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祯欲言又止却碍于乔宓的窘样并未多言,带着一头雾水的老灵医匆匆离开了,他这前脚刚走,乔宓便是一阵剧烈抽动,压抑着呜咽声瘫软在景琮怀中了。
不多时,淫糜的蜜汁气息萦绕偌大偏厅。
“又泄了?裙子都湿成这般了,小淫猫。”
景琮撩起被乔宓压在腿心处的云纱裙摆,上面染满了一团诡异湿濡,不用看,就知她身下潮涌的几多激烈了。
“你还笑,羞死了!呜呜~子晋哥哥一定知道了,老变态!”
瞧瞧什幺叫差别待遇,裴祯是哥哥,到了他这就是老变态了?满打满算他与裴祯也不多差了三岁罢了,若非看乔宓哭的跟个小花猫一样,景琮的邪火上来,又得整治她了。
“怪本王?你若不淌水儿,那东西不就乖乖的待在里面不动了,自己贪吃还怪旁人。”
乔宓澄澈的眼儿里水雾泠泠,晨间她眼睁睁看着他将一指长两指粗的玉势堵了进去,起初还不觉有异,渐渐就不妙了,密实的花径淫滑,裹着那根东西本能缩紧,那雕着龙头的玉具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幽深的甬道被不断戳动搅弄,自然是要泌出yín_shuǐ,结果水淌的越多,那根东西就动的愈发欢快,短短一个时辰就将她弄泄了好几次,偏偏还刁钻的抵在宫口上,让里面沾满的jīng_yè淌不出来。
“这到底是什幺东西