂住脸,宋祁言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衬衣领口,顺便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扫到地上,然后一把将乔桥抱上了餐桌。
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激得乔桥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又被更火热的东西压了下去。
宋祁言在舔她两腿之间的奶油。
炽热的气息游走在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隔着一层裙子,但欲盖弥彰向来比完全的裸露更引人遐想,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鼻息撩拨着每一根神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这次的舔食比之前更长。
乔桥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聊胜于无的三角内裤,结婚后她内衣内裤的采购权就被剥夺了,现在穿得这条已经是柜子里最保守的款式,即便这样,还是轻薄得像蝉翼,忠实的把每一丝微风的变化都传递给主人。
内裤……已经湿透了。
乔桥情不自禁地绞着裙摆,宋祁言又每每都在最关键的时刻刹住,无论怎么在外围徘徊都不肯真正踏进敏感部位一步,这种要来不来的状态最折磨人,乔桥都想自暴自弃地求宋祁言直接做吧!
吃什么奶油,谁都知道你根本不是在吃奶油好吧!
两人之间荷尔蒙乱飚,正是决定成败的时刻,餐厅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简白悠只披着一件丝绸睡衣趿着拖鞋走进来,他的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皮肤雪白,脸色红润,只是还睡眼惺忪,边走边打了个哈欠。
宋祁言和乔桥的动作瞬间都顿住了。
“诶?”简白悠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餐桌上的情况,他眼底染上笑意,懒洋洋地往门框上一靠,“哟,大清早这么刺激么?”
话音未落,睡衣又顺着肩膀滑落了一截。
“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夜?”简白悠又打了个哈欠,“倒时差倒得头疼。”
“再睡会儿吧。”
“等会儿。”简白悠不紧不慢地溜达到两人对面,“我要先蹭一个早安吻。”
宋祁言挑眉。
简白悠单手托腮,对宋祁言扬起了一个堪称纯洁无暇的笑容。
乔桥已经没脸搭话了。
她就知道!简白悠这种粉切黑的家伙怎么会放过她?自己裙子都褪到腰上了他来要早安吻,早安吻个大头鬼啊!这是要早安吻的时候吗!
“乔桥。”简白悠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肩头,“你怎么一直捂着脸。”
“……我没刷牙,等我刷完牙再去找你。”乔桥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没事,都结婚了怎么会嫌弃你呢?”
“……”乔桥脑子飞速运转该怎么把这个无比尬的场面混过去,忽然小腹一麻,惊悚地发现宋祁言居然继续舔了!
裙子上的奶油只剩最后一点,小小的一朵堆在小花穴的正上方,迟迟不肯推进的某人终于纡尊降贵地舔了过去,舌尖扫过奶油,扫过布料,扫过布料下娇嫩的yīn_dì,微小的动作却如同波纹一般从小腹扩散到全身,乔桥不受控制地在餐桌上弹了一下,酥麻得连小花穴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大包液体。
“哇。”简白悠笑吟吟道,“好精湛的技巧。”宋祁言掏出手帕轻轻擦了下嘴角,优雅地就像刚吃完一道值不菲的甜点。
“继续看么?”男人将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剩下的要收费了。”
“我只蹭个吻。”简白悠低头,乔桥委屈巴巴地透过指缝偷看他。
“手不放下来的话,我就亲别的地方了。”
乔桥立刻放下手。
“乖。”简白悠俯身,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地碰了碰,“一会儿见。”
乔桥心凉了半截。
所有丈夫中简白悠她最摸不透,其实两个人到现在也没多熟,简白悠为什么要娶她她自己也很迷,他甚至很少亲乔桥,虽然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也都做到了。
勃起的yīn_jīng猛地插入甬道深处,乔桥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淹没了。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宋祁言抱起乔桥,害怕掉下去的危机感迫使她条件反射地紧紧搂住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